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遣返者的遊戲 >第六百八十一章.夢...終究會醒過來
    噩夢...

    白皚的雪,鮮紅的血,一切都是如此的刺眼,一切卻又是這般的正常,沒有所謂的違和,也沒有過度的美感...

    噩夢...

    這是一場刀與冰雪的抗爭,更是一場人與自然的抗爭,而這抗爭的源頭,或許早已被雙方所遺失,而留下來的,便只有彼此對於對方的仇恨了...

    噩夢...

    當冰棱刺穿了肩膀,可我卻絲毫都感覺不到痛,當冰棱刺穿了肋間,可我卻沒有感到任何的痛苦...

    噩夢...

    就彷彿在這一瞬間,我的身體喪失掉了痛感的神經,就彷彿這一瞬間,就只是單純的噩夢,就只是噩夢...

    噩夢...

    假若我的噩夢會如此痛苦,那就讓這份痛苦快速過去吧,因爲當噩逐漸被我所淡忘,那麼剩下的,便只可能是逐漸變好的事物了...

    噩夢...

    這是屬於我一個人的噩夢...

    這是屬於我一個人的折磨...

    醒來吧...

    不要再讓自己成爲一名沉睡者...

    醒來吧...

    不要再讓自己成爲一名沉默者...

    醒來吧...

    醒來吧!!!

    “(夏索尼婭語):爲了夏索尼婭!!!”

    喬爾·布洛林壓根兒就不知道,已經有多少血沫子是從他的口鼻處是噴了出來,他更不清楚,此時在他的身上,是已然有着多少個血窟窿。

    此時的他,就好似壓根兒就感受不到身體上的疼痛一般,他依舊在咬牙抵抗着此時所發生在他身上的這一系列的事,在咬牙抵抗着這份被他視爲噩夢的痛苦。

    只見他依舊死死地握着自己手中的鋼刀,即便此時的這柄刀早已捲起了刀刃,可是他還是選擇將其緊緊地握於手中,然後當着這邊所有的來犯者,是不斷地奮力揮舞着,是不斷地掙扎着。

    可是自古都有這樣的一個大道理,那便是雙拳難敵四手,更別說此時圍繞在喬爾·布洛林身邊的雪族人,少說也得有好幾十號人。

    這不,當這邊兒的喬爾·布洛林剛剛用手中的鋼刀是擋下了面前的這一擊的時候,他的後背,他的四肢,他此時所能暴露於空氣之中的肌膚,是頓時間便會遭到好幾十道寒光所侵襲,要知道,這幾十道的寒光,便是幾十個冒血的血窟窿啊。

    然而對於自己的身體所出現的這些傷,此時的喬爾·布洛林早已感知不到了,他就如同得了失心瘋一般,一邊不斷地叫喊着自己心中的那份執念,一邊繼續揮舞着自己手中的鋼刀。

    而喬爾·布洛林此時的這番模樣放在這羣雪族人的眼中,卻只能表達出一種思想,那便是此時的他,早已失去了靈魂,早已失去了思維,也就是說,此刻的他已不能再被稱之爲人了,充其量只能被稱之爲,發了狂的野獸。

    既然野獸已經發了狂,那麼對於這些雪族人來講,就必須要更爲注意一些,畢竟這發狂的野獸,其破壞力也會更爲驚人的。

    這不,眼下就有幾名雪族人,是因爲自己一時的大意,是讓自己徹底地與這個世界絕緣了。

    而對於此時發了狂的喬爾·布洛林來講,那當真是一刀一個小朋友,轉眼間就將兩三位雪族人給直接劈成了兩半兒。

    這一系列的突變,更是讓那名連續手刃了數名敵人的雪族人是爲之驚愕不已。

    或許連她自己都未曾想過,這發了狂的喬爾·布洛林,盡然會如此難搞,眼下這喬爾·布洛林的身上是遭受到了這般多的致命傷,卻都還能在這瞬息之間便連斬數人,這般看來,若是全盛時期下的喬爾·布洛林,其實力應該是更爲恐怖纔對。

    畢竟此時的喬爾·布洛林,其年紀也已經馬上進入爲人不惑的階段了,由此可見,只能說馬上五十的他,當真厲害啊。

    對於喬爾·布洛林最終的發狂,這些雪族人在這一時半會兒之間也拿不出更好的應對之策來,她們就只能說是讓自己去打一張機會牌,不斷地嘗試着新的進攻,然後在雙方爲之接觸的時候,是儘可能地去尋找到新的機會,進而做到斬敵的目的。

    可是隨着喬爾·布洛林手中所揮舞的刀,其揮舞的速度是越來越快,其所覆蓋的面積也是越來越大,直至還不出片刻呢,他全身上下的所有方位,便盡數被他手中的刀影所佔據了。

    若從遠處去看,喬爾·布洛林此時就如同一枚扎滿了鋼針的雞蛋一般,是令面前的這羣雪族人是束手無策。

    畢竟以此時的這些刀影來看,無論是誰上前去與之正面接觸,這換回來的下場,怕都得落下個非死即傷的下場。

    然而與眼前的這些困難想必,有一件事卻更令那名雪族的領頭者爲之擔憂,那便是她已然發現,隨着喬爾·布洛林手中的刀影越來越快,喬爾·布洛林所身處的位置,也已開始出現了挪動,而且以其規律來看,這般的挪動,將會越來越迅捷。

    也就是說,如果再不強行介入,如果再不想辦法讓喬爾·布洛林停止揮刀,那麼他此時所揮舞出來的這些刀影,完全有可能在幾分鐘之後,便形成一道由刀影所組成的猛烈颶風,一旦這般的颶風形成,別說是這些雪族人了,相信就連此時衆人所待着的地方,也得遭殃。

    所以,對於這些雪族人來講,當下之際最爲要緊的事兒,便是想辦法讓喬爾·布洛林停止揮舞。

    隨着喬爾·布洛林所揮舞的刀影是越來越快,這道由刀影所形成的颶風也是開始初現規模,甚至有一兩名雪族人,因其方纔的站位比較靠前,是導致了的其本身因爲這道颶風的牽扯力,而在頃刻間被絞進了這道颶風當中。

    一瞬間,鮮血就如同一朵瞬間綻放的牡丹,是於這半空之中猛然四散開來,而血霧則與周遭的飛雪,是一同緩緩落下。

    颶風越來越猛烈,而對於這些雪族人來講,新的危機則剛剛浮現。

    如若不想辦法快速解決掉這道颶風,那麼所有人都得死在這裏。

    不過對於這些,喬爾·布洛林纔不考慮,畢竟這裏是屬於他一個人的噩夢,所以在這個夢裏,他纔是真正的王。

    “(夏索尼婭語):跑吧!!!逃吧!!!像個老鼠一樣畏懼吧!!!”

    不過當喬爾·布洛林是喊出這一句的時候,衆人便已明白,他,真的已經瘋掉了。

    而且是很徹底的那種瘋掉。

    “(夏索尼婭語):懦夫!!!”

    只不過還不等這羣雪族人爲之閃開的時候,又有一名雪族人是被喬爾·布洛林所揮出的這道刀之颶風給撕扯成爲碎片,而當血霧再度降下的時候,老喬爾的怒吼是再度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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