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貞德帝也是無意間遇上的,本來他是準備找兒子聊點雲錦凰的事,哪知道遇到左相他們。
“你怎麼也來了。”軒轅無心一臉嫌棄。
什麼叫也來了,老子找兒子,那不都是天經地義的事嗎?貞德帝有些不悅,“老子想找你?也不看你什麼樣,老子是來找兒媳婦的。”
她,呃!她沒幹什麼事吧!“皇上……”
對於她的稱呼很是不爽,直接打斷,“叫父皇。”
雲錦凰默不作聲,八字還沒一撇呢,就叫未來公公,她纔不要。都說皇帝大架子,她怎麼沒看出來呢,這個皇帝不僅沒有架子反而平易近人,更有點老頑童的樣子。
“咳咳。”既然皇帝也在,那更好辦,“我開始了。”
“開始,開始什麼?”貞德帝不解。
“當然是重要的事了,這可不是抓到幹壞事不承認的人嗎?他不開口,當然要用其他辦法。”
“什麼辦法?”
雲錦凰不說話,將木棍放在李管家眼前,不停搖晃,看到木棍,李管家眼神迷離,瞬間變得呆滯,一雙大眼瞬間失去光彩。
所有人屏住呼吸看着,就連剛剛把雲靈煙安頓好,趕來的軒轅無陌也着實一驚。雙眸呆滯,沒有表情,這這不是他的獨門絕技嗎。
雲錦凰見差不多了,問,“你是誰,爲誰賣命。”
李管家呆滯回答,“我叫李東,國公府管家,一生只聽國公爺安排。”
“你跟青州知府爲何要做那麼多勾當,爲何到處斂財,是不是李國公吩咐的,可有私兵。”
最後兩個字令貞德帝眉頭緊皺,三個身穿官服的男人也不敢說一句話,紛紛等待着下一句。
私兵,那可是皇上的忌諱,太后本就不是皇上生母,加上當年皇上生母的事與太后有關,只是苦於找不到證據,手裏也不知有多少私兵,所以多年來一直不敢動太后。現下雲錦凰問出,所有人靜靜聽着。
“太后娘娘說,沒有錢財,沒有辦法養兵將,只能斂財,那些不是人,而是銀兩。有了銀兩,才能做大事。”
貞德帝聽的火冒三丈,恨不得將頭顱擰下。她繼續道,“總共有幾處私兵,太后娘娘是否要謀朝串位。”
“太后總共有五處私兵,東南西北還有京城都有,她……”本想在說下去,這時‘咳咳’的聲音傳來,打斷他要說的話。
腦子一下清醒,看着突然來訪黑着臉的貞德帝,李管家看着雲錦凰,雙眸充滿驚恐。“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番布魯,雲錦凰眯起眼睛,一雙眼眸充滿危險。重要時刻卻被打斷,再次催眠,要是精神力不夠好,根本承受不住她的再次催眠。
人都被打成這樣,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瞪了一眼軒轅無心,“到此爲止,看你乾的什麼好事。”
他,跟他有什麼關係,“那現在怎麼辦?”
那聲音,不像中原人氏,什麼時候,番邦的人也被關了進來。
番布魯是故意引起注意的,要是他不出聲,等貞德帝一離開,他相信自己會生不如死的。那個女人,不是什麼心慈手軟的主。他可不想被套出什麼話,這個女人,離得越遠越好。
他現在後悔了,爲什麼非得偷偷來東離,可是,他還有希望回去嗎。
一根銀針射出去,雲錦凰站到貞德帝面前,“不過是個欺凌弱小的番邦人,待他知錯,自會放回去。”
脖子一陣刺痛,番布魯想要大叫,卻發現發不出一點兒聲音。貞德帝也沒在管,直接吩咐軒轅無心,“這事就交給你們兄弟二人,務必查清楚私兵一事。”
只要證據齊全,哪怕是殺了她,天下人也不會說什麼。
今日也算沒白跑,這個兒媳婦,他們軒轅家是要定了。不僅行爲膽大,竟然還有如此高超的醫術跟異術。若是嫁給他人,對東離將是最大的威脅。
“是,父皇。”軒轅無心兄弟二人齊齊回答。
待貞德帝離開,雲錦凰憤怒的打開牢房,憤怒的將番布魯一把提出,拔針,扔在地上,一氣呵成。“你是這兩天活膩了不是,想要早點失去四肢,做成毒人。”
番布魯驚恐的睜大眼睛,“不不不,不要。你們不能這樣對待我,我不是東離人,你們沒有權利決定我的生死,我要見皇上,求他做主。”
見皇上,想都別想,壞了她的事,不要你半條命就算好了。“到我手裏,就算是玉皇大帝下凡也沒用。”
跟她講理是吧!她還真就無理了,對這種人,那就得用狠一點兒的手段不可。
她催眠還從未失手過,這丫的害的她第一次失手,實在忍無可忍。一把折斷他的手腳,將之仍在地上。
“啊!”番布魯一生慘叫,癱軟的倒在地上。
她的快準狠着實把牢裏的人下了一跳,就連軒轅無陌也忍不住咽咽口水。可下一秒,只見她拿起銀針,往他的穴道刺去。
番布魯瞬間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盯着她。她嗜血一笑,“你不是喜歡折騰人嗎?去,幫我帶三條大黃狗過來,公母不論。”
“什麼?”
黃狗,還公母不論,她要做什麼?軒轅無心卻樂呵了,雖然有些不滿她如此直接,但是用畜生,那可是他沒見過的。
自己這媳婦兒,膽兒還真不是一般大,想法還真不是一般獨特。
暗衛也很好奇,急急忙忙找了幾隻狗,不過,不是三隻,而是十隻。
被綁在刑具上的李管家好像明白什麼一般,口水不停下嚥,看着雲錦凰,恨不得趕緊找地方躲起來,生怕被她發現一般。
“弟妹,你這般不妥吧。”如此有悖倫理之事,身爲一個女子,很是不妥。
雲錦凰不爽了,哼哼兩聲,“怎麼,難不成,你想親自代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