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來,騎共享自行車的人的朋友,能是什麼有錢人。
恐怕辛辛苦苦一整天才賺一百來塊錢。
哪像自己,一個小時五六千,兩個小時一萬塊。
她們那種人恐怕一個月都賺不了一萬塊!
“我賠你損失!一個小時五千,兩個小時一萬,現在開始,你和我朋友在旁邊找個咖啡店坐下,等我過去。”
“你···”男人被她的話嚇的一愣。
“怎麼?不用我賠你損失?”
“賠!當然得賠!”
“那就找個地方坐。”
“找地方坐可以,但是買喝的的錢···”
“我只出我朋友的,你可以選擇自己買礦泉水。”
“切!窮鬼的朋友就是窮鬼!”男人嗤笑。
他還以爲撞上有錢人,誰想還是個土鱉。
“傾傾,你別管這個人,這個人想錢想瘋了!”行鬧鬧聲音從旁邊隱約傳來。
“你去一邊去!你都不看把我車劃成什麼樣子!”
行鬧鬧到嘴邊的話一哽。
這個男人說的沒錯,他的車確實是自己不小心蹭的。
那麼長一條刮痕,太影響美觀。
而且她能看出這個車不便宜。
“不小心蹭到你車怎麼了?我們叫警察,看警察來了抓我還是抓你這個敲詐犯!”
說着,要拿回自己手機報警。
她早該第一時間報警,讓警察處理事情。
現在倒好,不僅讓瘋子咬上自己,還連累傾傾被這個瘋子敲詐。
一聽行鬧鬧要報警,男人眼底一晃,仗着身高優勢,就是不給行鬧鬧手機,還直接掛了和聶傾傾通話。
“你幹什麼!還不趕緊把我手機還我!”行鬧鬧不停跺腳。
要不是打人犯法,她都想抄起鞋拍這個男人臉上。
“還你手機?你把我刮花我車的錢賠給我再說!”
“我朋友馬上就來!她來了就會賠錢給你!”
“我憑什麼相信你,等你朋友來了我再把手機還你。”
行鬧鬧就算跳起也拿不到自己手機,不由惱怒。
直接把共享自行車給路邊一停,往人行道上走。
“哎哎哎,你幹嘛去?”
“你管我!”行鬧鬧沒好氣道,連頭都沒回。
男人只能鎖了自己車,快步跟上行鬧鬧。
現在的行鬧鬧在男人眼裏,就是行走的錢。
還是兩三萬那種。
不遠處有加咖啡店,行鬧鬧直接推門進去,給自己點了杯咖啡,在窗邊座位坐下。
從窗子可以直接看到那個男人的車和自己停的共享自行車。
男人推門進來,一屁股坐到行鬧鬧對面。
“小姐,您的咖啡。”侍者端上行鬧鬧點的咖啡,剛放到桌上,就被男人毫不客氣搶到自己面前,還端起喝了一口。
“小姐···”侍者有些無措。
“沒事,麻煩再幫我點一杯。”行鬧鬧遞上一張綠色五十塊錢。
侍者感激點頭,轉身回櫃檯,重新幫行鬧鬧點了杯一樣的咖啡。
沒一會兒,端着咖啡和零錢走過來。
喫一塹長一智。
這次侍者靠的是行鬧鬧這邊,特意離男人有段距離。
直接把咖啡放到行鬧鬧面前,目露微笑:“小姐,您的咖啡。”
男人還想搶,侍者直接盤子一豎,正好擋住男人手。
行鬧鬧也趁勢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行鬧鬧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慢慢鎮定下來。
她又沒做錯什麼事,只不過是不小心蹭了這個男人車一下,蹭出一條劃痕。
要賠錢就賠錢,要報警就報警,不論哪種,自己慌什麼?
青天白日,大庭廣衆的,這個男人還能把自己怎麼了?
傾傾說的對,自己不要慌。
行鬧鬧鎮定,反倒讓男人不鎮定了。
他喝了一口咖啡,惡狠狠說道:“我一直盯着你,你別想跑!”
長安
榮家老宅
聶傾傾已經快步下樓,走到門口,被追上來的榮寒城一把拉住。
“傾傾,我已經讓陳禹過去處理,你不用擔心。”
從長安回京城,差不多兩個小時車程,還不如陳禹直接過去,快的話十多分鐘。
而且陳禹辦事靠譜,能很好處理這種事情。
一聽榮寒城已經讓陳禹過去處理,聶傾傾心才稍稍放下,抓住他手,“你跟陳禹說了大概情況嗎?”
“說了,都說了。”他剛剛邊穿鞋邊跟陳禹簡單說了情況。
以陳禹和他默契,已經明白。
“那就好···”
解鎖手機,撥下行鬧鬧號碼。
沒一會兒就接通。
“喂···”
還是那個男人聲音。
“你搶了我朋友手機?”
男人沒想到聶傾傾第一句話說的這麼強硬,“什麼搶,是幫你朋友保管,省的她逃跑。”
“非法佔有他人財物就是搶劫,搶劫最輕要判一年。你確定現在不把手機還給我朋友?”聶傾傾冷冷說道。
當時寫,有一個搶劫有關情節,她特意查了有關法律。
男人心裏升起害怕,但是讓他這麼輕易把手機還給行鬧鬧,他臉面過不去。
“等你來了我再把手機給你朋友。”
“我想先跟我朋友說句話。”
“可以。”
男人把手機遞到行鬧鬧面前,粗聲粗氣道:“你朋友要跟你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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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鬧鬧接過自己手機,剛放到耳邊,男人聲音就傳來:“放免提!”
行鬧鬧沒管,直接跟聶傾傾說話,“傾傾···”
剛說了兩個字,手機就被男人大力拿過去,手指在屏幕用力一按,按了免提,然後把手機放到行鬧鬧面前,小聲抱怨:“叫你放免提你怎麼不聽!”
行鬧鬧舔了舔脣,沒把男人說的話放在心上。
她現在算是看清楚這個男人。
完全就是個暴發戶。
別看開的車很貴,其實屁都不懂,跟這種人計較,就是自降檔次。
“傾傾,你別來了,我等會讓行昭過來。”
她居然忘了,傾傾跟榮總回長安去了,還沒回來。
從長安趕回來要兩個多小時,爲了自己這點事讓他們趕回來再趕回去,划不來。
他們那邊的事還不知道解決的怎麼樣。
“沒事鬧鬧,我這邊回去太遲,榮寒城已經讓陳禹過去處理,有什麼事儘管跟他說。”
這也是聶傾傾思考後的選擇。
自己從長安趕回去,差不多兩個小時,中間時間太長,說不定事情會發酵,還不如陳禹直接從帝華過去,纔不過十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