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的拿出藥膏擦拭,再看看牀上的人,還咬着自己的嘴脣,“羽歌疼就喊出來,對不起,對不起。”
羽歌看着玉靈澈,“澈哥哥不哭,羽歌不疼,是羽歌自己想去的,不怪澈哥哥的。”羽歌強迫自己說道,天知道自己感覺自己後背彷彿要掉下來一樣。
羅錦娜聽到聲音,跑過來就看到這樣的一幕,“這又是怎麼了?怎麼後背這麼紅啊!”
玉靈澈看着羽歌,再看看羅錦娜,“錦娜姑娘,麻煩你把門關一下.”
羅錦娜看着羽歌的樣子,把門關上,走到牀邊,“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麻煩你幫她上藥。”玉靈澈伸手解救快被羽歌咬爛的嘴脣,“要是疼,就咬我吧!”
羽歌看着玉靈澈,嘴角勉強勾起一抹微笑,“咬你,我豈不是更疼嗎?”
羅錦娜看着那人,接過藥膏,一邊解開羽歌的衣服,一邊上藥,越看越驚心,“天哪!誰放火燒你了。”羅錦娜看着自己的手都被鮮血染紅了。
“沒事。”羽歌眼裏都是眼淚,可是倔強的不讓落下,看着放在旁邊玉靈澈的手,強迫自己一直微笑。
玉靈澈看着羽歌的樣子,“羽歌這學我們不上了好不好,我回家成親去好不好。”他真的好心疼,他的小公主怎麼可以這麼多災多難呢!
羽歌看着玉靈澈,“可是我不想你不甘心。”羽歌一字一頓的說道,脣上慢慢露出鮮血。我不想你將來後悔。
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玉靈澈緊緊握着羽歌的手,“我答應你,我答應你,如果將來我可以活着回來,我會永遠寵你的。”
“好,別忘了。”羽歌說完陷入昏迷,這時羽歌的眼淚才從眼睛裏落下。
“羽歌。”玉靈澈看着陷入昏迷的羽歌眉頭緊皺,從袖中拿出帕子,輕輕幫羽歌把眼淚抹去,“乖,不哭。”
羅錦娜看着玉靈澈,他其實是愛慘了羽歌吧。羅錦娜給羽歌細細摸着傷藥,“看這個樣子,怕是會留疤吧!”
“不會。”玉靈澈看着羅錦娜,“我沒什麼用,但是我會治好她,不管她怎麼樣,受多重的傷,我都會治好她。”玉靈澈摸摸羽歌的嘴脣,“這麼漂亮的脣,你怎麼捨得咬啊!”
羅錦娜嘆了一口氣,“你們今天去哪裏了?怎麼會?”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保護不了她。”玉靈澈緊緊握着自己的手,“我怎麼可以讓她離開我的視線,我怎麼可以把她交給那個人。”
“誰?”羅錦娜的聲音冷了幾分。
“南宮晴。”玉靈澈看着羅錦娜,“我不會放過她的,絕對不會。”
“羽歌得罪過她嗎?”這是羅錦娜唯一可以想出的可能性,要不是羽歌得罪她,她可能往死裏折騰嗎?
“還有一種可能。”玉靈澈突然想到一種可能。
“什麼可能啊!”羅錦娜看着玉靈澈,眉頭緊皺。
“千玉酒可以讓人顯出原形,而這火燃粉,是可以讓使用水系者顯出真身的東西,她難道是想知道羽歌的身份。”玉靈澈脫口而出,然後看向羅錦娜。
“我早知道她是誰?”羅錦娜看着玉靈澈,“所以你不用擔心。”
“你知道她是誰?”玉靈澈眉頭緊皺,她怎麼知道的。
“我喝過她的血,然後蛇膽入心,才活過來的。”羅錦娜看着玉靈澈,站起身體,“雖然我可以說是自作自受,可是我不可以否認,如果不是她。我早就死了。”
“我覺得你說的有道理,羽歌不像是會得罪人的料子。”羅錦娜看着玉靈澈,“只不過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等。”玉靈澈看着羽歌的樣子,我不會再讓你有事了,一定不會。
“等?有點冒險,我比較喜歡主動出擊。”羅錦娜看着玉靈澈,“而且要是在等她出手,羽歌怎麼辦?再受一次罪不成。”
“不會?”玉靈澈伸手變出一朵花,“花朵還有花朵的用處,只要她敢來,我必然讓她嚐嚐羽歌所受的傷害。”
“花。”羅錦娜看着玉靈澈,“對哦!您可是可以操縱植物的,可是這力量消耗的是不是有點大啊!”
