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鑫以一個自以爲很沉穩又不失自己帥氣魅力的表情,大步走到空下的位置,坐下。
剛一坐下,一股沁人心脾的暗香從旁邊傳來,霍鑫深吸兩口氣,腦袋,也往旁邊靠了靠。
好香···
他從來沒聞過這麼好聞的香味。
“小姐,你的香水真特別。”說完,朝對方帥氣一笑,繼續說道:“跟你人一樣···”
見對方沒說話,只是朝自己笑笑,霍鑫心裏一喜,乘勝追擊:“小姐,我叫霍鑫,你叫什麼名字?”
“霍少叫我小雅就可以了。”舒雅現在簡直如坐鍼氈,恨不得立馬蒙上臉,不管不顧跑路。
她沒想到自己下班和朋友來酒吧放鬆,竟然這麼“好運”碰到霍鑫。
“小雅?果然漂亮的人連名字都這麼好聽。”
這可是霍鑫撩妹慣用套路,一般上來,他沒說兩句,對方就被他誇的笑不攏嘴。
只要對方一高興,對自己的印象一好,未來再相處發展,才能水到渠成。
就在霍鑫以爲對方一定會被自己夸人的話逗得喜笑顏開,含羞不行的時候,對方臉上害羞是害羞,但笑容,怎麼看怎麼僵硬。
難道套路不頂用?
不應該的,他這個套路可是經過無數實踐認證,百試不爽。
舒雅現在心情很複雜。
下午聽霍鑫各種毒舌,跟管理層發火,現在霍鑫又對自己天上地下一陣猛誇,舒雅那顆沒見過世面的小心臟接受不了。
霍鑫卻因爲她表現,心裏升起一股征服欲。
一整個晚上,都在舒雅搭話,直搭的舒雅心越來越慌。
她只是下班和朋友出來放鬆一下,順帶被朋友強迫好好捯飭捯飭,沒想和霍少這種豪門少爺搭上什麼關係。
其他人把一切看在眼裏,有些想討好霍鑫的人趁機動了年頭。
漂亮的女人固然讓人想睡,但如果能用她討好到霍少,和霍少牽上關係,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一個看起來跟霍鑫江達差不多大,穿的花裏胡哨男人起身,衝江達說:“江少,我去點杯酒。”
江達正在旁邊新認識的美女聊天,聊的不亦樂乎,聞言連頭都沒轉過來,只是擺手,“去吧去吧,點瓶好的。”
他江達的場子,從來就不喝便宜酒。
“江少放心。”吳奇說完,拿着手機出門,臨出門前,還特意多了看舒雅幾眼。
可惜舒雅一直垂着頭,躲避霍鑫越來深入問尋,所以沒有看到。
沒一會兒,侍者就端着一杯酒跟在吳奇後面進來,把酒放到桌上,開了蓋子,纔拿着托盤離開。
吳奇重新給每人倒了一杯,放到各自面前。
“霍少江少,你倆先別顧着跟美女聊天,嚐嚐這家酒吧新出的酒。”
霍鑫江達原本沒不感興趣,一聽吳奇說是新出的酒,來了興致,端起兩杯,一杯給旁邊人,一杯湊到鼻下聞了一下,滿意點頭。
確實是好酒。
舒雅端着酒很爲難,求助目光看向坐在江達身邊的好友。
她只是來酒吧放鬆,不想喝酒,尤其是陌生人遞過來的酒。
好友給了她一記安心眼神,直接仰頭,把杯中酒一飲而盡。
說不準明天一起來,就成了這些豪門少爺女朋友,然後過着喫穿不愁的日子。
看好友都喝了,旁邊還有人不停起鬨催促,舒雅眼一閉,也將酒一飲而盡。
褐黃色液體順着杯壁劃入口腔,前味辛辣,後味甘甜,有點像葡萄酒和雞尾酒兌在一起。
“小雅小姐不僅人漂亮酒量也好。”吳奇笑着恭維,不着痕跡把舒雅面前空酒杯加滿。
等舒雅反應過來,被子又滿了。
擡頭看吳奇,對方衝她笑的人畜無害。
舒雅只能又把到好的酒喝完。
剛一喝完,就覺得腦子有些暈暈的,甩甩腦袋,眼前人成了重影。
“小雅小姐···”
聽到有人叫自己,舒雅迷濛擡頭,無奈腦子暈乎乎,只能看見一團暈影。
然後···沒了意識。
再看霍鑫,情況也沒好到什麼地方。
他平時酒量還不錯,也喝過不少酒,一口就能嚐出好酒壞酒。
看着準備給自己續第二杯的吳奇,桃花眼微挑:“吳少,你選的酒度數不低啊···”
他平時喝十瓶八瓶酒還清醒的很,今天喝了一杯,就覺得暈乎乎的。
度數這麼大的酒拿出來在這喝,吳奇到底到底想幹什麼?
“我記得霍少比較喜歡喝度數高點的,所以纔在新品裏選了這瓶···”霍鑫喜歡喝酒,而且喜歡喝烈酒,這件事在長安圈子裏,是衆所周知的。
霍鑫將酒一飲而盡,酒喝得太快,胸口火辣辣的燒。
這種感覺,讓他覺得很暢快。
見霍鑫喝完酒,吳奇一喜,知道霍鑫這算是認可他選擇這瓶酒,心裏也對接下來打算更有信心。
霍少不是喜歡這個女人?
等他今晚把這個女人送到霍少牀上,明早霍少起來,肯定會感謝自己!
到時吳氏和霍氏的合作,還愁達不成?
······
第二天一早
榮家老宅,榮寒城院子
聶傾傾醒來的時候,枕邊已經冰涼,榮寒城不見蹤影。
翻了個身,穿鞋下牀,身下某處隨着走動,有些輕微疼痛。
想到昨晚的事,聶傾傾臉頰悄悄漫上粉紅。
做完剛一回來,她拿榮寒城早就備好的乾淨睡衣去洗手間洗澡,只把門關了,卻忘記鎖。
洗到中途,榮寒城進來了。
然後···一發不可收拾。
從洗手間到牀上,直到聶傾傾受不住啞聲求饒,他才放過自己。
呼···
甩甩腦袋,強迫自己不要再胡思亂想。
走到洗手間洗漱,正在洗臉,身後就纏上一個堅硬如鐵的身子,手環上她腰,下巴抵在她肩膀。
他身上還帶着淡淡汗味,但不難聞。
聶傾傾快速清洗臉上洗面奶泡沫,纔開口:“跑完步了?”
榮寒城早上有跑步習慣,她都知道。
“嗯。”榮寒城點點頭,取過旁邊擦臉巾幫她輕柔擦臉。
聶傾傾就那麼安靜站在那,任他用擦臉巾一點一點掠過自己臉部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