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好意思讓各位久等了。”言慕年進門,在座的各位紛紛起身,互相握手
“老言,好久不見吶!”沈總道。
“是啊,這麼多年不見你還是老樣子。”
“哪裏...”
兩人寒暄幾句,盛祕書端了杯茶過去。
言慕年接過,聞了味道品了口茶,一頓,隨即漫不經心道了句:“盛祕書今天這茶泡的不錯。”
沈總呵呵一笑:“剛纔正說這事呢,對了,剛剛出去的那小姑娘哪個部門的?”
盛祕書渾身一顫,正愁不知該如何解釋這事。
剛出去的小姑娘?言慕年若有所思的看了祕書一眼,又看向一直倚在窗口的墨以深,見他微頷首,心裏已有了大概。
剛纔還在疑慮自家女兒怎麼反應那麼激烈,他還以爲她是不想看見以深那孩子,敢情是進來過了啊!
放下茶杯:“咳,老沈啊,剛纔我家那丫頭不懂事進來瞎摻和,讓你見笑了。”
衆位一愣,最震驚的要屬盛祕書,她剛纔做了什麼,讓頂頭上司的千金去端茶送水?
沈總訝異:“那小姑娘是優優?小丫頭長那麼大了?”
言慕年笑道:“可不是嘛,都快20了。”
“老言你可有福氣,丫頭長得秀氣出衆,靈動乖巧的,這泡茶手藝也不錯,難得啊!”
言慕年朗聲笑道:“哪裏哪裏,是這茶葉本質就好,說起來這還是以深送我的,難得的好茶葉啊!”
一直沉默的墨以深淡笑道:“應該的,伯父喜歡,我再拖朋友帶些。”
“以深這孩子實在有心吶。”言慕年欣慰道。
另外幾人點頭附和:“是啊......”
“哪裏。”墨以深謙虛的淡淡道,隨即將話題轉移到公事上。
長輩們還在議論公事,他交疊着雙腿坐在一旁,指尖輕點扶手,姿態閒適,氣質淡漠沉靜。
他話極少,多數處於聽取狀態,只在重點關鍵時刻提點幾句。
偶爾會瞄幾眼腕錶,而後不着痕跡的看向窗外。
別人看不出什麼,唯獨自己知道此時此刻是多麼的心不在焉。
按了按眉心,怎會如此想念,明明才一天不到......
——————
辦公室內,言優獨自一人坐了會兒,閒來無事,便拿起筆擱上的毛筆練起了書法。
多年沒有執筆,有些生澀。
父親偶有練習書法的習慣,言優小時候跟着學過幾年,可惜在這方面她悟性不高,水平在父親看來一直差強人意。
相比起,她更偏愛跆拳道。
父親總說她像披着羊皮的野馬,溫馴乖巧的外表實則倔強不羈。
臨摹着父親寫過的字,可始終臨摹不了他的風骨。
這時門被推開,皮鞋的聲音輕緩又沉穩,有些熟悉。
直到收起最後一筆,言優才擡頭看向進來的人。
四目相對,言優有些怔愣。
墨以深率先出聲:“在練書法?”他儘量讓自己表現的從容不迫。
言優看他的眼神有些閃躲,心裏沒來由的一陣緊張,她點了點頭,輕嗯了聲。
ps:謝nke的票票,蟹蟹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