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被她用勁拉着,言優蹙了蹙眉,這人實在是胡攪蠻纏,卻又不忍心對她說重話?
“那你覺得我應該要怎麼做?”
“你爲什麼不難過,爲什麼不問我他心裏的人是誰?”
言優推開她的手,望着手腕上幾道發紫的手印,平靜道:“唐星嗎?”
祁亦涵微怔:“你知道她?”
言優輕揉手腕,漫不經心道:“聽說過,不過...祁小姐,請你別再這麼感性的跟我較勁了,真的,沒有任何意義。”話落,便出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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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辦公室內,祁少斯裝模作樣的頂着份報紙窩在沙發裏,時不時瞄幾眼坐在辦公桌前忙碌不停的男人。
再次瞄了眼腕上精貴的表,時間臨近四點半,倏地丟開報紙,他實在忍不住開了口。
“我說你還真坐的住啊?你就真不怕我妹欺負言家那丫頭?”
墨以深仿若沒聽到,依然專注的翻閱手中的文件。
祁少斯瞧他那淡定的樣,真是打心底佩服了。
他問過祁家司機,亦涵進去墨家別墅後就一直沒出來。
他特地跑來告訴墨以深,結果這廝淡定的反倒讓他不淡定了。
祁少斯扶額:“我真是服了你了,你倒是說句話啊?”
墨以深頭也不擡:“我看你還是擔心自家的吧!”
祁少斯一臉不屑:“擔心我妹?我家小妹那嘴巴那脾氣我用得着擔心?我是怕言家那小丫頭喫虧,纔好心跑來告訴你的,你倒好,一臉鎮定,你是真不擔心,還是壓根就不在乎?”
聽了他的話,墨以深頓住手上的動作,這才擡頭冷凝着他,眼神堅定,不容置疑:“你說呢?”
祁少斯被他的眼神震得一顫,深邃的瞳眸寫着不可更改的堅定不移,這樣的神情他有多久沒見到過了,亦如當年,如今只怕有過之而無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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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廚師劉叔打了聲招呼,言優拄着柺杖在前院裏悠悠的來回的走。
五月的薔薇開的正好,朵朵白色精緻的鑲嵌在綠蔓間,陽光鋪灑下一層柔軟的金光,襯的它恬靜又美好。
祁亦涵算是完整詮釋了跟屁蟲這個詞的含義,一整個下午,言優走到哪她跟到哪,目的就是爲了膈應言優。
車子駛進大門,墨以深遠遠便望見跟在言優身後亦步亦趨的顯得有些礙眼的人影。
關上車門,司機把車開走。
墨以深朝着言優的方向走去。
祁亦涵湊上前熱情的喊着:“以深哥你回來了。”
言優頓住步伐,停在那裏,視線接觸到那雙幽邃的瞳眸後又自然的移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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