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總裁寵妻無藥可救 >第531章 失憶
    血庫平時會存一些血,但牧紅極受的傷太重,流血太多,就算把血庫存的血用完,也還差很多。

    張醫生大手一揮,直接讓現場抽血。

    他這裏本來就有榮寒城特意派的保鏢保護,個個身強體壯,一聽說需要血,立馬挽起袖子,大義凜然說抽他的。

    就算人人想獻,也不一定每個人適合。

    檢測到最後,只有兩個保鏢和牧紅極同血型,可以給他獻血。

    手術室裏

    張醫生正緊鑼密鼓幫牧紅極處理胸口扎着的那根銀筷子。

    筷子正中胸口,距離他心臟只有0.1釐米距離,如果再偏一點點,牧紅極心臟被扎破,就算大羅神仙來了,也救不回來。

    就算還有0.釐米距離,張醫生也全程小心。

    生怕不小心傷到牧紅極心臟。

    好在處理完的血很快供上,牧紅極蒼白的臉也紅潤不少。

    但他還是處在昏迷狀態。

    ······

    一個小時後

    張醫生神色疲憊走出手術室,整個人都是飄的,幸好一個保鏢眼疾手快扶住,才讓他不至於摔地上。

    “扶張醫生去休息。”榮寒城冷冷道。

    保鏢點頭,扶住張醫生,緩緩往他休息室走。

    張醫生平時沒事都會在研究室呆着,經常一進去就是一天一夜,所以給他專門設了休息室,方便他隨時休息。

    “謝謝榮總。”強撐着說完這句,張醫生只覺腦子一黑,差點沒意識。

    果然是年紀大了,才做一個小時手術都撐不住!

    目送張醫生離去,榮寒城轉身,目光落在已經從手術室被推到病房裏,昏迷不醒的牧紅極身上。

    身爲牧紅極徒弟,從十八歲開始接受牧紅極指導,他一清二楚牧紅級身手怎樣。

    這個世上,能傷牧紅極的人,恐怕也只有那一個。

    野狐,牧紅極的前徒弟。

    用牧紅極的話說,野狐腦子靈、身手棒,學什麼東西都很快,從他三歲起,就被牧紅極帶在身邊教導。

    對於他,牧紅極傾盡一生所學。

    野狐也很爭氣,把牧紅極所有本事都學到手,甚至改造優化,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牧紅極高興之餘,決定把那個埋藏在心底二十幾年的祕密告訴野狐。

    沒想到,野狐卻對他下手。

    一碗精心熬煮的蓮子羹。

    牧紅極毫無防備喝下,之後沒了意識,再醒,發現自己沒在買的院子,而是深處茂密森林,周邊充斥野獸嘶吼。

    而他的手筋,已經被挑,血染紅了整條袖子。

    血腥氣很快招來野獸,牧紅極被野獸圍住,一雙雙散發幽深光芒的眼睛直勾勾盯着牧紅極,彷彿在看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食物。

    牧紅極逃了出來,卻也身受重傷。

    胸口被狼爪抓了一條從肩胛骨橫亙到腹部的傷口,深可見骨。

    除了前胸傷口,後背也是爪痕遍佈,看的人觸目驚心。

    他一路往南逃,體力不支後,從山上滾下來,被榮寒城救了。

    榮寒城帶他回楓林山莊救治。

    身上的傷口慢慢恢復,但是被挑的手筋,就連醫生也束手無策。

    後來還是榮寒城請了國外有名外科醫生,用一種仿手筋東西植入牧紅極手腕,代替手筋連接,他的手才能用。

    雖然能用,但因爲不是原裝,某些時候,還是會不太靈敏。

    病房裏的牧紅極兩鬢斑白,整個人看起來蒼老不已。

    八年前,自己救下他的時候,他還很年輕。

    可是不過才八年,他就已經如此老態。

    “榮總,聶小姐醒了···”保鏢聲音拉回榮寒城神思,腳步一轉,就往聶傾傾病房大步走去。

    剛走到病房外,就從玻璃看到聶傾傾已經坐起,正一臉懵懂看着四周。

    那副表情怎麼看怎麼不對勁···

    榮寒城心裏忽然“咯噔”一下,升起一股不好預感。

    推門而入,急切叫她:“傾傾···”

    聶傾傾擡頭,眼神略帶迷茫看着門口。

    這個男人好帥···

    臉帥、身材好、還一身西裝,一副成功人士模樣。

    是她喜歡類型。

    簡直她男主有了臉!

    不過這個男的怎麼知道自己名字?

    還叫的這麼親熱。

    自己分明不認識他啊。

    “咳···你好先生,你認識我?”

    聽到聶傾傾話,榮寒城腳步一頓,黑眸裏飛快掠過一絲不可查覺暗芒。

    傾傾這是···失憶了?

    “嗯,我認識你。”

    聶傾傾心裏一喜。

    這麼帥的帥哥竟然認識他!

    嘖嘖,她聶傾傾真是飄了,這麼帥的帥哥都沒印象!

    “不好意思啊先生,我記性不太好,所以不太記得你叫···”

    還沒說完,榮寒城直接開口:“榮寒城。”

    看聶傾傾一臉呆愣,又重複一遍:“榮寒城,我的名字。”

    這回聶傾傾回神了,心裏默唸了一遍。

    榮寒城···

    這個名字怎麼好像在哪聽過。

    “榮寒城,我怎麼在醫院?是你送我來的?”她剛一醒,就覺得不對勁。

    這個時候,她不是應該在家裏補覺,怎麼跑到醫院來了,還住這麼高檔的病房。

    昨天終於做完那個熬了好幾個通宵的案子,許流舟大發慈悲,提前下班,讓她回家好好休息。

    熬了幾個通宵,她困的眼皮都不想擡一下。

    回到家裏就直接撲在牀上,沒了意識。

    怎麼睡着睡着睡到醫院了?

    榮寒城目光閃了閃,臉不紅氣不喘開口:“你昨晚發燒,是我送你來的。”

    “發燒了嗎?”

    摸摸自己額頭,溫度正常。

    沒發燒啊。

    只不過就是胸口有點疼。

    “嗯,昨晚燒的很厲害。”榮寒城繼續臉不紅氣不喘開口。

    看他一臉淡定,聶傾傾不由懷疑自己。

    難道自己真的發燒了?

    手再摸摸額頭。

    好像是有點燙啊···

    “可是你是怎麼進的我家?”

    他一個大男人,雖然臉挺帥身材挺好,但這不是莫名進自己家的理由。

    可以判定爲非法入室。

    怎麼進她家?

    榮寒城腦子一轉,頓時有了主意。

    手一拉,身後的簾子瞬間撤開。

    睡相十分不雅的行鬧鬧暴露在空氣裏。

    四肢大字攤開,嘴巴微張,嘴角一串莫名水漬。

    可以說異常豪放。

    “咳···你還是把簾子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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