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神祕部門 >464:好強的法力
    方極說:“既然你都算出來了,那還佈置這麼多人做什麼?!我一個人對付他就行了!”

    宇文五行說:“哼,這兒車馬如龍,人潮來往,你知道他在哪兒?他要是來了,你要避免與他相鬥,這城裏人山人海的,周圍的人都要跟你遭殃!”

    方極瞪了瞪眼,說:“我一劍就殺了他!”

    宇文五行手掌中把玩着十二枚銅錢,說:“你就知道殺!我算出的時辰,在何建國到這裏之後,那小子纔會出現,他好像要在大庭廣衆之下對付何建國。”他接着說:“你一劍殺了他,他爲什麼要殺害這些人的原因,他身上的祕密,就永遠不會再有人知道了!我說的對不對,老木頭。”

    黃天凝目說:“若要殺他,昨晚就能做到,但我們要弄清其中緣由,這年輕人的身份太特殊,我要查清,方極,爲了避免太多殺戮,我們儘可能不要動手。一會兒這裏還會來很多觀衆和孩子,我們最重要的就是保護所有人的安全,然後想方設法制服他。”

    方極怒道:“他能有什麼祕密?!他殺了那麼多人,肯定不是好東西,哼!殺了算了!”他瞄了一眼宇文五行說:“你除了算命,不還精通奇門遁甲、五行術數嗎?你用五行術數、奇門遁甲佈陣,把那小子抓起來!”

    宇文五行說:“哼,說擺就擺,你當是看電影呢?!這裏這麼多人,我怎麼擺陣,你說的簡單!再說那小子也不是普通陣法能困住的。”

    皇甫朗緊張的說:“這裏是市中心,如果我們不能及時殺了他,會不會造成重大傷亡?!”

    宇文五行漠不關心的搖頭晃腦說:“死就死吧,天意如此,誰也跑不了。”

    時間一點點流逝,到市府廣場參加活動的人越來越多,廣場中漸漸坐滿了與會者。警察們和皇甫朗手下的人員並沒有發現黑衣年輕人的身影。皇甫朗看了看時間,距離舉行慈善活動的時間越來越近,廣場附近的交通路線已經限制了車輛通行,但仍然十分熱鬧,有無數觀衆圍觀。來參加活動的人越來越多,各路人士都到場了,廣場中全是人,無數新聞媒體也都到位,氣氛熱烈,廣場四周已經是水泄不通。

    宇文五行冷笑說:“哼,這活動好大的排場!”

    皇甫朗說:“何先生這麼多年做的善事太多了,名聲在外

    ,所以關注的人也多。而且,多多宣傳這種慈善活動,會激發人們的同情心,讓更多的人蔘與到行善的隊伍中來,所以這種慈善活動的內在意義更大。”

    卓雪蘭說:“我真的想不明白,何先生十分善良,救過數不清的人,爲什麼還有人害他?何先生積了那麼多陰德,難道還得不到上天的保護?”

    宇文五行說:“哼!老天爺就是這樣,有時候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有時蠻不講理,偶爾會顯靈,更多的時間在睡覺,你不能指望老天爺做什麼。”他接着說:“這位何先生好事做得多,陰德卻未必多。陰德,世人所做善行而不爲他人所知者,就是暗中做的有德於人的事,纔是陰德。陰德雖不爲人知,但冥冥中自有鬼神記載,因此某人多積陰德,天必報他。《夷堅志曾魯公》載:宰相曾魯公少遊京師,某日居旅店時聞鄰居有人悲泣甚慘。問後方知此人因欠官錢無法償還,只好把女兒賣與一商人,得四十萬貫錢還債。商人不日起行,其夫婦不忍與女兒訣別,所以悲鳴不已。曾魯公聞言,對鄰人說自己讀書知義,不如把女兒給他撫養爲女,遂給其錢四十萬,令鄰人去找商人贖回其女,並相約三天後相見。三日後,鄰人果贖回女兒,但他帶女兒到相約處,曾魯公早已不留姓名經走了。後來曾魯公官至宰相,壽至八十,其曾孫後也認宰相,皆是因他多積陰德所致。”

