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夫人在聽到林羽這話後,卻面色猛然一變,雙眼圓瞪,厲聲問道:“何先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其實你一開始請我來的時候,我就覺得這次晚宴絕對不簡單,但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夫人竟然是衝着我這冰蟾來的!”
林羽沒有直接回答她,笑眯眯的望着她緩緩道。
“何家榮,你在這前言不搭後語,胡說八道些什麼東西!”
未等杜夫人再說話,壽小青立馬站起來衝林羽怒聲呵斥道,“想要你冰蟾的人是我,與杜夫人何干?!你爲了賴賬,在這裏信口開河,胡編亂造,簡直將中醫的臉面都丟盡了!”
“就是,你在這胡扯什麼啊,又什麼中毒,又什麼演戲的,爲了賴賬,也真他媽的是不顧廉恥了!”
“敢賭不敢認,什麼東西,就你這樣的也配稱爲中醫?!”
“這小子簡直將無恥倆字演繹到了極致!”
在場的一衆醫師也忍不住齊聲奚落起了林羽,剛纔林羽說的話他們都聽的雲裏霧裏,,以爲林羽爲了推脫,故意說的一番瘋言瘋語誣賴壽老和杜夫人。
林羽淡淡的掃了衆人一眼,沒搭理他們,衝杜夫人和壽小青說道:“杜夫人,壽大師,我剛纔已經把話說的那麼清楚了,我想你們就沒有必要死撐了吧?你能騙的過這幫蠢豬,卻騙不過我!”
“媽的,你小子罵誰呢?!”
“信不信我弄死你!”
“小兔崽子,毛都沒長齊,就敢在我們跟前裝大爺!”
一幫人瞬間不幹了,對着林羽破口大罵,好多人還擼着袖子作勢要上來打林羽,但是看到步承手裏寒光森森的匕首後,立馬又嚇得把頭縮了回去。
“大家先不要吵!”
竇仲庸急忙站起來衝衆人喊了一聲,隨後滿臉詫異的衝林羽說道,“家榮,你剛纔那話的意思是說,這杜家的二老爺子並沒有生病,而是喝了一種特製的毒藥才成這樣的?!而今晚這一切,都是杜夫人和壽小青聯手做的局?目的就是爲了贏走你手裏那隻冰蟾?!”
竇仲庸雖然已經是年過花甲的人了,但是頭腦還是十分清晰,通過剛纔林羽那幾句話,他立馬就梳理出了林羽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竇老,還是您老反應迅速,不像某些草包,被人耍的團團轉,還替人家說話!”
林羽淡然一笑,點了點頭,“我剛纔都說了,壽大師開的方子都是益氣補腎的,與診斷出的寒骨痹症沒有絲毫的關聯,而壽大師這藥方,就是爲了緩解毒素對杜家二老爺子腎臟的負擔!至於這種毒,多半是寒痹草類的隱性毒,寒症怪異,但是對身體傷害不大,多喝熱水,就能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