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偉道:“這個是刺殺司馬大小姐的主犯,不能回臨沮城了。我只有一個聚峯谷和黑風寨可以待,黑風寨有點遠,要不去聚峯谷吧。”
“施主安排甚爲妥當”
“我還有事,要不...你把她背過去。”
“好”智禪二話不說,揹着桓芊芊就跑。
嗯這麼實在。
李大偉喊道:“你知道在哪兒嗎”
“知道”
“等會兒,把這個給她拿着。”說完把兩把彎月刃甩了出去。
智禪把手中的禪杖往地上一插,騰出一隻手來很輕鬆的接住,然後拔出禪杖,繼續往前跑。
看着消失在黑暗中的智殘,李大偉長舒一口氣,擦了把汗,心裏猶自有點後怕。這個智殘在身後,自己一點感覺都沒有,要是他對自己有些歹心,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通過剛纔接彎月刃顯露出來的身手,還有他拿着近百斤的禪杖,揹着這麼一個大活人還能飛奔如飛,這個智殘功夫低不了,力量更是超常。
不管這個智殘到底靠不靠譜,是朋友總比是敵人強。
收拾心情。
經過暗衛頭領和魏橋生身邊的的時候,李大偉瞄了一眼,發現兩人睡的很香,甚至還打着呼嚕,仔細看,還能發現口水都流出來了。
李大偉激靈零的打了個冷戰,這個智殘也不是一個善茬。
再次回到客棧,這回終於清淨了,安心睡一個回籠覺。
可是,往往事與願違,因爲還有一個腦子一根筋的韓曉生。
李大偉睡眼惺忪的看着滿臉興奮的韓曉生問道:“韓兄,何事”
“我...我已經讓人快馬加鞭把書信送...送回去了”
“然後呢”
“呃,就是想...想告訴你一聲。”
“我知道了,我再去睡會兒哈”
“等等,偉哥,別睡了”
“爲什麼不睡我有沒什麼事。我覺得,你還是回去好好準備討好司馬大小姐的禮物去吧,就十天的時間,你來回一趟都夠嗆啊”
“我...我無意於此”
“這個不是爲了你自己,明白嗎好好琢磨一下”
死道友不死貧道。
把一臉茫然的韓曉生關在門外,繼續補覺。
司馬武道卻皺起了眉頭。
一切的計劃都在掌握之中,桓慶和最後的一點隱藏力量被一網打盡,本來還可以知道桓慶和最大的一個祕密,誰知最後關頭還是出了差錯。
桓芊芊逃走,那不足掛齒;自己的神箭手在城外被發現時已經成傻子了,這也不重要,問題是到底是什麼人還參與到了其中
司馬武道手指輕敲桌面,陷入沉思。
半晌,拿起面前的酒罈,倒出最後一碗,抿着,彷彿將那種感覺銘刻於心,嘆道,“這纔是酒啊”隨後嘟囔着:“你這小子,你那點心思我會不知道我女兒是你想不娶就不娶的”
睡懶覺是一件幸福的事情,睡醒了沒事幹,呆坐一會兒回回神就更幸福了。李大偉享受了一下前者。
來到達叔的馬記小院,看到昨天的二十多個孩子變成一百二十多個的時候,黑壓壓的一片,李大偉懷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了問題。
達叔在尷尬的笑
馬大膽笑的很尷尬,臉上居然有傷痕。
李大偉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道:“那個...達叔,這個...”
“呵呵呵...大偉兄弟呀,這些孩子都是城裏的一些孤兒,你看看是否還有一些可造之才。”達叔的臉上浮現了一絲悲天憫人的神態,接着道:“我已經跳過了,身體上都沒有什麼大的毛病”
“呃,這個待會兒再說。”李大偉轉向馬大膽道:“馬大哥受傷了”
馬大膽笑的更尷尬了,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什麼話來。
達叔解釋道:“這個是她婆娘抓的”
“爲什麼”
馬大膽對小孩們招了招手,其中的一個跑了出來,來到馬大膽身前叫到道:“阿爹”
“別叫我,叫先生好”
小男孩轉過身,對着李大偉一施禮道:“先生好”
李大偉有點懵,不確定道:“馬大哥,這個是你兒子”
“正是犬子,大名馬上飛,小名飛兒。”
“呃,好名字。親生的”
“親生的”
“確定嗎”
“一定,確定以及肯定”
“嫡出庶出”
“嫡出,僅此一子”
李大偉納悶道:“那...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