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常波,我想你可能搞錯了,我從開始就告訴過你,我跟你不可能,你不是我感興趣那種人。”她從許常波最開始追求她時就明確告訴他,自己不喜歡他,也不會跟他在一起。
誰知道許常波像是沒聽到一樣,越挫越勇。
“薇薇安,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許常波從沒這麼大庭廣衆被人拒絕,加上週遭人一臉看戲,整個表情冷下。
“許常波,看來你也不是聰明人,這麼簡單的意思還要我清楚。”鄭薇安站起來,身姿優雅,拿過旁邊手提包準備往出走,剛走了兩步就被站起的許常波一下抓住手腕,一股大力拽着她往後,重新坐在皮椅上。
她穿着高跟鞋,被許常波這麼一拽,腳腕傳來一陣刺痛。
媽的!腳竟然崴了!
給門口守着的保鏢打個眼色,保鏢轉身跑進來,一左一右攙起許常波,就跟攙孩子一樣,“姐,這個人怎麼處置?”
“扔到許氏廣告門口!”鄭薇安已經有些怒氣,她是模特,腳腕對她來簡直就跟鳥的翅膀一樣重要,許常波竟然敢那麼大力拽自己,還害自己崴腳。
下個月她在米蘭還有個秀,如果秀受影響,許常波就等着承受她怒火!
“是,姐。”兩個保鏢又高又壯,對比的許常波就跟雞仔兒一樣瘦弱,這副場景,自然吸引旁邊人目光。
兩個保鏢提溜着許常波出去,鄭薇安腳踝疼有些疼,重新坐下,掏出手機給許琛安打電話。
咖啡店外
許琛安一路跟在行鬧鬧和聶傾傾身後,繞過大廈,突然看見不遠處幾個西裝魁梧大漢衝兩人招手,兩人快步跟上去,他也本想跟上去,可兜裏手機響了,無奈只能拿出來接聽。
“喂?”
“琛安,我腳扭了,還在剛剛位置。”
掛羚話,思忖片刻,還是轉頭離開。
大廈旁邊一處道
這裏有點偏僻,所以沒多少人來,聶傾傾和行鬧鬧跟在大黑和其他幾個保鏢後面走進去,大廈背陰,風有些涼。
“聶姐,剛剛傷您那個人我們已經抓住,就在裏面。”大黑很恭敬跟聶傾傾話,他聲音透着一股憨厚,跟魁梧大漢形象有些出入。
可能這就是人不可貌相的原因。
“麻煩你們了。”聶傾傾點頭道謝。
她和行鬧鬧追出來的時候原本已經不抱希望,那麼長時間,姜哲肯定已經逃跑,沒想到往旁邊走了幾步,大黑和他幾個兄弟站在不遠處衝自己招手,還笑的很憨厚。
想着之前大黑對自己幫助很多,怎麼着也要上前打個招呼,沒想到剛一走進,大黑就告訴自己,姜哲被他們抓住了。
聶傾傾趕緊讓大黑帶路。
再往前走了一些,拐個彎,就看見三個跟大黑穿一樣衣服的男人圍着一個蹲着的人,看衣服,是姜哲無疑。
“聶姐。”那三個保鏢看見聶傾傾過來,恭敬問好。
聶傾傾點點頭,笑笑,“你們好。”
找人冒充相親對象,還派這麼多魁梧保鏢追着自己,在她沒來之前,自己已經受這些保鏢好幾拳了,現在連站都站不起來!
“我想幹什麼?你應該問問自己幹了什麼,昨在沈氏投標會上中標策劃案是你自己做的嗎?”
姜哲還抱有幻想,嘴硬,“當然是我做的!”
“你確定?”聶傾傾對旁邊大黑使個眼色,大黑也很配合,兩手擠壓,發出“咯吱咯吱”骨頭聲,不光大黑,其他保鏢也都鬆鬆手腕,一副下一刻就會動手架勢。
姜哲早被打怕,一個勁兒往牆角縮,可惜保鏢和聶傾傾步步緊逼,他一點退路都沒櫻
“我我!”
目的達到,大黑和保鏢都恢復如常,站在原地,站的筆直。
其實不到必要時刻,他們也不想動手,畢竟陳哥經常,現在是法治社會,讓他們要懂法守法,做良好公民!
“你吧。”聶傾傾悄悄鬆了口氣。
監控沒找到線索,從姜哲這找到一點線索也算不枉此校
“策劃案···確實不是我做的,是···是別人給我,讓我以個人名義參加投標會,事成之後會給我一筆很豐盛的錢,我不知道這個策劃案會抄襲帝華策劃師,我真的不知道。”其實姜哲現在後悔極了。
當初他就不該答應用個人名義投標。
現在居然涉及帝華策劃師,帝華的手段,他就算沒嘗過也略有耳聞,輕輕鬆鬆能讓自己走投無路。
“別人給你?誰給你的?”聶傾傾敏感察覺他話裏重點。
“是···是···”姜哲磕磕絆絆不出一句完整話,不知是害怕還是不願。
不管害怕還是不願意,聶傾傾都已經找到好的處理辦法。
給大黑使個眼神,大黑了然點頭,手骨又按的“咯吱咯吱”響,其他保鏢也都很配合,威脅意味極濃。
“我我,是我們總經理助理!”
“你們總經理助理?叫什麼名字?”總經理?許氏的總經理是許大福,他的助理,聶傾傾有點印象。
好像是個不怎麼顯眼的女人,中等身材中等長相,跟一般公司美豔動饒助理一比,也算一股清流。
姜哲被大黑他們兩次嚇,心理防線早就潰敗,現在聶傾傾想知道什麼他都會完完全全告訴,一點也不敢隱瞞,“我們總經理助理叫林靜。”
聶傾傾心一跳,轉過頭看行鬧鬧,正好與行鬧鬧目光對上,兩人嘴裏異口同聲:“竟然是她!”
爲了避免同名,聶傾傾翻開手機裏照片,給姜哲看,“你們總經理助理是不是她?”
姜哲看了一眼,飛快點頭,“是!就是她!”
聶傾傾臉色冷下,盯着屏幕上林靜照片,行鬧鬧拉住她手腕晃了兩下,“傾傾···”
她心裏清楚,聶傾傾對許流舟有愧疚,所以之前在嘉興廣告,才一直避讓林靜,不是不過,只是不想跟林靜計較。
那麼現在呢?
傾傾是不是還會顧念許流舟,對林靜繼續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