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譚口大的拳頭,從潭底快速升起,嚇得一衆撒腿就跑,沒有跑多遠。
只是咔嚓一聲響,“嘭。”
潭中衆人所施展的封印,在一拳之下就破開,拳頭仍不減餘威,直往密境的天空而去。
天空傳來一聲悶響,如同悶雷一般,到處閃起了電光。
一眼望去就像蛛網般的裂縫,不時天空下起了小雨,雨中伴着海腥的味道。
“會長,剛纔天空一聲悶響,密境裂下起了海雨,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龍宮陣法會的一位長老,出口向凡千濃說起,也不知道是出了什麼事。
“能有什麼事,有些人無聊封了碧水寒潭,如果被得到第二幅山水畫界的人,一拳給轟破了封印,打裂了密境天空已。”
凡千濃話一說出口,驚得殿下的衆長老一愣,那拳頭得有多可怕,破印裂天。
“我去,哪來這麼大的拳頭,太可怕了。”
火塵子心有餘悸,如果打在身上,那還了得,還好自己跑得快,老命算是保住了。
而其他人都直視着天空,好多年一直住在密境當中,都沒有感受到雨水的味道。
火塵子轉頭看着衆人,一驚一乍的道:“靠,密境的天空破了,都漏水了。”
應龍和鯨遊生衆人,用鄙視的目光看着他,用一句話來形容,你有病啊。
孫雲天此時站在高空,望着那充滿裂縫,在下起小雨後復原的天空,及下方零亂不堪的深潭庭院。
他對自己的一拳非常滿意,一拳打破天,雖然不是真正的天,但也足見這一拳的威力。
火塵子見到衆人的目光,不由的低頭輕咳一聲,再次擡起頭一笑。
“你們說那小子,不會死在寒潭下了吧?”
他的話一說出口,感覺衆人全都對他,有一種嫌棄的味道。
眼瞎了是吧,天空上那麼大的個人,你都沒看見,真是狗眼看人低!
衆人也懶得理會他,再次擡頭看着天空,直到孫雲天一步間消失不見。
“流星,怎麼會有流星!”
火塵子之前看着衆人,三番兩次不理他,這纔看向天空,只看到孫雲天俯身飛走時的曳影。
“有病啊,咋咋呼呼,一驚一乍的有意思?”
鯨遊生實在看不下去了,人啦話太多,別人還認爲你神經病,那根經不正常。
應龍等人現在看到,孫雲天變得那麼強,也着實半天都沒反應過來。
而孫雲天從天空之上,直落到蒙雪的身後,一步步向她走了過去。
蛇文蘭發現天空上,突然間掉下一個人來,揉了揉眼睛,一手摸着胸口。
她的主人,怎麼會從天空掉了下來,不是應該在闖關?
孫雲天看了一眼蛇文蘭,一根手指放在嘴邊,讓他千萬不要出聲。
走到蒙雪的身旁坐了下來,靜靜的看着蒙雪,那一對如星流光的眸子,及櫻桃般丹潤的柔脣。
就在此時無聲勝有聲之際,蒙雪一指點出,千幻仍沒說完時。
孫雲天瞬間左手握其手,右手攔勾一引,二人兩脣相疊,近入其懷。
身在一旁的蛇文蘭,就有點尷尬,她都在一旁看着呢,這是要情戲她獨觀?
她趕緊一推,從孫雲天的懷裏掙脫,臉上一片緋紅,輕輕的錘了一拳。
孫雲天拉着她站起身來,微側的瞧了一眼蛇文蘭,想要看她的表情如何。
蒙雪也不知道,她的天哥什麼時候出現的,只是她悟陣法太過入迷,根本沒有查覺。
“走我們一起去陣法會,好好的瞧一瞧。”
鯨遊生一話出,應龍他們都點頭,也確實該過去瞧瞧。
“瞧啥呀,那小子也沒出來,說不定已經死了。”
火塵子也不道,他們到底想瞧啥,都出不了兩堂之殿。
鯨遊生也懶得理他,率先而行,不和那傢伙一起也好,不然過去又得捱揍一頓。
注要是他的嘴巴太臭,一點也不討人喜,老感覺自己高高在上,好像別人必須討好他。
“雪兒我們走吧,去第三座宮殿,哪裏的陣法,會對你有莫大的好處。”
現在他兩幅山水畫界,已經到手,唯獨只差最後一幅,到時就能集全,所有的山水畫界。
蒙雪一喜,“天哥你過關了?”
“免搶過關吧。”
雖說如此,但他也戰得十分艱苦。
“天哥真厲害!”
說實在的話,她這路走來,還真沒有幫上多少忙。
相比前幾代陣靈體來講,真感覺自己沒有什麼用,只能一路相伴。
“怎麼了,雪兒你在想什麼?”
“沒什麼,只感覺自己做的不多!”
孫雲天摸着蒙雪的頭,道:“你已經做的很好啦,有你在身邊,我就十分滿足了。”
蒙雪聽着孫雲天的話,伸出手拉着他的手,心裏也是十分的高興。
幸福的一笑道:“真的?那你以後還會不會,給我找妹妹?”
這話問得他一愣,“啥?”
“沒什麼!”
蛇文蘭一路跟隨,聽着他們的話,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像個發熱的…。
走走着就尷尬,感覺路好長,不知何時才能到目的地。
火塵子看着衆人都走了,他到是想看看他們,到底怎麼走出兩殿堂。
一路隨跟而上,竟還真走了出去,不會吧,這是怎麼回事。
那小子不是沒出來,現在宮殿上的山水畫界,不是還在好好。
只是當他想着的時候,山水畫界突然間就消失不見,就像是憑空消失般。
“哦,對了龍馬浩天那傢伙呢,怎麼一直都沒見到他?”
孫雲天想那廝,不會還在黏着那燭龍吧,這一陷入溫柔鄉內,都不能自拔了。
“他啊,整天跟燭龍前二人,神袐希希的經常不見蹤影,天天像度蜜月一樣。”
蒙雪心想,二人的精力真強,好像都不感覺累一樣。
他們一路邊走邊聊,孫雲天的手中,突然間出現一幅畫卷。
單手一提展開畫卷,就己經發現,山水畫界當中的人,都已經出來。
想來也是趕往最後殿,又是準備看戲,當觀衆都上癮了。
“天哥,這一幅畫,怎麼憑空就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