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號房就在6號房的對面,我把手放在門把手上,輕輕打開了。
房門並沒有鎖,可能是陳芸星也忘了鎖門。
我走了進去後,只見房間空空如也,陳芸星居然沒在房間中。
眉頭一皺,感到一絲不解:“陳芸星爲什麼會消失不見了?被人帶走了還是自己離開了?”
“這個地方那麼詭異,就算是我也不敢亂走,陳芸星會去哪裏?”
“要不要坐上電梯去別的樓層看一看?”心中冒出這個想法,“這裏是鬼蜮,鬼蜮中的鬼絕對不在少數,就憑着手上一件道具只能對付一兩個鬼,會不會太過冒險?”
想了想,我往下走,來到11號房的房門外,伸手敲了敲,但是卻沒有人開門。
“如果說這裏有12個女人,那麼她們都是因爲什麼原因纔會來到這裏了?”
我又敲響了10號房的房門,這次等了半分鐘後終於有人開門,開門是一個穿着黑色職業裝的漂亮女孩,女孩看到我後,就慌慌張張地把房門關上了,任我怎麼敲門也不敢開門。
“因爲男人來到這個地方都會被老張殺掉,所以見到我就關門嗎?看來以前也有不少男人來過這個地方。”
沒有選擇繼續敲門,我來到了走廊盡頭,開門到了電梯前,小心翼翼按了上樓,但是一直沒有電梯降下來:“是怎麼回事?電梯壞了嗎?”
打算找樓梯上樓時,身後突然有個冷俏的聲音喊住了我:“你是誰?怎麼來到這裏?”
我轉過身一看,是一個上身穿着短袖,下面則穿着黑色短褲的女人,女人看起來二十三四歲,黑色短褲下露出一雙驚人的大長腿,上身胸脯很豐滿,長相也算得上漂亮。
看到這個女人,我頓時想到剛纔在房間看到的電視,當時電視上有三段視頻,前兩段是林清研的,後面一段視頻的女生似乎就是面前的人:“也是12間房間的女孩嗎?”
女人目光警惕的看着我,緩緩說道:“來到這裏的男人都會被那個怪物殺掉,你是樓上的人?”
女人似乎知道樓上有什麼人,和我離着一大截的距離。
我搖了搖頭:“我是剛來的,你知道樓上有什麼東西嗎?”
女人注視着我,確定我沒說謊後,過了一會,緩緩道:“我是8號房間的人,跟我過來。”
跟着女人來到8號房間,一走進去,就看到桌上的成人用品,女人無所謂的把那些東西掃到地上,然後踢到牀底,開始用尖刀一般的目光掃視着我。
“小腿有力,目光銳利,似乎不是普通的女孩子。”我在心裏迅速的分析。
“你剛剛來到這裏?對這裏知道多少?”女人敲了敲牀邊的櫃子道。
我把林清研和沈丹琪對我說過的話都說了出來:“我就知道這些。”
“運氣真好,居然沒有遇到那個怪物。”女人笑了一下,接着道:“我叫肖紅,是雲城的警察,因爲調查西郊森林酒店的失蹤人口案纔會來到這裏。”
“女警察?你也是坐上電梯纔來到這裏的?”我注意了一下肖紅屋子裏的東西,並沒有發現配槍或者匕首之類的。
我問起她坐電梯時發生了什麼事,肖紅想了一下,說當時坐上電梯時烏漆一片,電梯升了好一會兒,一開門就來到這裏。
我和肖紅簡單地聊了一會,肖紅說,她本來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什麼鬼怪,但自從來到這個地方後,才知道世界沒有自己想的那麼簡單,老張很有可能就是厲鬼。
她嘗試過很多辦法離開這裏都沒有用,甚至用槍打老張都打不死他,槍還被他搶走了。
“我來到這裏一個半月了,任何來到這裏的男人都會被那個怪物殺死,你很危險。”肖紅看着我,認真的道,“我希望我們能合作,一起離開這個地方。”
“你要怎麼合作?”我道。
“我這一個半月來也發現了很多東西,那個怪物想要從帶女孩子過來,似乎需要通過電梯,離開的方法就在電梯上面。”肖紅說道,“但是電梯要麼打不開,要麼去往的是樓上的樓層。”
肖紅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躺下來:“我還發現那個怪物的規律,他會經常進入電梯,當他進入電梯時,電梯就打不開了,剛纔你去打開電梯是一件很危險的事,很容易把那個怪物吸引過來。”
“原來如此。”我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
“但是如果他不在電梯中,我們去往的地方無法自己選擇,很有可能開門後,才發現是一個很危險的地方。”肖紅道。
“那怎麼離開這裏?”我眉頭皺了起來。
“離開這裏需要老張幫我們按門,但老張進去我們就開不了門,也就是說必須和老張一起上電梯,不然我們自己上電梯,很有可能把我們送到一個更加危險的地方。”肖紅無奈道。
“那等於無解。”我道。老張不可能幫我們按門,我們估計也逼迫不了他幫我們按門。
我們聊了一會,肖紅也許做過警察的原因,觀察力比我好了很多,知道的東西也比沈丹琪還要多,她可以從很多細節分析出很多東西。
“我還發現一件事,那個怪物,也就是老張,似乎掌握了一種奇怪的力氣,我做個比喻,就像電視上武俠電視劇的功力,真氣,他也許是利用這種東西才能控制電梯回到我們的世界。”肖紅道:“可惜我對這些瞭解的太少了。”
“功力?真氣?這是電視劇上纔有的吧?”我苦笑了一聲,“目前看來,想要離開這裏還是需要老張的幫忙。”
女警察看着我,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弟,彆氣餒,我被那個怪物抓到這裏進行噁心的表演,我也沒放棄,我相信,有一天我一定能擊斃那個怪物,把這裏的人都救出去的!所有的罪惡都將曝光在光明之下!”
女警察臉上帶着微笑,表情充滿了信心。
“其實那個怪物並不可怕,反而很可憐,它想要上我卻有心無力,只能搞一些噁心的東西逼我進行所謂的表演,以此來滿足它滿腦子的噁心思想。這種人就算以前是人,也是一個齷齪無恥的賤人。表演就表演,反正舒服的人是我,它只能看着空過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