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優眨眼,不明所以的看着他,這兩年,她一直都在等他..
易瑾嘆息,將她壓向自己的胸口,吻着她的發頂:“如今易氏還未完全穩定下來,我不能像個毛頭小子毫無顧忌的拋下一切將你帶在身邊,我不僅要將易氏撐起來,我也要給你一個穩固安定的依靠。”
言優抿脣:“易瑾,爲什麼?你明知道言家可以幫你的。”
“丫頭,作爲一個男人,我不想依靠我愛的女人,這是我對愛情最起碼的尊重,更何況易氏現在這個窟窿並不是用錢就能輕而易舉的解決掉的,給我兩年時間,你要等我,一定要等。”
言優靠着他,聽着他胸腔‘怦怦’的強烈有力的心跳聲,輕輕的點頭,我等。
翌日清晨,微風搖曳着窗簾,外面的陽光折射進來,帶着融融的暖意。
易瑾早就去了公司,在她房間留了紙條。
言優醒來的時候,已經將近十點。
拿起牀頭櫃上的便籤,瀟灑飛舞的字跡:懶貓,我去公司了,起牀後別忘記喫早餐。
心頭一暖,嘴角不自覺溢出笑意。
院子外面有司機在等候,言優吃了早餐,坐上車,回了言家。
到了言家,言優往樓梯上走,一眼便看到立在上面樓梯口的言爵。
“你幹嘛去?”言優問。
“看不出來我在等你嗎?”言爵翻了翻白眼,語氣有些衝。
言爵轉身跟上她:“你昨晚去哪了?”
言優推開臥室的房門:“去參加了宴會,明知故問。”
“後來呢?”言爵問的有些急切。
言優回頭看了他一眼:“去了薔薇夏園,易瑾以前住過的地方。”
“姐,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難道被傷害了一次還不夠嗎?”言爵有些生氣低吼道。
言優擡眸瞄了眼有些暴躁的言爵,抿了抿脣,答非所問:“上回..我是說在酒吧那次,你們爲什麼打起來?”
“哼,我說你回國就是爲了跟墨家那位訂婚,他死活不信,我看他那樣我就來氣,就動手揍了他。”言爵不悅的哼唧。
“那以後不要說了,墨家那邊,以後都不會有聯繫了。”言優淡淡道。
言爵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什麼?什麼叫不會再有聯繫?你爲了一個傷害過你的人,就這樣把墨家那位給踹出局了?”
言優瞪他:“什麼叫給踹了?本來就沒什麼事,各自迴歸原點而已。”
言爵鄙夷的瞥着她:“切,你是沒什麼事,你就知道人家沒什麼事了嗎?唉,不是我說你,你也太見異思遷三心二意了吧,前段時間報紙上沸沸揚揚都是你們的新聞,他還揹着你在紫藤園散步,哪個男的傻不拉幾大半夜會對不滿意的對象做那樣的事,更何況他是那樣的人物,你是豬腦啊,怎麼就不懂得好好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