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嗜血神醫 >第一卷 第六十七章 何家邀約
    很快,寫字樓的保安便封鎖了房間,不許包括馮源在內的任何人進出,警察也很快到達現場。

    面對警察的詢問,馮源堅持說裏面只有一些出差的票據。他可不敢把真正丟的了東西說出來,不然來找他問話的,恐怕就不光是警察了,還會有總公司監事會、檢察院……

    而與此同時,在中湖市第二福利院,白力順連公司都沒去,一大早上銀行剛剛開門,就親自把三百萬經費匯進了福利院的賬戶,然後馬不停蹄開車來到了福利院,言辭懇切的向柳院長和黨卉道歉,當然主要是向杜林道歉,說到激動處竟然痛哭流涕了起來。

    柳院長和黨卉幾乎不敢相信,眼前這個“楚楚可憐”的男人,竟然和幾天前趾高氣揚,對她們帶搭不理,百般推諉的無賴是一個人!

    杜林也不說話,靜靜的看着白力順賣力的唱着“獨角戲”,心裏想着一會兒他回到公司,看到他那個倒黴姐夫之後,兩人是不是會抱在一起發自內心的痛哭一場……

    福利院的經費到位後,陸續又接到通知,山河實業要捐款200萬元用於修繕福利院的基礎設施,同時聘請市人民醫院的醫生到福利院,給所有在院孤殘兒童進行一次全面體檢。

    看着福利院的大孩子、小孩子們開心的像過年一樣,柳院長和黨卉對杜林的感激之情已經沒法用語言表達。

    雖然杜林沒有明說,但這一切的變化都出現在杜林介入此事之後,再笨的人也知道,肯定是杜林通過某些關係,解決了這次經費危機,而且還多了許多意外的驚喜。

    一天後,南晟財務管理公司被中湖市公安局經偵支隊查封。正打算出逃的馮源在中湖高鐵站候車大廳被警察截下、帶走。同日,白力順在去省城的長途汽車站裏,也同樣被警方帶走。

    很快,中湖市經偵大隊對外公佈:南晟財務管理公司總經理馮源涉嫌以設立“賬外賬”的方式偷稅漏稅,挪用公司資金,非法盜取商業祕密,利用內幕消息非法獲利等多項罪名被依法提起公訴;南晟財務管理公司委託項目部經理白力順,涉嫌挪用資金和非法交易,被依法提起公訴……

    福安酒樓,還是那間大包間,杜林受何老邀約,來一起喝茶。

    一進包間,就見何老和莫老二人正在下棋,莫老身後放着兩臺風扇,一左一右吹着莫老的後背。

    “唉喲,”何老眼尖,一下就注意到杜林進了包間的門,“小杜來啦,快來這邊坐,看看你莫爺爺是怎麼收拾我的?”

    杜林微笑着來到棋枰旁邊,看了一眼棋局,見執紅的莫老正對着何老的黑棋步步緊逼,獲勝只是時間問題。

    何老的棋藝杜林是知道的,雖不比莫老強許多,但也肯定不至於被莫老殺得如此不堪。

    杜林疑惑的看了何老一眼,何老擠擠眼睛,又衝莫老呶呶嘴,伸手撓了撓後背,杜林馬上明白了。

    莫老後背的毒傷還在恢復中,雖然杜林之前就說過讓莫老保持涼爽,少出門,多在空調房裏待着,但並沒有完全限制莫老出來喝茶下棋。

    莫老還是挺聽話的,知道自己怕沾水,怕出汗,所以座位後面放了兩臺電風扇,生怕天氣太熱會出汗。

    何老也怕莫老下棋時着急上火,所以就時不時出幾記暈招,故意放水讓莫老贏棋。

    可見,何老雖然身份地位遠在莫老之上,但與莫老之間還真是肝膽相照、相交莫逆的好朋友。

    很快,何老投子認輸,三人離開棋枰,移步茶海,莫老因爲背上還在結痂,爲了不牽動背部的肌肉,所以走路時有些僵硬,杜林便和何老一起,一左一右攙着莫老。

    杜林剛要坐下,何老卻神神祕祕地說道:“小杜啊,你就別陪着我們兩個老頭子了,隔壁有人想和你聊聊天,你去那邊坐吧。”

    杜林用詢問的眼光看了何老一眼,又看了莫老一眼,兩位老人都輕輕地對他點了點頭。

    原本以爲何老訂的包間已經是這家福安酒樓最豪華的包間了,但進入隔壁的包間之後,才知道爲什麼福安酒樓能在中湖市屹立百年不倒。

    因爲佈置出這樣一個包間,光有錢是不夠的,還需要底蘊和傳承。

    牆上掛着的幾幅字畫和山水,雖然明顯不是題款上那些古代丹青聖手的真跡,但懂行的人一看就知道,這些都是清仿和民仿作品中的精品,雖然市場價值不如真跡,但藝術水平和收藏價值卻是不低,沒有幾十年的書畫收藏經驗,是拿不出這麼多好東西的。

    對着門的正牆上,算是中堂的位置,掛着幅南唐(五代十國之一)畫家顧閎中的《韓熙載夜宴圖》,當然也是後人仿品了,這幅畫的真品早已在南唐滅國時散失,宋代摹本現存於故宮博物院。

    兩側各有一豎版行書,“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

    中堂下面放着一張紅木方桌,兩邊各放一把紅木太師椅,兩側靠牆各放着一排稍小一號的紅木桌椅,兩邊加起來共有六張方桌、十二把太師椅。

    此時,中堂下面的兩把太師椅上,各坐着一位中年男人,右邊次位上的正是何老的孫子何文遠。

    左邊主位上坐着的人杜林不認識,看起來比何文遠年紀更大一些,大約五十多歲,眉眼間能看得出和莫老有幾分相像,十有八九是莫老的兒子,看穿着和氣質,顯然也是位非富即貴的大人物,不然也不可能僅憑輩份便坐在主位上(何老莫老是平輩,何文遠自然要比莫老的兒子小一輩,所以要坐次位)。

    右側主陪位坐的是福安酒樓的老闆,年紀和何文遠相仿,上次何老在這裏突發急病時,杜林曾見過一面,但未深交,所以連名字都不知道。

    左側主賓位空着,但旁邊的方桌上放着一杯蓋碗茶,顯然是給杜林準備的。

    “杜林,快來坐。”何文遠笑着迎上來,主陪位的那位老闆也一起相迎。

    旁邊那位中年人則更是幾步搶上前來,對着杜林深深一揖到地,嚇得杜林連忙閃身躲開,沒有受實這一禮。

    “這可使不得,我可受不得您這麼大的禮,您是?”杜林雖然心裏幾乎確定這位是莫老的兒子,但聽說莫老有兩個兒子,只是不知道這是哪一個?

    “你好,杜醫生,”中年人伸手主動與杜林相握,“我叫莫愛中,感謝您爲家父治好了多年的頑疾,是我們莫家的大恩人,這一禮,您當然受得。”

    “原來是莫伯伯,莫伯伯不必客氣,我與莫老算是忘年之交,與您侄兒立倫老弟也是一見投緣,幫莫老治病一是緣份使然,二是醫者本份,這個謝字真的不要再提了。”杜林擺擺手,讓莫愛中千萬不要再行禮了。

    “好了好了,莫叔叔,杜老弟,咱們別站着說話了,都坐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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