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傾城醫妃太難追 >第八章 人若犯我,百倍還之!
    蘭玉兒拿出來一袋子銀錢,鼓鼓囊囊的一看裏面就有不少東西。

    “這也算是場公平的交易,你孫子的命我就回來了,這錢也算是封口費,記得有些話不能隨意亂說。”

    張婆子仍低着頭,說出了第一句話:“是。”

    似乎是長久以來很少說話,聲音沙啞乾澀,且極其簡潔。

    但畢竟是跟在趙姨娘身邊很久的心腹,蘭玉兒面上帶着點笑容,卻高高在上。

    “張婆子今日外出不慎摔傷了腳踝,留下了病根,只能去別院做些清爽的工作。”

    “念在張婆子爲蘭家盡心盡力多年,稱得上是鞠躬盡瘁,雖無大功卻仍有情分,便帶着一家老小一起過去安享天年。”

    等到趙姨娘聽說這是心中大局不妙的時候已經晚了,但不知爲何沒人拿着那些證據來找她麻煩。

    安靜等了一天仍然沒什麼消息後,趙姨娘便忍不住主動打探,卻仍舊一無所獲。

    雖心中不安,卻也不願打草驚蛇,只能暫時忍耐。

    那幾封信的往來,加上張婆子的口供,已經足以讓她們抓住李如蘭的些許把柄。

    顧沉暮想着那幾封信上的內容,不禁感慨:“李如蘭現在是隻能霸着小侯爺了,明面上不讓見卻也在私底下日日幽會。”

    蘭玉兒面前有一個火盆。

    她一邊笑着說話,一邊輕輕的把手中的信件一封一封的放入火盆中。

    看着那火舌一寸寸舔舐信封,“小侯爺一向是個重情義的李如蘭,這一招雖看似大膽,卻極其穩妥。”

    但從李如蘭似小平繁優惠小侯爺的事情上可看出,李如蘭還是着急了。

    野馬的事情就是狗急跳牆的體現。

    橘黃色的火焰跳動着,信件已經燒成了一堆灰。

    蘭玉兒等臉色在火光的照應一下不斷變化,神色不定,“以李如蘭從前做事的方法,這次不可能把尾巴掃得如此乾淨,除非是有人替他善後,而且勢力不小。”

    顧沉暮愣了一下,如果真是這樣,最有可能的人選似乎是小侯爺。

    但好像剛纔才聽見,蘭玉兒說小侯爺是個重情義的人,這樣的人往往都不會是壞人。

    不過似乎還有一個可能,“難道李如蘭倒打一耙,跟小侯爺說是你對她下了藥?”

    蘭玉兒猛地站起來,把旁邊那一堆信封都扔到了火盆裏。

    她並不認爲一定就是小侯爺,此時周圍並沒有其他人說話,更不用顧忌。

    看着從趙姨娘那裏得來的證據都毀於一旦,蘭玉兒直接往火盆裏面潑了些水,澆滅了火焰。

    一邊往回走一邊說道:“李如蘭最大的靠山並不是小侯爺,而是李言海。”

    “一個是從小教養到大的爹爹也是最大的靠山,一個卻是未來的夫婿。”

    “原本當然是未來的夫婿更加可靠好用,但出了之前的事情,侯府已經不可能對李如蘭有什麼好態度,反而她還要仗着李言海。”

    如此一來,對於李言海而言嫁出去的女兒不在是潑出去的水,自然是要管的。

    蘭玉兒此事雖不敢斷定,自己的猜想卻知道至少有七八成是如此。

    小侯爺幫了李如蘭做這種事情,甚至掃清楚各種痕跡的可能性很低。

    顧沉暮被繞的頭暈,也沒弄清楚蘭玉兒到底是憑什麼來做判斷的。

    最後只能甩甩頭,把腦子裏面亂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反正我也想不通這些陰謀詭計。”

    回去後想着這幾天發生的事情,蘭玉兒明天就準備動手了,可今晚卻有些失眠。

    這是極其少見的事情。

    她自己的醫術雖然算不上絕頂,卻也能比上普通大夫的,自然曉得許多安眠之法。

    所以從小到大,蘭玉兒從來都睡眠質量極高,一覺睡到固定的時間。

    像今也這樣失眠的事情是極少見的。

    想着想着便想到了依舊附在自己身上的那道孤魂,身份來歷神祕,做事也不得章法。

    卻似乎並沒有害人之心,腦子糊塗想事簡單。

    “之前你給我喫的那些藥還有嗎。”

    顧沉暮本來都昏昏沉沉了,忽然聽到這麼一句話被嚇了一跳,還以爲是有鬼呢。

    之前在現代晚上安安靜靜的,哪裏會半睡半醒之間忽然有人說話呀。

    忽然間她一拍腦門兒,“我現在不就是個鬼嗎?竟然還怕鬼,真是丟人?丟鬼?”

    雖然想去找不到很好的形容詞,顧沉暮這才把注意放在了蘭玉兒說的話上。

    她曾在研究室呆了很久,一聽見這話第一反應,便是蘭玉兒要拿去研究成分。

    頓時便有些不贊同道:“製作抗生素對你們這裏來說條件太過苛刻,幾乎不可能達到。”

    各種設備都沒有,想要擁有一個良好的環境也很難。

    別的不說,在脫離了各種高科技的情況下,怎麼才能做到無菌環境?

    又怎麼可能精確到微?

    想到蘭玉兒也是身懷醫術,更在醫學史家長大,顧沉暮找了個形容更貼切的說法:“這種藥雖然有奇效,但製作繁瑣,只能偶爾臨時使用。”

    以現在這種環境批量產?那是不可能的。

    就算是還有從前的研究室,加上足夠的材料也不可能達到量產,最多就是當作一種神藥。

    不然付出和收穫是不成正比的。

    “原來如此,那倒是可惜了。”蘭玉兒微嘆,微微側身,昏昏沉沉的睡去。

    或許是心中有事,第二天一大早就醒了,醒來時外面天色還早,甚至都還沒亮,灰沉沉的一片。

    等到身邊伺候慣了的準備爲她更衣洗漱時,她已經收拾妥當。

    蘭玉兒面色自然,只看精神面貌,已經與之前幾乎一般無二。

    “父親。”早膳後,蘭玉兒叫住了蘭青川。“近日常常悶在屋裏,恐不利於恢復。見身子骨好的差不多了,便想出去走走。”

    蘭青川眉心走起了川字眉,他並不贊同。

    可蘭玉兒這次準備充分,絲毫沒給蘭青川拒絕的機會。

    到了一處院子的後門處,蘭玉兒臨時有些猶豫:“若我報復回去,豈不是同她一樣了。”

    這下顧沉暮都看不下去了,“李如蘭自己把事情做得太過分了,人若犯我百倍還之,必須要讓她受到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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