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被老大聽到,可不得了。
“哦哦,不好意思。”
“行了,就這麼點事,等我回去給你發一份電子版合同,你打印出來簽了郵到我家,到時給你打錢。”
“行行,謝謝你了兄弟!”
陳禹這些錢對他來說,簡直是雪中送炭。
當初開這間店,他總共才投入一百一十萬,現在榮總用一百五十萬買下,他賺了不少,而且自己還是名義上老闆,在這裏工作。
榮總只是掛個名號。
這是林毅對陳禹和榮寒城最感激的地方。
“都是小事,這家店你好好經營,多研發好喫的菜品,只要聶小姐喫的開心了,你這店就會一直在這。”
陳禹相信,以他家老大手筆,只要聶小姐喫的高興,喫的滿意,這間店不經營其他客人能完好無損屹立在這。
“行,我懂了!”林毅鄭重其事點頭。
他明白了!
就是要對那位聶小姐無限好,只要那位聶小姐滿意,喫的高興,榮總就會一直罩着這家店。
就算現在把店賣給了榮寒城,可這家店從選址到籌建,都是自己全工序參加,有感情在裏面,現在能在這繼續擔任店長,看着這家店,他已經很滿足。
“我還有事,先走了,你有事打電話。”
桃園小區
行昭停好車,行鬧鬧已經拉着聶傾傾進新樓,聶傾傾想幫忙,被行鬧鬧拽着,害怕觸到她腰傷,聶傾傾也不敢怎麼掙脫,只能給行昭投去一個歉意眼神。
開了門,坐到沙發上,行鬧鬧還是不鬆開聶傾傾,生怕她去幫行昭。
五分鐘後,樓道響起腳步聲,不是一個人,而是好幾個。
沒一會兒,就有人敲門。
“我去開門。”
行鬧鬧這纔不情不願鬆開她,走到玄關,從貓眼往外看,確實是行昭。
打開門,卻不是行昭一個人。
還有大黑和另外兩個眼熟的保鏢。
看見聶傾傾,大黑咧嘴憨憨一笑,“聶小姐,剛剛在樓下看見你朋友提這麼多東西,就幫忙一起提上來了。”
“謝謝你們謝謝你們。”聶傾傾自然千恩萬謝。
三大購物袋東西,還都是很有重量那種,讓行昭一個人提上來,聶傾傾心裏怪過意不去。
趕緊退開身子,行昭先提一袋進來,聶傾傾要迎大黑他們進來,哪知大黑不進,只是把東西放到玄關門口,衝她擺手,“聶小姐,東西已經送到,我們就不進去了···”
榮總讓他們保護聶小姐安危,可沒讓他們進聶小姐家。
大黑他們對聶傾傾恭敬點頭,轉身進了對面516.
行昭放好東西又返回玄關提別的,聶傾傾想搭手,行昭直接一個手提一個,根本不給聶傾傾機會。
苦力都讓行昭當了,難道擺東西還要行昭?
當然不行!
聶傾傾趕緊跟過去,跟行昭一起把買到的東西該放哪放哪。
行鬧鬧坐在沙發,喫着買的零食,“傾傾,你別管,讓他一個人收拾,我這是鍛鍊他,省的以後人家姑娘讓他幹嘛他啥也不會。”
聶傾傾一呵斥,行鬧鬧頓時一慫,不敢說話,坐在沙發上安靜喫她薯條。
看着廚房忙碌的兩人,有點煩躁。
薯條都不香了,袋子一放,顛着小步子走到廚房,倚着洗手檯,“你倆要我幫忙不?”
“您老還是安生坐沙發上好好養腰。”
雖然行鬧鬧腰傷已經可以下地走路,但還在鞏固階段,不可以用大力。
如果因爲這點小活讓她舊病復發,誰擔得起責任?
“好叭,辛苦你了。”
行鬧鬧大大咧咧,走回沙發坐着,邊喫薯條邊拿手機看電視劇,是肖魏以前一部電視劇,隸屬沙雕劇那種。
那個時候,肖魏還很青澀。
但抵不住行鬧鬧情人眼裏出西施。
不多時,屋子裏就傳出行鬧鬧魔性笑容。
廚房裏
聶傾傾和行昭對視一眼,很有默契轉頭,繼續忙手上工作。
東西收拾差不多,下午又去了周邊花卉市場買了幾盆花卉和向日葵。
行鬧鬧不肯去,就只有聶傾傾和行昭兩個人去。
花卉都是行昭提,向日葵是聶傾傾拿着。
回家找了個花瓶插起來,整個家顏色都明亮不少。
行昭把花卉放到陽臺花架上,那裏已經有很多植物,長勢最好的那盆綠蘿垂下枝蔓已經快到地上,還是當初聶傾傾搬新家他去旁邊花卉市場買了送過來的。
不知不覺,已經快兩年了。
想到這,不自覺抿嘴一笑。
“鬼笑什麼?”行鬧鬧不知什麼時候走過來,陰陽怪氣嗆了他一句。
“又沒笑你,管的多。”行昭自然不甘示弱,兩人一言一語又是一陣脣槍舌戰,還是聶傾傾過來勸他們喫水果,他們才停下。
買的水果切成小塊,用大玻璃碗盛着,上面淋了一層酸奶,灑了一些堅果。
行鬧鬧最喜歡這樣喫,一口氣往嘴裏塞了好幾個,咀嚼一會兒,才抽出嘴對聶傾傾說:“傾傾,以後誰娶到你,真是上輩子燒高香!”
“喫還堵不住你嘴!”
行鬧鬧一哽,不再拍馬屁,專心致志往嘴裏塞水果。
喫完水果,聶傾傾去廚房洗碗,行昭店裏打電話,說有個文件需要行昭立刻看,行昭隨身沒有攜帶電腦的習慣,“傾傾,你電腦給我用下。”
聶傾傾正在洗碗,轉頭,衝外面說:“你隨便用,沒有密碼。”
行昭開了機,準備開網頁登自己郵箱,瞥見桌面軟件,眼波微蕩,不過,現在不是糾結這個時候,登了郵箱,看到同事發的郵件,全部看完,按照要求回覆。
關了網頁,鬼使神差的,鼠標移到那個軟件圖標上,卻沒有點下去,而是轉頭對廚房方向揚聲,“傾傾,你又開始寫了?”
當初聶傾傾寫的事,他從行鬧鬧那知道一些,還開了小號打賞不少次,不過後來聶傾傾不寫了,自己又換了新手機,就沒下載那個軟件。
這幾年過去,差不多都忘了那回事。
要不是今天看電腦桌面重新出現那個碼字軟件圖標,他恐怕不知道什麼時候才知道傾傾又重新開始寫了。
“對啊,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