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店?”聶傾傾上下打量男人,很難把身高188的他和滿滿甜美的蛋糕店聯繫起來。
“是啊,小店剛起步,還請聶小姐多多支持。”說着,男人對聶傾傾鞠了一躬。
聶傾傾跳腳似往後退一步,避開男人鞠躬。
無功不受祿,哪裏受得起他這種大禮。
她喜歡喫蛋糕,幫忙試喫完全是瞌睡送枕頭。
“好的,我改天一定去!”
男人從口袋拿出一張名片,遞給聶傾傾。
名片很簡約,印有“狐狸&蛋糕店”幾個藝術字,左上角logo是個簡筆狐狸腦袋形狀。
“狐狸蛋糕店?怎麼起這種名字?”
蛋糕店不該起夢幻高大上一點的名字嗎?怎麼叫狐狸蛋糕店?
“我叫胡葉,小名狐狸,所以就叫狐狸蛋糕店。”
姓胡…
“啊,原來是這樣,那還挺有意義。”
用小名給蛋糕店命名···挺好的。
“是的。”胡葉溫和笑笑,眉眼間滿是溫柔。
“胡先生,我還有事,就先不跟你聊了。”
“嗯好,聶小姐你忙你的。”
聶傾傾頷首打過招呼,繞過胡葉,走進女衛生間。
她走後,胡葉轉身,看着她背影,眼中泛出晦暗不明光芒。
榮寒城,你還會再不辭而別是嗎?”
榮寒城的反應,已經說明他要說的話。
他不敢跟自己保證,不敢告訴自己他不會再欺騙自己。
這說明他還會再不辭而別,或許一次,或許兩次,或許很多次。
榮寒城黑眸顫了顫,躲開她目光。
聶傾傾咬脣,站起身,往外走。
剛走到門口,只聽身後傳來“咚”的重物落地聲。
轉頭,只見榮寒城躺在地上,雙眸緊閉,昏迷不醒。
“榮寒城!”跑過去,喫力扶起榮寒城,把他扶到牀上,趕緊給張醫生打電話。
張醫生一聽榮寒城情況,從試劑庫取出一隻半成品試劑,扔進藥箱,藥箱一合,趕緊往楓林山莊趕。
二十分鐘後
張醫生到楓林山莊,給榮寒城做完檢查,表情微微有些凝滯。
“張醫生,榮寒城他怎麼了?”
突然暈倒,並不是什麼好事。
“榮總他···”剛說出幾個字,猛地想到榮寒城吩咐,趕緊改口:“他只是最近睡眠不夠,所以有點神經衰弱,好好休息幾天就會沒事。”
聶傾傾點點頭。
鬧鬧喜歡甜,肯定會喜歡這家咖啡。
聶傾傾開始盤算什麼時候帶行鬧鬧來喝這家店的咖啡。
同事好幾年,蕭暮一眼看出聶傾傾在出神,斂下眉頭,淺啄一口咖啡。
淡淡的苦味涌入喉嚨,後味卻泛上奶甜,她喉嚨忽然升起一股甜膩,甜膩的讓她想吐。
她不喜歡喝奶甜口味咖啡有一段時間。
這種口味的咖啡,是聶傾傾喜歡的,也是行鬧鬧喜歡的。
她們兩個關係好,口味也很相似。
今天特意點這種口味咖啡,也是爲了拉近和聶傾傾之間距離。
現在看來,她的目的已經達到。
正想着,包裏手機振動起來,掏出一看,上滑接聽,“喂,組長···好好,我這邊已經採訪完,馬上就可以回去···好的,我二十分鐘就能到。”
“沒事沒事,有工作就忙工作,反正來日方長。”
送走蕭暮,聶傾傾坐下,看着面前還剩半杯的咖啡,端起,一飲而盡。
抓起自己包走到前臺,又點了杯一模一樣的,“你好,這杯我帶走。”
“好的小姐,您請稍等。”店員說話細聲細語,淺淺的笑讓人一看就煩悶頓消。
“好的謝謝。麻煩問下,你們洗手間在哪?”
喝了杯咖啡,喝的想上廁所。
店員依舊笑意盈盈,指着右邊盡頭掛了半截墨綠色門簾地方,“你好小姐,那邊是我們的洗手間。”
“謝謝。”聶傾傾道完謝,大步往洗手間方向走。
辨別好男女洗手間,一撩簾子,準備進去。
這時,洗手間裏傳來說話聲。
如果僅僅只是說話聲那倒沒什麼,但是裏面傳來的是男人說話聲,還帶着某種聶傾傾熟悉的壓抑喘息。
“寶貝,腿擡高一點,乖···”
聶傾傾剛擡起的腳停在半空,緩緩收回。
裏面聲音還在繼續:
“對,就是這個樣子,寶貝你真聰明···”
聶傾傾往前跨出一步,握住門把手,緩緩關上門,儘量不“影響”到裏面兩位。
做完一切,退後一步,往櫃檯走。
現在肯定沒辦法上廁所,只能等出去以後到商場公共衛生間。
“小姐,您的帶走咖啡已經好了。”店員笑着遞過來打包好的咖啡,牛皮紙袋子,印有這家店logo,僅僅只是logo,並沒有店名。
這家店logo本來就設計感滿滿,看上去就像單純裝飾,隱在牛皮紙袋上,滿滿的復古風。
“謝謝。”接過咖啡,走出店門。
“都是一家人說什麼謝!”
“嗯,我不說了。”
“這才乖
自己是聶家大小姐的事還不能公開,既然花姐已經誤會,不如就先讓她誤會。
至於原因,以後再解釋。
“嗯。”
花姐頓時笑的戲謔。
聶傾傾也陪着笑了會兒,找藉口離開。
預售量基本已經定下,還破五十萬,花姐痛快放聶傾傾離開,還說下次要請客喫飯。
她手下作者銷售量破五十萬,她也能拿到不少提成。
聶傾傾下樓,吳海早開車在酒店門口等着,看見她,咧嘴一笑,“恭喜聶小姐新書大賣!”
“謝謝。”
“聶小姐客氣。”
吳海說完,一踩油門,車子駛出。
聶傾傾後腦靠在座椅,側頭,看着窗外,睏意來襲,眼睛漸漸閉上。
因爲手疼,所以睡的很不老實,眉頭微皺,手一直在輕抽。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聶傾傾只覺自己身體忽然騰空,落入一個寬廣胸膛,淡淡的“情迷”香水味竄入鼻端。
榮寒城···
聶傾傾彎了彎嘴角,手上痠疼都緩解不少。
這個夢好溫暖,她願意一直都不醒。
直到手突然被溫熱包裹,聶傾傾一個激靈,瞬間清醒。
不是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