玉靈澈看着手上的血,“血債血償,天經地義。”
“好,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羅錦娜看着玉靈澈,脣角也勾起了一抹微笑。
“沒問題。”羅錦娜輕笑,看看羽歌的樣子,“我會保護好她的。”
“那麻煩你了。”玉靈澈轉身離開屋子,手裏緊緊握着那朵花。
羅錦娜坐到牀邊,拉過被子給羽歌蓋好,走到一邊把手上的血洗掉,不住嘆了一聲氣,“你究竟是怎麼得罪她了,讓她這麼報復你。”
然羽歌還在沉睡自然給不了她一聲回答。
而這時的玉靈澈在牀上打坐,周圍佈滿了各色各種花朵,而全身散發着綠色的光芒,還帶着絲絲藍光。
不久玉靈澈睜開眼睛,拿起牀上的一朵月季,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將周圍的花朵掃去,然後周圍佈滿那月季花。
然後閉上眼睛,久久未曾睜開。
天亮之後:
羅錦娜靠着牀欄瞌睡,頭點了一下,睜開眼睛,看看牀上的人,輕輕掀開被子,就看見那昨天的燙傷已經結痂,至於周圍的酒疹已經褪去。
“這玉靈澈夠厲害的啊!藥倒是不少啊!”羅錦娜輕笑,“等以後我在幫你們的忙,什麼都不要,就要他的寶貝藥材。”羅錦娜小心繼續給羽歌上藥。
“澈哥哥。”羽歌從夢中驚醒。然後身後傳來一陣疼痛,額上掉下幾滴汗,而身子差點掉在地上,還好羅錦娜眼疾手快扶住羽歌,不過那瓶藥也摔碎了。
羅錦娜看着羽歌的樣子,“你還好嗎?”
“我沒事的。”羽歌看着那人,“怎麼是你啊!澈哥哥呢!”
“他有些事情要做,你怎麼了,做噩夢了。”羅錦娜扶着羽歌坐在牀上,又給她倒了一杯水,讓她捧着。
羽歌看着羅錦娜,拿着那杯水,“我夢見他不見了,我找不到他,然後眼前一片黑暗,我怎麼叫都沒有人理我。”
羅錦娜看着羽歌的樣子,“夢都是反的,別擔心了。”
“恩!”羽歌點點頭,可是手卻是冰涼的,其實不僅僅是自己說的那麼簡單,自己夢到澈哥哥對自己說對不起,而要去另一個人,而自己只能無力的放他走,索要那一件千年琉璃衣。
羽歌緊緊握着那杯水,夢中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自己還記得。好記得自己無力的走在所有人的面前,抱着那件衣服,和澈哥哥越行越遠,直到在看不到對方,才暈了過去。
這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自己再也看不到了。羽歌再次使勁,那水杯碎成碎片,從手中掉到地上。
羅錦娜看着那人,“這是幹嘛!自虐嗎?”羅錦娜掰開羽歌的手,看着那血滴一滴滴落下,“受傷不好好養着,還要自己來一下啊!”
羅錦娜看着羽歌的樣子,“你別害怕,我不是說了夢都是假的,你不要胡思亂想好不好。”羅錦娜摸摸羽歌的臉蛋。
“可是那感覺很像真的,我夢到我做了好多事情,最後什麼都沒有,他走了不要我了,我看到好多人眼裏的憐憫,和彷彿看笑話一樣的看着我。”羽歌抓住羅錦娜的手。
羅錦娜這才感覺握住自己的那雙手好涼彷彿要凍冰了一般,“羽歌。”
“你不知道,我一直吶喊,要我自己回頭,可是我只能我自己離他越來越遠,我好疼,我的心要炸了,你知不知道。”羽歌的眼淚流了下來,“我好害怕。”
“不怕,不怕,有我在呢,要是他真的敢欺負你,我饒不了他。”羅錦娜伸手把羽歌抱在懷裏。
羽歌看着羅錦娜,“謝謝。”但是後背傳來疼痛,“但是請你不要碰我,疼。”
“額,對不起。”羅錦娜放開手,看着羽歌,“真的不要把夢太當回事,相信我,你看啊!玉靈澈對你多好,那次你受傷他沒有陪着你啊!真的不要想太多,夢都是反的。”
“恩!”羽歌點點頭,看着羅錦娜,‘其實我是被我自己嚇到了,當時在夢裏我說了一段話,若是可以,當初我應該廢了你的武功,折斷的枝葉,給你造了一座牢籠’,自己不知道到底要發生什麼?才能讓自己說出這樣的一番話。
羅錦娜看着羽歌的樣子,“別想了好不好。”
“恩!”羽歌只是點頭,卻始終走不出那個夢,太真實,太像真的了。“錦娜姐,你說他真的會娶我嗎?”
“肯定會的,別想了。”羅錦娜勸說道。
“但願吧!”羽歌看着羅錦娜眼裏閃過一抹疑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