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者兵一直盯着他倆,並不說話,那兩個民警就搖搖晃晃的坐在地上,像一對弱智的成年人。天下拿着一臺小巧的攝像機式的儀器,通過儀器,可以通過色溫清楚的看到那兩個人身體內器官的情況。天下說:“這兩個人並沒有明顯的疾病症狀,心跳,血壓,體溫都很正常,體內也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物質,他倆會不會是腦部受損,失去了思維能力?”
聖者兵冷冷的說:“也許是神經系統紊亂。昨晚我們經過勘測,取得的樣本都正常,附近並沒有特別的輻射和污染。蟾蜍樣本上也沒有發現特別的病菌。”
天下說:“沒有輻射和病毒,那究竟是什麼使蟾蜍和附近的其它生物產生了畸變?”
聖者兵說:“不僅是簡單的變異,你沒有發現,這些生物都變向了另一個極端?”他接着說:“溫順的蟾蜍變的兇猛,兇猛的狗變的膽怯,人也變了。”
天下看着那兩個人,見那兩個人動作詭異,說:“我感覺他倆不是人了。”
聖者兵目光深邃,用小麻醉槍對着那兩人射了兩槍,那兩個人立刻倒地,昏迷過去。聖者兵打開小皮包,裏面裝着幾臺精密的儀器,可對人體情況進行詳細的檢查。
聖者兵目光如冰,冷冷的說:“他們還有利用的價值。”
蘇小玉、大韓、小潘和李富貴離開診所,剛上車,卻見老黃跑過來。老黃瞪了一眼李富貴,說:“你先躲開,我有話跟蘇記者講。”李富貴連忙下車,走到遠處。老黃見四下無人,氣喘吁吁的說:“小蘇,我想起個事兒,村裏除了兩名民警中邪,還有一個女村民也中了邪,現在就在家裏,不過沒人看管,
因爲現在我們的人手都在這兒守着。你們趕快去拍,也許能拍到點東西,不過千萬別說我讓你們去的,影響不好。”
蘇小玉笑着說:“我明白,謝謝你黃大哥。”
老黃憨笑道:“沒啥,我都說了,不能讓你們白來河西村一趟。”他揮了揮手,說:“那女村民叫王春花,就離這兒不遠,我先回去了,有事找我。”
老黃又吩咐李富貴招待好蘇小玉三人,就走了。李富貴上了車,說:“蘇記者,咱們去哪兒?”
蘇小玉說:“李先生,我們去王春花家,你能帶路吧?”
李富貴一聽,神色一變,說:“……啊,好。”
蘇小玉看見李富貴神情的變化,說:“怎麼了,李先生,你不認得路?”
李富貴搖頭說:“不,我認識路,這就帶你們去。”
衆人乘坐麪包車沒走多遠,就到了一家大院前,李富貴說:“就是這兒。”蘇小玉等人帶着器材走到大院前,見黑色高大的鐵門緊閉,雖然是白天,也有一種陰森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