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痛恨自己的不夠隱忍,造成今天的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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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會散場後,易瑾送言優到家,隨後開車回了易家。
車子駛進易家大院,一道人影倏地躥出來,‘哧’的一聲,易瑾立馬緊急剎車,刺目的車燈打在立在車前的人身上。
江琬眯起眼眸,看着車上的人下車。
“你不要命了嗎?在這做什麼?”易瑾繞過車頭,冷凝着江琬,低吼。
江琬澀然一笑:“我做什麼?呵,怎麼,剛約完會回來?”
易瑾睨了眼江琬,撇開臉,面無表情:“我的事,輪不到你來管。”
江琬盯着他俊逸的側臉:“你別忘了我是你的未婚妻,我就有權利管。”
易瑾勾起脣角,不帶絲毫溫度:“是嗎?或許明天就不是了。”
江琬瞳孔收縮,心底的防線被打破,忽地上前一把抱住他,哀哀的道:“易瑾,你不能這麼對我,你怎麼可以在利用完我之後就將我甩掉?”
易瑾推開江琬,勾起她的下顎,冷笑:“利用?我記得當時是你自己主動送上來的,我都還未抉擇,你便自作主張的跑去跟我父親談條件。”
江琬臉色發白,抿着脣:“可我江家確實在最快的速度內幫助易氏解除了危機不是嗎?”
“江琬,女人還是不要自作聰明的好。”易瑾一甩她的下顎,江琬一時沒穩住,狠狠的摔在地上。
易瑾不屑的睨了她一眼,轉身進了屋內。
暗下握了握掌心,江琬抿着脣,眸底劃過一道孤注一擲的精光。
易瑾,我不能失去你,是你逼我的。。
從盥洗室出來,男人赤。裸着上身,腰間鬆散的繫了一條白色浴巾。
將頭髮吹得半乾,易瑾往牀上一坐,順手拿過牀頭櫃上的一杯溫熱的白開水,毫不思索的一飲而下。
緩解了喉間的乾澀,易瑾一頓,蹙起眉目,這個杯子什麼時候放着的?他的房間除了白天定時來打掃的傭人可以進入,其餘的時間是不準任何人進來的。
打開門,正要詢問值班的傭人。
看着門外站着的人,易瑾眼眸微眯,冷沉的開口:“你怎麼在這?”
江琬穩住顫抖的雙手,深深吸氣,對着他的眼神:“怎麼說我都還是你的未婚妻,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易瑾擰眉凝着她,不明白她葫蘆裏賣的是什麼。
江琬垂眸,再次深深呼吸,倏忽猛地將他往後一推,彷彿用盡了一身的運氣和力氣。
易瑾被她突然的動作,推得往後一個踉蹌,穩住身子,便看見江琬迅速的將房門關上,熟稔的上鎖。
“江琬,你別逼我對你動手。”易瑾瞪着她,低沉的開口,眸底明顯的開始不耐煩。
下一秒,他瞳孔便倒映出江琬赤。裸的前。凸。後。翹,玲瓏有致的胴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