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在東京真沒除靈 >169 貧血真可怕
    一人寬的小巷子裏,兩名男子正悠閒地背靠在牆上抽着煙。

    他們的腳邊,從巷口一路朝內部延伸,亂七八糟地躺着十多名衣衫不整、低聲哀嚎的男子。

    唯一站着的這兩人,正是船村口中那兩個“不開眼的小子“。

    “喲,這邊還有一位客人呢……還不接待一下。”

    看到船村走到巷口,東野幸平調侃地朝他打着招呼。

    “你……你們……這些廢物怎麼回事……”

    船村不敢相信地看着巷子裏的場景,顫抖地摸出了手機。

    “敢在這條街上和國粹會動手……對,是我,立刻帶人和傢伙過來,赤城神社這邊!”

    剛剛掛斷電話,他只覺衣領一緊,整個人離開了地面。

    雙手將他舉到半空的,自然是“上前接客”的荒木宗介。

    “你們兩個小子,哪條道上的,知不知道我……”

    船村被舉到空中,還在放着狠話試圖拖延時間。

    就在這時,一陣密集的腳步聲傳來,數名穿着黑西裝、表情嚴肅的男子安靜地堵到了巷子口。

    “來得還挺快……”

    聽見身後的腳步聲,船村原本驚慌的表情也變得勝券在握。

    巷子內的十幾名男子,也互相攙扶着、靠着牆壁站了起來。

    巷裏巷外的人羣,將三人牢牢圍在中間。

    宛若颱風的鳳眼。

    “荒木老師……”

    看到荒木宗介兩人因爲自己家的事情被一大羣極道圍在中間,小鳥遊真弓雙眼含淚地朝着鳥居下方跑去。

    她準備拿出第九課給予除靈者的、代表特殊部門的櫻花警徽,看能否讓這羣極道退去。

    “真弓,你現在過去也沒用,我已經給警署打了電話了。”

    小鳥遊太郎一把攔住了她。

    “抱歉,我的人已經來了,你們已經失去了最後的機會。”

    巷子口,船村雙手壓住荒木宗介的手腕,想要讓對方將自己放下來。

    雖然他最喜歡的就是這種扮豬喫老虎、故作淡定然後裝逼打臉的快感,可是這麼多兄弟看着自己被人抓着領子提起來也不太體面。

    可是,面前這名凶神惡煞的男子,雙手如同鐵箍一般,任憑他如何用力,這金髮小子也一臉輕鬆的不放手。

    可是,再這樣下去可就要糟糕了……

    “混蛋,勸你立刻放手,然後留下小拇指乖乖滾蛋,不然……”

    船村話未說完,身後傳來一道冷峻、又有些陌生的聲音。

    “大哥,就是這幾個不開眼的要惹事?”

    “那你還看着幹什麼,立刻把這兩個小子給我……”

    半空中的船村氣急敗壞地吩咐道。

    “……你是誰?”

    回過頭去,站在他後方的十多名身材高大、穿着黑色西裝、氣勢沉穩如同軍隊一般的男子,他一個也不認識……

    新招的舍弟嗎?

    他的視線,落到了男子們胸口統一佩戴的徽章上。

    那赫然是一條氣吞山河的五爪青龍。

    “怒……怒羅拳?!”

    怒羅拳的人怎麼會在這裏。

    和“年老色衰”、勢力範圍只剩下幾條街區的國粹會相比,以龍國後裔爲核心、極度團結的同時也極度排外、近些年勢力發展壯大到全日本排名前三的怒羅拳,可以說是日本極道組織中的新興勢力。

    他們的成員,除了胸口的龍圖騰、滿嘴流利的龍國話之外,最標誌性的特徵便是腰佩青龍刀、打得一手形意拳。

    與國粹會這羣不着調的舍弟相比,就像是正規軍與土匪的區別。

    “喔,這幫傢伙叫什麼來着,國粹會?今天可是我難得的休息日,還搞得我要動手……”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一直站在荒木宗介身後、不起眼的東野幸平開口了。

    他所管轄的勢力範圍,是以歌舞伎町一番爲核心的新宿地區。

    赤城神社所在的神樂坂,正巧就在覈心區域內。

    只不過平日裏,與國粹會井水不犯河水罷了。

    東野幸平兩步上前,用他那對銳利的吊角眼和半空中的船村對視着,將口中的濃煙噴到了對方的臉上:“考慮到明天我還要在這邊擺攤……從今天起,這座神社是怒羅拳的地盤了。”

    聽見他的話,那十幾名胸佩怒羅拳徽記的男子,眼中都露出了興奮和崇拜的光芒。

    忍了這麼久,終於要對國粹會這幫跳樑小醜動手了嗎?

    幸平大哥,就連寶貴的、不容打擾的休息日,都還在爲了擴張地盤煞費苦心,還設計引得對方先動手了。

    藉此機會,以這座神社爲橋頭堡,一步步蠶食國粹會的地盤!

    不愧是被稱爲地獄犬的男人……

    這究竟是何等的韜略。

    他們,彷彿看到了怒羅拳一統關東的光明未來。

    “等等……你……你是歌舞伎町的‘地獄犬’東野幸平?!”

    此刻纔看清之前一直站在荒木宗介身後的東野幸平的樣貌,船村終於反應了過來。

    新宿區歌舞伎町分部負責人、怒羅拳的舍弟頭、“地獄犬”東野幸平,那可是曾經連續踢碎14個蛋的狠角色!

    在東野幸平去年調任過來的時候,他曾經上門拜訪過這位強鄰,可惜對方並沒有見他。

    這樣的狠角色,偏偏這個時候到這座神社來參拜,難道是想借此對國粹會動手、還是也想要染指“那件東西“……

    船村越是猜想,越是背脊發涼,仿若有巨大的陰謀正在將他吞噬。

    “聽見幸平哥的話了吧,你們國粹會有什麼意見嗎?”

    一名穿着黑西服的金髮男子出列,捲起袖口,對着船村朗聲說道。

    其餘的男子,則露出了“東野幸平同款”的殘暴微笑,似乎巴不得對方有“意見”。

    被荒木宗介舉在空中,被衆人用殺人的眼神盯着,船村只覺得自己的勇氣在流逝,只能用顫抖的聲音無力地回答道:“我……我知道了……我們這就離開……”

    必須趕快離開,不然的話……

    “喂喂,你們國粹會的綱領不是‘與人爲善’嗎?如果今後我聽說這間神社香火不旺的話……你臉色怎麼這麼白,是貧血了嗎,真可怕……”

    聽見對方的話,荒木宗介滿意地騰出一隻手,輕輕地拍打在對方臉上。

    “嘶啦。”

    或許是荒木宗介單手抓領姿勢不規範、又或許是船村那身廉價西裝質量太差。

    從他被抓住的領口處開始,整件襯衣和西裝外套中間開始被緩緩撕裂成兩半、西裝褲也因爲身體往下掉落而破裂。

    聽見布匹撕裂的聲音,船村臉色一白。

    最終,還是沒能來得及啊。

    隨着衣衫爆裂,船村整個白嫩的身體從半空滑落,完整地露出了貼身穿着的黑色蕾花邊胸罩和內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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