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總裁寵妻無藥可救 >第188章 那種話哪能女孩子先開口
    她剛一說完,室內空氣凝滯不少。

    榮寒城覺得自己好像腳踩在棉花上,整個人輕飄飄的。

    聶傾傾見榮寒城良久都沒反應,有些頹然,往後退一步,擡手撥開他握住自己手腕的手,“不好意思,當我沒說。”

    看來是她自作多情了。

    像榮寒城那種人,跟自己說那些話,恐怕是打賭輸了,被逼所爲。

    自己怎麼能當真!

    手剛觸到他手,就被抓住,他的手足夠大,抓她兩個手都可以。

    “你···”

    榮寒城勾脣,眉梢眼角都是笑意,而他的黑眸裏,滿滿都是聶傾傾慌然面容,“傻傾傾,這種話怎麼能讓女孩子說。”

    “啊?”聶傾傾呆愣,摸不清他什麼意思。

    “傾傾,這種話自然是要我來說。”停頓片刻,將她往自己這邊拉了一點,“傾傾,你剛說錯了。”

    “說錯什麼?”

    “我跟你在一起,不是抱着試試態度,我想跟你在一起,是未來幾十年都在一起那種,傾傾,你明白嗎?”

    聶傾傾被他這番話和說這番話的表情震撼。

    就算此刻躺在病牀上,面無血色,頭上打着繃帶,他也還是帥氣逼人,那雙深邃黑眸,簡直要讓人溺死在裏面。

    聶傾傾不得不承認,她淪陷了。

    木木點點頭,腦子裏還是一片混沌。

    “傾傾,你願意跟我在一起嗎?”榮寒城拉住她手,深情道。

    聶傾傾此刻腦子還是渾的,就那麼沒經思考點頭,回過神來覺得自己答應太快,有點太不矜持,羞紅了臉。

    看着她這副嬌羞模樣,榮寒城某處有些灼熱。

    他的傾傾啊!

    終於和他在一起了。

    這一刻,榮寒城等了將近二十年!

    從今往後,她的臉頰因爲自己羞紅,她的美好因爲自己綻放,她的一切一切都與自己有關,越這麼想,榮寒城心越無法平靜。

    旁邊心電圖一個勁兒上竄下跳,聶傾傾指了指心電圖顯示器,毫不掩飾擔憂,“心電圖有點奇怪,我去幫你找張醫生。”

    剛剛榮寒城醒的時候心電圖還很平緩,哪像現在,一上一下,就跟跳崖升空一樣。

    她剛轉身,榮寒城就拉住她手,一個使力,聶傾傾朝他方向撲過去,整個上半身壓住他胸膛。

    而臉,與他臉相對,脣,更是印在他削薄脣角下側。

    聶傾傾懵了。

    與一個男人這麼親密,前所未有。

    她的眼睛可以直接看到榮寒城嘴脣上方新冒出的青色鬍渣,他的皮膚也很好,沒有坑,沒有痘痘,平滑無比。

    脣猛地被一塊溼熱東西含住,聶傾傾不由自主瞪大眼睛,脣裏輕咦出聲:“嗯?”

    她手胡亂扒拉,抵住榮寒城所躺病牀空餘地方,想要借力站起,誰知剛準備使力,後腦就被什麼東西壓住,有些凹凸不平,聶傾傾知道,那是榮寒城的手。

    榮寒城不是纔剛醒,身體虛弱,怎麼有這麼大力氣?!

    後腦被他手掌壓着,他的另一隻手也放在她後背,脣間溫柔繾綣。

    聶傾傾想起身,但又不太敢碰他,生怕傷到榮寒城,儘量撐起身子,不讓自己上身壓他胸膛。

    他後背也受了傷,壓住胸膛就是壓住後背,也對他不好。

    榮寒城像是察覺她小心思,眸子輕閃,滿足享受着一切。

    原來受傷還有這種福利!

    “咳咳···”門口忽然傳來一聲輕咳,聶傾傾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樣推開榮寒城,跳到一邊,腳步還不自覺後退幾步,離他更遠。

    兩人一同看過去,張醫生一張老臉微紅,眼神躲閃,顯然不太好意思,他躡手躡腳往裏走了兩步,出手迅速,把旁邊桌子上一個正在閃動的手機拿到手裏,“不好意思,手機忘拿了,您兩位繼續繼續···”

    說完,無事榮寒城陰沉眼眸,飛快離開。

    走出手術室,張醫生拍拍受了衝擊小心臟,仍舊還沒平緩。

    剛剛榮總的眼神太可怕了!

    “張醫生,老大怎麼樣了?”褚夜在旁邊低聲詢問,目光也順着手術室門口那塊小玻璃往裏看。

    張醫生深吸了幾口氣,情緒才慢慢平復,“褚特助,我勸你還是現在別進去。”

    褚夜:?

    張醫生沒理他,轉身走到旁邊僻靜地方,接通電話,臉色和聲音一秒溫和:“老伴啊,怎麼了?”

    病房裏

    聶傾傾臉紅的可以媲美猴屁股,垂着頭,活像做錯事等待責罰的小朋友。

    榮寒城輕笑,朝她伸手,“傾傾,過來。”

    聶傾傾沒說話,搖頭,退步,用行動拒絕。

    叫她過去幹嘛?還像剛剛一樣嗎?

    呼···

    她這副樣子落在榮寒城眼裏,越發惹他心情舒暢,輕笑道:“呵呵,別怕,我不會再像剛剛那樣。”

    聶傾傾擡眸,“真的?”

    “當然。”

    聶傾傾這才一點一點挪到他旁邊,彎腰準備搬凳子,手腕就被他拉住。

    不是說不會像剛剛那樣嗎?

    果然是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一陣天旋地轉,聶傾傾發現自己躺在病牀上,對面是榮寒城含笑的臉,他的手落在自己腰間,另一隻手,也被自己枕在腦下。

    枕榮寒城的手?

    !

    他手背還有傷!

    聶傾傾可沒膽子心安理得枕他手,作勢要起來,被他拉住。

    “你的手有傷!”

    “小傷,不用在意。”榮寒城並不放在心上,扣着她腰的手按住她身體,不准她有絲毫掙脫。

    “我還是起來。”雖然病牀夠大,睡兩個人綽綽有餘,但聶傾傾還是不太能接受這麼親密。

    榮寒城大掌從她臉上拂過,將她髮絲撥到耳後,“乖,休息會兒。”

    看她眼下青黑就知道昨晚沒怎麼休息。

    他雖然昏迷,但還是能感知到外界一點,他昏昏沉沉記得,有人每隔一段時間都會觸摸他額頭,那種手掌溫度,那種氣息,是她無疑。

    聶傾傾還是不太自在,掙扎要往後退,“我去那邊小牀睡···”

    他一個受傷的人,金貴程度堪比大熊貓,自己如果睡着壓着他手或者其他什麼地方怎麼辦?

    還是一個人睡小牀安全。

    榮寒城扣住她腰,不僅沒讓她繼續往後,反而往自己這邊拉了一些,讓她身體與自己身體接觸,不容置喙:“就在這睡。”

    “我···”聶傾傾還是想去小牀睡,並沒因爲他話和動作打消念頭。

    榮寒城臉忽然逼近,在距離聶傾傾很近地方停下,聶傾傾下意識捂住嘴,“你剛不是說不···”

    “傾傾,在這睡,否則我不保證能否履行自己說過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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