筆趣閣 > 我在東京真沒除靈 >911 小田切讓之死
    “咳咳咳咳,你這傢伙,居然敢對我……”

    “荒木君,快鬆手,這麼幹可是襲警,喫虧的是你!”

    “反正已經襲了那麼多警,也不差這一個了……”

    隨着小田切讓在半空中如同烏龜一般無力地舞動手腳,公寓門外的場面頓時混亂了起來。

    “那可是櫻田門的刑事部長,要是不小心丟到樓下,你是想要一輩子被通緝嗎?!”

    “哦呵呵呵,沉睡者終於要開始釋放起牀氣了嗎?公然毆打刑事部長,不愧是在犯罪生涯上勇攀高峯的男人……”

    狹窄的走廊上,巖田武和衆探員一擁而上,用盡全身力氣吊在荒木宗介手腳上,卻依舊無法阻止這頭“人形暴龍”對這位警視廳的高官施暴。

    “呃……嘎……嘎啊……嘎嘎啊啊……”

    突然,荒木宗介手中的小田切讓,眼眶內涌出一道黑氣,體內發出了類似烏鴉一般沙啞淒冷的鳥叫。

    “怨氣?”

    聽見這不似人類、陰冷徹骨的叫聲,荒木宗介若有所覺地掀起額頭上斜掛的眼罩,狐疑地打量起了手中這位開始抽搐的“刑事部長”:“難怪這傢伙從一進門開始,就讓人覺得怪討厭的……”

    “小田切部長?”

    “完、完蛋了,部長大人一定是因爲腦部缺氧,導致腦細胞損傷、精神出現異常了!”

    環繞身旁的一衆探員,也因爲部長大人的“突發疾病”而動作凝固、目光呆滯。

    “不太對勁啊,部長大人什麼時候會腹語術的?”

    一名掛在荒木宗介腿上的探員側耳一聽,發現這詭異的鳥叫聲,源頭並不是小田切讓的聲帶,而是他的胸腔內部。

    “怨氣探測儀無反應,全體戴上護目鏡!”

    反應最快的巖田武,已經直接從懷中摸出靈偵護鏡帶上。

    “嘎啊……嘎啊……嘎啊……嘎啊!”

    在越發激昂、高亢、淒涼的鳥叫聲中,小田切讓左胸突然炸裂出一道拇指粗的血孔!

    “嘎啊啊啊啊啊!”

    血肉飛濺之中,一隻全身漆黑、體型不到手指粗的“蜂鳥”,逃命似地自那血孔內竄出。

    “這是……蜂鳥?!”

    距離極近之下,巖田武在內的一種探員,頓時被刑事部長的“心頭血”染紅了視線,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

    他們只能眼睜睜看着那體型小到飛蛾般的“黑鳥”騰空而上,沒入了漆黑的夜空……

    “可惡,別跑!”

    距離最近的荒木宗介,亦因爲顧忌全身上下掛着的探員,沒能第一時間發力去抓眼前掠過的“黑鳥”。

    “嗚嗚嗚嗚!”

    與此同時,氣流涌動之中,一道如哭如泣的無形箭矢自公寓樓下方直衝雲霄……

    精準地命中了那隻體型纖細、卻想要“飛得更高”的黑鳥。

    “嘎……啊……”

    在衆人震驚的目光中,一道細碎的黑影,無力地栽落在了走廊外側的護欄上。

    那赫然,是一隻枯骨無羽、尖嘴利爪、瞳孔血紅的怪鳥!

    “幹得不錯……這就是‘神明的土地神聖不可侵犯‘嗎?”

    荒木宗介探頭朝樓下看去,一道紅白相間的身影,一閃而過地進入了公寓內部。

    “這是什麼鳥?爲什麼會突然從小田切部長的胸口……”

    透過靈偵護鏡,仔細打量着那隻醜陋可怖、體型細小的怪鳥在蠕動中化作怨氣消散,巖田武和一衆探員只覺得背脊一陣發麻。

    “小田切部長,小田切部長!!!”

    “巖田副課長,小田切部長他不行了!”

    幾名隊員急切的呼叫聲,將巖田武漿糊般的思緒喚回。

    “那還愣着幹嘛,處理傷口、輸血,先用腎上腺素!”

    “心跳多少?脈搏呢?!”

    “心臟都變成一團爛肉了,哪裏還有什麼心跳?!”

    待他轉過視線,小田切讓已經被幾名探員圍在中間實施搶救了。

    “抱歉……我……我也沒有辦法……”

    喉頭鮮血翻涌,小田切讓臉上卻是一副狂熱的表情,口中唸唸有詞。

    “小田切部長,請先別說話,堅持住……”

    “奧姆真理會……只有真神……能治好我的癌症……”

    “奧姆真理會?!您在說什麼……”

    “來、來不及了……神國將立,所有褻神者,都將面臨神罰……”

    “神國?等等……小田切部長!!!!”

    突然,小田切讓話語戛然而止,頭顱一歪,徹底失去了生命體徵。

    “荒木君,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遭逢劇變,巖田武虎目充血地、無助地看向了荒木宗介。

    “那個,就算是你問我……咳咳,根據本人‘豐富’的除靈經驗判斷,這鳥似乎是某種鬼怪……”

    一臉血跡斑斑、神情慌亂的荒木宗介,求助似地看向了羽生舞:“對……對吧,羽生姐?”

    “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不過,恭喜你,沉睡者,自除靈者協會會長之後,你的‘疑似受害者名單’上,又多出了‘刑事部長’這樣的大人物呢。”

    可惜,羽生舞只是衝他攤了攤手,示意自己也不清楚情況。

    “喂喂,羽生姐,現在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還有陸鬥,你別往房間裏躲,你們可全都要給我作證……”

    “荒木君,事關一名刑事部長的非正常死亡,看來這次真的要請你跟我們回去……”

    似乎被提醒了什麼,巖田武如救命稻草般抓住荒木宗介的衣袖。

    “說什麼呢巖田副課長,我只不過扯住這傢伙的衣領,他胸口就自己射了只怪鳥出來!”

    荒木宗介立刻不甘示弱地脫掉外套,想要抽身而去。

    “即便如此,身爲除靈者,閣下也有隨我回去向上面解釋和澄清的義務!”

    “等等,小鳥遊氏已經把那怪鳥‘拔除’了,怎麼也算是幫他報了仇纔對,你就不能直接結案?!”

    “說什麼呢荒木君,那可是警視廳的二把手,不是一句‘被某種鬼怪殺害’就能結案的!”

    奈何巖田武順勢一蹲,拔住他的褲頭,讓人無雞可蹭。

    “剛纔那東西,是‘入內雀’!”

    就在二人在走廊上糾纏不休、越發不堪的時候,身穿紅白巫女服、身背巨弓的少女,出現在了走廊上……

    “乳內雀?!是某種姿勢的專業名詞嗎……”

    “才、纔不是,那是一種鬼怪!”

    這名小臉通紅、氣喘吁吁的巫女,正是在樓下及時出手,將那怪鳥射落的小鳥遊真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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