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諜海女王花 >第140章 一百四十
    而梅立現在在電梯裏,別人只要堵着電梯門,她就跑不了,相當於甕中捉鱉。

    但是被困在電梯裏也不是沒有好處,好處是敵人只能一個一個的進來,梅立就可以一個一個的收拾。

    緬甸是禁槍的,桑尼亞即便可能是亞洲最大的軍火販子,她的手下也不可能在公共場合用槍,這讓梅立有機可乘。她劈手抓住一個首當其衝的傢伙,腳下一絆,就把對方給絆倒了,然後一躍而起,跳起來站在這個傢伙的身上,飛起一腳,正中第二個人的下巴,這個人立刻向後摔去,但他並沒有完全摔下去,而是倒在了另一人的身上。

    梅立趁機順手拔出了插在靴幫裏的匕首,寒涼的匕首在她手心一旋,剛纔那人頸部就噴出了一股鮮血,跟着第二刺進了第三個人的腹部,眨眼之間倒下去了三個人,桑尼亞皺了皺眉頭,叫了一聲:“住手。”

    她說着叼着煙走了過來,上上下下看了一眼梅立,說:“梅立是吧?你戴面罩也是多此一舉,想想你這個年齡,這個身高,身手一流,而且還專跟我作對的年輕女孩,除了你再沒有第二個了。”

    梅立聽着也是無奈,伸手拿掉口罩,說:“所以你打算怎麼處置我?”桑尼亞卻不知道在想什麼,冷冷瞥了一眼梅立。然後說:“走吧,留兩個人送他們去治傷。”

    她說着轉身就走了,她的那些打手除了留下來照顧傷員的,其他人也都走了。梅立反而有點懵了。懵了幾秒之後,也顧不上多想,急忙離開了現場,先回到了落腳的地方,等了一陣,雲黛也帶着個受傷的女孩子回來了。

    女孩是個緬甸人,雖然看着着傷痕累累,但是都是皮外傷,只要假以時日休養,即便不治療,也會很快好起來。之前也是被折磨的虛脫了,這會跟着雲黛回來,一時搞不清楚狀況,有些愣愣的。

    雲黛回來看到梅立,鬆了口氣,說:“領導,你沒事吧?”

    梅立皺眉說:“不要再叫我領導了,你就叫我小梅姐就行了。”

    “哦,小梅姐。之前醫院裏的時候,我其實就在候診廳旁邊的走廊上藏着,看到情況不好打算出來幫你的,結果那個女人走了,我有點蒙。”

    梅立也說:“我也有點蒙,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對了,你這是不是第一次出任務?”

    雲黛聞言,說:“哦,是啊,我本來就是新兵,原來是通訊連,通訊連幹了沒一年,就被挑去參加特種訓練,訓練剛結束就被調到北京了。”

    梅立聞言,也是沒話說,喪氣的往牀上一躺,自言自語:“這是要坑死我啊。”雲黛忐忑不安的問梅立:“小梅姐,怎麼了?”

    梅立聞言說:“下次遇到這種情況,你不要出來幫我,知道嗎?掩藏好自己的身份,在尋找機會營救我是上上策,懂嗎?”雲黛楞了一下,說:“那要是他們當場要殺你呢?”

    梅立聞言,心想雲黛還真是呆,嘴上又不好罵她,於是說:“第一,這些犯罪分子一般不會在公開場合公開殺人,第二,他們要是當場就要殺我,你覺得你出來就能力挽狂瀾?”

    雲黛想了想,說:“好像不能?”

    “保存實力,比什麼都重要,明白嗎?”梅立教育着雲黛,一直髮懵的那個緬甸女孩突然用生硬的漢語說:“你們是中國人?”梅立一皺眉,說:“你聽得懂中國話?”

    她心裏立刻想的是這個女孩子已經知道了她們的身份,現在身份外泄不是什麼好事,她也是大意了,沒想到這個女孩居然聽得懂漢語普通話。

    那個女孩卻突然拿出手機,翻出一個號碼來,說:“這是我的電話,你們留一下,我有個男朋友,原來是桑尼亞的打手,跟我戀愛以後,也想抽身,桑尼亞也在追殺他,他知道桑尼亞很多事情,你們救了我,作爲報答,我會讓他把所有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你的。但是現在你們得先送我去個安全的地方。”

    既然好事都做了,何方送佛上西天呢。梅立想了想,說:“你說吧,要去哪裏?”

    想想雖然梅立和雲黛救人之初也沒想着要報答,梅立甚至還有些不情願,但是這個緬甸女孩知恩圖報,也算是意外收穫了。於是梅立和雲黛找了輛車,先把這個女孩送去她說的安全的地方。

    女孩說的是一個雜技團,流動性的,長年四處流動表演。女孩原本是雜技團裏表演柔術的,後來年紀大了點,個子有長得太高。很多高難動作都做不到了,於是轉行準備向模特行業發展,結果還沒出道就先被逼良爲娼。

    雜技團現在就在內比都的郊外紮營,準備第二天就離開內比都。看到女孩回來,雜技團的人都很熱情,看起來像是歡迎家人一樣。梅立看着也放心不少。女孩的男朋友並不在,女孩說她今晚聯繫男朋友,叫梅立她們第二天一早過來,跟她男朋友碰面,然後兩個人都會跟着雜技團離開。

    送完這個女孩,梅立和雲黛就回去了。一路上梅立都在琢磨桑尼亞到底在想什麼,居然就輕而易舉的放過了自己?難道說她還顧念着和杜央的舊情?不過看她的爲人不像是顧念舊情的人?那到底是爲了什麼?還是說,她知道非要把梅立抓回去,肯定會兩敗俱傷,她不想在公共場合鬧太大?

    反正梅立有些想不通,想着第二天約好的時間,晚上就睡下了,雲黛自然沒什麼想法。睡下就睡着了。梅立這裏卻一時睡不着,琢磨着桑尼亞的事情,又考慮這個緬甸女孩是不是桑尼亞給她下的套?但是想想這女孩被折磨囚禁的時候,桑尼亞還不知道梅立已經在緬甸了,要是早早就算好了給她下套,那桑尼亞智計近與妖了。

    她想着這些,朦朧誰去,第二天一早起來,和雲黛就去了那個雜技團紮營的地方。

    雜技團紮營在一個河邊,他們是在內比都表演了兩天後賺完了票錢,然後離開城區到這裏紮營,因爲在市內多停一天就要多交一天的錢,這種流動性的雜技團賺的也就是個新鮮錢,在一個地方停留不會超過一個星期,停留時間長了,新鮮勁過了,就沒人看了。沒表演的時候他們必然先找個不收錢的地方度夜。

    而不收錢的地方,一般都很偏僻,人跡罕至。

    梅立和雲黛按約定的時間抵達時,雜技團的營地還很安靜,沒有人出現,晾在繩上的衣物還在隨風飄着,營地裏一片安靜。

    梅立皺起了眉頭,感覺情況有些不太對勁,旁邊的雲黛想張嘴叫人。梅立急忙攔住了她,說:“小心點,進去看看。”

    說着話,兩個人輕手輕腳的進入了營地,先一眼看到帳篷周圍全是摩托車輪印子。梅立皺起了眉頭,走過去,輕輕掀起了一頂帳篷的簾子,鏈子才掀開,就聞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雲黛當時就被血腥味衝的一陣反胃,急忙捏住了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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