    “《湖海新聞夷堅志續-濟荒不倦》記載:李謙家貧好施,其年大災,莊家欠收,李謙出賈千石貸給鄉民,明年又天災,鄉民無力償還,李謙當衆燒燬了貸契,說債以還,無需再還。再年農谷大豐收,鄉民爭還其債,李謙拒不收。又明年,又大災,李謙竭盡家產煮粥濟衆,又醫病人,葬死者,救活人無數。有人說‘李公陰德可謂大矣!’李謙卻說‘陰德如耳鳴,獨己自知,人莫能知,你今已知,又何足爲德?’就是這個道理。”

    卓雪蘭瞪着大眼睛,說:“何先生做了這麼多好事,難道還沒有好報嗎?”

    宇文五行說:“古人云:‘有陰德者必有陽報,有陰行者必有昭名。’佛曰‘何謂陰陽?凡爲善而人知之,則爲陽善。爲善而人不知,則爲陰德。陰德天報之,陽善享世名。名亦福也,名者造物所忌。世之享盛名而實不副者,多有奇禍。人之無過咎而橫被惡名者,子孫往往驟發,陰陽之際微矣哉!’人生在世,一‘命’,二‘運’,三‘風水’,四‘積陰德’,五‘讀書’。陰德不是爲了自己而做的善事,而是你做了善事好事別人不知道,這樣得的福

    報才大。這個何先生,哼哼!更應該是‘陽善享世名’而已,當今有多少這樣的人,其心未必一心向善,而博名利爾!”

    卓雪蘭說:“就算何先生做的善事被天下所知,也是有益之事,陽善如此多,爲什麼也要有劫難?”

    宇文五行笑答:“美女,這個問題問的好!”

    這時方極急說:“笨豬,你就不要再之乎者也了,活動就要開始了!”許多嘉賓的專車駛來,大都是商界政界有臉面的人物,這時遠處駛來數輛大巴,從大巴車上走下許多小孩子,孩子們都拿着鮮花,在專人帶領下走進廣場,在前面坐好。廣場的氣氛又高漲起來,更加喧譁熱鬧,場面熱烈。

    皇甫朗接到信息,非常緊張的說:“何先生的車隊來了!”

    這時從遠處駛來一隊黑色車輛,猶如一條黑龍,氣勢十足。皇甫朗說:“警方已確認場地安全,何先生要下車了。”前面的車隊緩緩讓開,停在兩側,車上走下十多名身穿統一黑衣的保鏢,警惕的觀察四周情況。猶如衆星捧月一般,車隊中央有一輛特別改造的大型黑色suv從車隊中駛出,停在前方,從車上走下幾名保鏢,圍在車四方。

    皇甫朗緊張的說:“何先生的私人衛隊果然非同一般,就算我們扮成劫匪抓何先生,未必能成功。”

    黑色suv一停下,廣場變的鴉雀無聲,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激動的看着黑車,好像等待着一位無比尊貴的重要人物。前車門打開,皇甫朗等人看到有兩個人下車,左邊的是一位穿着中山裝,頗有仙風道骨的老者,這老者面如冠玉,雙目炯炯放光,面無表情。右邊的是一位穿着黑衣的老者,昂着頭,神態狂傲,正是真一子。

    那老者與真一子緩緩的環顧四周,他們身上好像散發着一種無形的力量,皇甫朗、卓雪蘭等人一驚,皇甫朗驚道:“好強的法力!”

    老者微微點頭,好像確定了周圍安全,一個女人攙扶着一位老者緩緩從車裏走出來。這老者六十多歲,頭髮已全然蒼白,老者面容俊朗,面帶和藹笑容,帶着金絲眼鏡,十分文雅。皇甫朗說:“這位就是何先生!”

    何建國下了車,廣場頓時爆發出歡呼聲,氣氛熱烈,人們歡呼鼓掌,何建國在女祕書的攙扶下向周圍人羣揮手示意,四周保鏢開路,老者和真一子寸步不離的跟隨何建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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