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嬌妻愛哭,關少得寵着 >第八十九章 不要哭了
    舟以雁忍不住反駁,“是誰看到不重要吧,看到了什麼纔是關鍵。”

    關臨淵專心致志地開車,目光盯着前方。

    “你是不是不知道有添油加醋這個詞?”他淡淡地道。

    舟以雁瞥了一眼關臨淵,他的臉上一貫沒什麼表情,但她就是知道他有點不高興了。

    “是不是添油加醋你可以解釋的啊。”舟以雁也有點悶悶不樂。

    關臨淵抱着以事論事的態度道:“但他顯然已經挑撥成功了,不然你不會出現在這裏。”

    舟以雁被這句話激怒了,衝口而出,“我緊張自己的老公有錯嗎?”

    兩人都因爲這話而愣了一下。

    舟以雁垂下頭,莫名地感到有點委屈。

    關臨淵嘆了口氣,轉頭看了她一眼,騰出一隻手來摸了摸她的腦袋。

    “沒有錯。”他道。

    舟以雁的委屈頓時煙消雲散了。

    等紅綠燈的時候,舟以雁問:“文淺是你的祕書嗎?”

    關臨淵如實回答,“不,她是我的合夥人。大學剛畢業的時候,我跟歐學長曾經一起合夥創業,後來因爲一些原因,公司出現了問題,是學長扛起了所有責任。我發過誓,在我有能力的時候,一定要讓我們的公司起死回生。”

    舟以雁點點頭,算是明白了這家公司對他的意義。

    但,她想知道的不是這些。

    “那你對文淺……從來沒有過半點想法?”這纔是她真正想知道的。

    紅燈轉綠燈了,關臨淵一踩油門,車子往前衝去。

    “我介意過你跟蘇木晟的事嗎?”關臨淵突然問。

    舟以雁被噎了一下。

    關臨淵說:“如果你非要秋後算賬,那就公平一點。”

    舟以雁明白了,“也就是說,你喜歡過文淺。”

    關臨淵沉默了片刻,最終道:“是。”

    之後,兩人沒再說話。

    車子到達公司門口,關臨淵下了車,將鑰匙交給門衛,讓他幫自己泊車,然後領着舟以雁坐電梯到十二樓的會客室。

    文淺正在跟彭總以及他的夫人再一遍講解合約上的內容。

    彭總說:“停停停,我又不是不識字,我就是看得太明白了,才覺得這合同還有修改的餘地。”

    文淺沒辦法,只能道:“我們關總還有幾分鐘就到了,您先喝杯茶。”

    彭太太一臉不高興,在彭總耳邊埋怨,“都說了不要在這種小地方找合作商,做事就是墨跡。”

    關臨淵就在這時候推開了會客室的門,走了進去。

    “早,彭總。”

    彭總站起來,跟關臨淵握了握手,然後介紹道:“我太太,今天我生日,她昨晚專程從京都飛過來陪我。”

    關臨淵禮數周到地問好:“你好,彭太太。”然後介紹他身後的舟以雁,“真巧,我太太也是昨晚從京都飛過來。”

    舟以雁朝彭太太看了一眼,立刻面露驚訝之色。

    彭太太也一下子認出她來。

    “哎喲,小姑娘,你還說你是去見男朋友呢,年紀輕輕就結婚了?”

    舟以雁覺得有點尷尬,但彭太太卻非常熱情地迎了上來,拉着她的手道:“來來來,咱們聊聊天,他們男人談生意多無聊啊,你跟我說說話。”

    舟以雁只好陪着彭太太到會客廳旁邊的休息室聊天。

    文淺給她們端進去一壺龍井。

    舟以雁擡頭看了文淺一眼,文淺臉上帶着笑意,一雙眼睛彎成新月,讓人有種想親近的親切感。

    彭太太端起茶杯清啜了一口,問道:“你先生怎麼不在京都發展呢,跑來這種小地方。”

    舟以雁哪知道關臨淵的計劃和目的,只好道:“大城市雖然機會更多,但創業成本高,競爭壓力也大,我老公在京都沒有任何根基,很難站得住腳跟,倒不如在小城市試試。”

    彭太太這才點頭道:“也對,年輕人,不容易啊。你們現在是長期分隔兩地?結婚有幾年了啊?”

    舟以雁據實已告,“一年多吧。”

    彭太太吃了一驚,“那還在新婚期嘛,你先生也放心把你一個人留在京都,你就沒想過跟他一起來這裏打拼?”

    舟以雁說:“我也想啊,不過寶寶還小,這裏的環境沒有京都那麼好。”

    彭太太更加喫驚了,“哎喲,有寶寶啦?不容易,真不容易啊。”

    然後彭太太就開始跟舟以雁講述她自己跟彭總的事,他們都不是京都人,去年纔在京都安家落戶,然後是因爲彭總的一個老同學老家在桐城,他前段時間來這裏看望老同學,機緣巧合之下得知了關臨淵的發展項目,所以纔有了投資合作的意向。

    舟以雁從頭到尾都很認真地聽着,不時地點頭,因爲彭太太說的事情她基本都插不上嘴,所以全程都很安靜。

    彭太太很久都沒有像今天這樣暢所欲言了,以往跟她的那幫小姐妹聚會,每個人都爭着發言,不是炫耀老公就是炫耀老公給她們買的新衣服新包包或者新首飾,又因爲富裕的家庭千篇一律,潦倒的家庭各有不同,所以彭太太早就對這種圈子裏的聚會膩味了。

    今天難得碰到一個“可憐小媳婦”,優越感倍增,心情倍兒舒暢。

    反觀會客廳那頭,兩個男人之間漸漸瀰漫開緊張感,氣氛有點僵滯。

    兩人都爲了自己這一方面的利益不肯有所妥協。

    彭太太就在這時候走了出來。

    “哎呀,都已經這個時候了,你們談得也夠久的了。老彭,你今天生日呢,就大方一點,權當扶持晚輩好了。”

    彭總震驚地看着自己太太,彷彿不認識她似的。

    “幹嘛這樣看我?”彭太太瞪回去。

    彭總是個妻管嚴,彭太太一開口,他就只能從命,但他不明白爲什麼太太有這樣的轉變,便將她拉到一邊問原因。

    彭太太說:“那位關太太,我們昨晚在候機室見過,她在我危難的時候挺身而出,對我有恩。你不許爲難人家關總。”

    彭總:“……我能問一下你遇到了什麼危難嗎?”

    彭太太說起來就氣,“我出門前洗了一下頭髮,想着自然幹比較好,就沒有吹,但等我去到機場時卻發現,我的髮圈不見了!多虧關太太把她自己頭上的髮圈拽下來給我用,不然等我的頭髮幹了,又不能綁起來,就整個瘋婆子似的,讓所有人都看我笑話!”

    彭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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