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關那邊,李世光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掛了電話,踢了窩在旁邊的小粉豬一腳,“小寶,你說榮寒城那個臭小子是不是很悶騷?”
小粉豬不滿被主人突然踢一腳,甩甩尾巴,挪了個位置,趴下頭繼續睡。
“嘿,你也這麼覺得,小寶,咱倆真是心有靈犀。”
小粉豬還是沒理李世光,李世光也不惱,反正他已經把事情解釋清楚,榮寒城也不會因爲這件事對自己和聶丫頭有誤解。
解決了頭等大事,李世光心情舒暢的不行。
要是來首音樂,肯定當場就能跳起來。
帝華國際大廈88層總裁辦公室
榮寒城拉着聶傾傾手,將她小手包裹在自己大掌裏面,緩緩摩挲,“傾傾,你不用跟我解釋。”
“爲什麼?”
“因爲我對你無條件相信。”
聶傾傾感動之餘,心裏生出幾分逗弄榮寒城的心思,裝作很低落說道:“那我如果真的像圖片上說的傍大款你也相信我?”
應該沒有哪個男朋友會“大方”到那種地步!
不對,不喜歡的男朋友會。
榮寒城一下笑了,摸摸聶傾傾腦袋,聲音溫和輕柔:“傾傾,你不會。”
“我爲什麼不會?傍大款多好,還不用奮鬥。”
榮寒城臉上還帶着笑,顯然心情很好,“我這個大款還不夠你傍?”
聶傾傾一愣。
還真是!
如果說在整個京城,誰最有錢,那榮寒城必須上榜。
畢竟他當初可是帝華鑽石單身漢榜首,而且蟬聯幾屆,有錢有顏又有身材。
在京城在真找不出比他還有錢的大款了!
看聶傾傾愣愣的樣子,榮寒城很有成就感,“怎麼?是不是發現傍我這個大款挺好?”
聶傾傾忽然目光鄭重盯着榮寒城,那鄭重的目光,看的榮寒城都有些不太自然,情不自禁吞了口口水。
過了一會兒,聶傾傾坐好,煞有其事點頭,“還真是,有你這個有錢有顏又有身材的大款在這,我還傍什麼大款!”
大部份人所理解的傍大款,就是年輕漂亮女孩找了個年齡可以當父親,大腹便便,腦滿腸肥的人在一起,用他的的錢去滿足自己虛榮心。
但如果那些“大款”換成榮寒城這種外形和身材,就算沒錢,也一大波人網上撲。
咦···
如果世界上的大款都長榮寒城這樣,那麼傍大款應該也是件快樂的事···
榮寒城煞有其事點頭,第一次因爲被人說成大款而高興。
原來錢還這個作用。
看來他當初選擇是對的。
過了一會兒,兩人開始各忙各的,聶傾傾用榮寒城電腦碼字,榮寒城在旁邊處理文件,誰也不打擾誰,但擡頭,就能看見對方。
半個小時後
陳禹敲門進來,抱着iPad,臉色很陰沉,“老大聶小姐,查到了。”
查這個很簡單,就是查到的結果讓陳禹不知道該不該當着聶傾傾面說。
畢竟這拍照片宣傳出去的人是···
聶傾傾的舊相識。
陳禹百思不得其解,不解李芳芳爲什麼會幹這樣的事。
在他看來,聶傾傾幫着她得到參加帝華招標會機會,也正是因爲看在聶小姐面子,他纔會選擇和遠誠合作,雖然最終合同價壓的有些狠。
但那是李芳芳自己說的,可不是他開的口。
他本來只想再壓低百分之零點三,是李芳芳自己要理解成百分之三。
他陳禹是君子,自然要成人之美。
如果他是李芳芳,經過這一系列事,早就對聶小姐感恩戴德,怎麼會幹這種背地裏敗壞聶小姐名聲的事!
敗壞聶小姐名聲對她來說有什麼好處!
退一萬步,如果老大是普通那種男人,看到這種照片,踢了聶小姐,對李芳芳只會有有壞處沒好處。
只要是個人,稍微有點腦子,都不會幹這種自掘墳墓的蠢事!
“是誰?”聶傾傾停下手上動作,急切問道。
她有預感,這件事一定是認識她的人乾的。
可就是不知道是哪個。
“是···李芳芳。”
“她?”聶傾傾皺眉。
她有想過很多人,就是沒想到是李芳芳。
她自認和李芳芳沒什麼過節,李芳芳讓自己幫忙,她就跟榮寒城說了李芳芳想合作的事,李芳芳所在的遠誠也和帝華確立了合同。
怎麼在這個時候,李芳芳要發這種圖片?
發這種圖片對她來說,有什麼好處!
“對,就是她。聶小姐,我們順着時間和角度找到座位,查了監控,確實是李芳芳。而且也查到照片是她找了人,發在孝昌本土公號上,因爲那個公號傳播度不高,所以只在孝昌小範圍傳播,京城這邊還不知道。”
這也是褚夜沒第一時間監控到的原因。
褚夜做的是全網大規模監控,卻沒想到讓李芳芳鑽了空子。
或許,李芳芳真實意圖,就是讓這些照片在孝昌小範圍傳播,只在孝昌敗壞聶小姐名聲。
不過這到底爲什麼?
這種意圖,真實讓人費解。
他陳禹自詡腦子夠靈活,轉的夠快,還是想不明白李芳芳真實意圖。
聶傾傾沉沉點頭,“好,我知道了陳特助,麻煩你了。”
陳禹搖頭,“聶小姐客氣。”
榮寒城揮手,示意陳禹出去,陳禹點頭,恭敬退出去。
辦公室裏只剩榮寒城和聶傾傾,聶傾傾坐在椅子上,手垂在腿上,一臉黯然。
她不明白,也不清楚李芳芳爲什麼要那麼幹。
明明之前見面的時候,李芳芳對自己態度還很好,一點也不像會敗壞自己名聲的人。
難道這就是俗話說的表面笑盈盈,背後捅刀子?
“傾傾···”榮寒城輕柔喚了聲,拉住聶傾傾,無聲給予她力量。
“榮寒城,你說爲什麼有人表面笑盈盈,背地裏卻喜歡捅刀子呢?”
林靜那是從一開始見她,就有敵意,加上許流舟爲救她而死,林靜把許流舟的死算到自己頭上,對自己有敵意能理解,但是李芳芳,自己明明和她一點過節都沒有!
她爲什麼要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