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思晨輕咳兩聲,“我可沒有時間,不是我是說你總不能光跳一種吧!一會兒我彈琴,你根據我的琴音試試,學跳新的吧!”我最近到底是怎麼了。
“剛剛的有這麼長嗎?”羽歌不明所以的看着月思晨,“還是說我幻聽了。”
月思晨慢慢撥動琴旋,不再回答羽歌的話語。
羽歌搖搖頭,反正自己一直都看不懂這個人。然後閉上自己的眼睛,然後就聽到了如同水流一般的聲音。
羽歌久久伸出自己的手,慢慢根據自己對曲子的瞭解,慢慢跳起舞蹈。
月思晨看着那人,嘴角帶着微笑,她的可塑性好高啊!
藍照來到這裏的時候就看到了那一對璧人,伸手鼓了一下掌。
羽歌聽到掌聲,直接踩到自己的裙子,直直的摔了下去,月思晨放下手中的琴,把人抱在懷裏。
羽歌看着月思晨,下意識緊緊摟着他的脖子,而從樹上飄落了幾片樹葉,在清風吹拂下,顯得異樣迷人。
月思晨把人抱在懷裏,腦海裏卻閃現孟慶林的那句話,心亂了,棋也就亂了,低頭看着懷裏的女孩,我該怎麼辦!
羽歌過了一會兒回過頭看看自己和月思晨的姿勢,掐了月思晨一下,月思晨放手,羽歌站好,兩人看着來人。
藍照看看他們已經沒問題,“二位好,首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藍照,是花界聖子的下屬。”
“你好。”羽歌感覺今天真的好熱啊!熱的自己臉都在發燙。
月思晨看着藍照,強迫自己鎮定,“藍照公子好。”
藍照看着那兩個人絲毫沒有要介紹自己的身份的樣子,也不好多說,“二位放心,若是我報完花界的大仇,您二位的恩情,我一定會報的。”
“呵呵呵。”月思晨把羽歌拉進懷裏,“我們可不想收留一抹孤魂。”
羽歌看看月思晨,再看向那人,不解其意。
“也是。”藍照說着就要離開了,但是走了幾步,回頭,“不管怎樣還是謝謝二位了。大恩大德沒齒難忘。”
“英雄和莽夫,永遠只差一個腦子。”月思晨看着那人,拉着羽歌走到那人身邊,“英雄死了,會有人憐惜,可是莽夫不會。”
羽歌看着那兩個人,在說什麼呢!爲啥聽不懂。
“我還有機會做英雄嗎?”藍照看着那個戴面具的人,慢慢握緊手。
“你可以離開花界嗎?”月思晨看着藍照問道。
“您真的以爲我很重要嗎?”藍照看着那人,苦澀一笑。
“這麼說可以。”月思晨嘴角露出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跟我來。”手上握緊羽歌的手。
藍照看着那個帶着面具的男子,然後輕笑,藍照藍照,事到如今你害怕什麼呢!“公子請。”
月思晨拉着羽歌回到那個小院子,推開門就看見紫妍站了起來,額頭上都是汗。
羽歌放開月思晨的手,看着紫妍,“紫妍你還好嗎?”
“我沒事。”玉紫妍看着再次走進來一個人,“啊!”下意識緊緊抱着羽歌。
羽歌撫摸着玉紫妍的長髮,“紫妍不怕,紫妍不怕。”然後等着月思晨,“你不是說她沒事了嗎?怎麼?”
“心病還需心藥醫,我只是說死不了而已。”月思晨看着玉紫妍的樣子,“就你這樣,還扮鬼嚇人呢!”
紫妍這纔看清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哥哥的下屬,“藍照哥哥。”
“聖女,您怎麼了?”藍照看見玉紫妍,直接跪在地上。
玉紫妍看着藍照,眼淚一下子就流了下來,“藍照哥哥。”玉紫妍抱住藍照。
藍照把玉紫妍抱在懷裏,“聖女,你竟然逃出來了。這真是太好了。”
“藍照哥哥,我以爲你··”玉紫妍看着那人,想到了什麼?然後站起身體,看着月思晨,“我不準。”
“有你說話的份嗎?”月思晨看着玉紫妍。
羽歌看看月思晨和玉紫妍,“什麼呀!”自己怎麼看不明白了。
藍照看向月思晨,再看看聖女,“聖女可是無法離開花界。”
“正是,所以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吧!”月思晨看着藍照,“我說過英雄和莽夫只差一個腦子,我相信藍照公子是聰明人。”
“藍照明白,你們真的可以幫我把聖女帶出去嗎?若是可以,別說是死,就是上刀山下火海,又有什麼關係。”藍照看着玉紫妍的樣子,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聖女,我們花界以後就要靠你了,你怎麼可以說不要呢!”藍照擦擦玉紫妍的眼淚,“公子,需要我怎麼做。”
“等會?”羽歌總算是看出問題了,“月思晨你要幹嘛?你該不會是想一命換一命吧!”靠這麼餿的主意,他怎麼想到的。
“這是最好的主意,藍照是花界中人,必定也可以承受玉紫妍身體裏的東西,只要轉移一下,我們就可以安穩離開。”月思晨看着羽歌的樣子,“再說藍照公子本就是想要爲花界做貢獻,可謂兩全。”
“我給你兩拳啊!”羽歌伸出手,“想都不要想。把東西還我。”
“你確定。”月思晨看着羽歌的樣子,從衣袖裏拿出一塊錦帕,放在羽歌手上,“我走了。”
羽歌看着手上的錦帕,看着一邊的月思晨,“我告訴你,我可不會再幫你淨化功力了。”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我看得透。”月思晨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再說我死了有你們墊背,也不錯。至少不會孤單啊!”
“你··”羽歌看到月思晨的樣子,“你一命換一命,那我來這裏有意義嗎?”
“呵,我請問羽歌大小姐,我們不來,他藍照也是一個死,而且玉紫妍也活不了,你敢說沒有意義,最起碼我兩個可以救一個。”月思晨直接把手放在羽歌的肩膀上,“你懂嗎?”然後放開羽歌,“對不起。”爲什麼她總能挑起我的脾氣。
“姑娘,公子所言不錯,藍照本就該死,若是可以救下聖女,死的也算值得。”藍照看着那個姑娘,“姑娘的好意,藍照記心裏了。”
羽歌看着月思晨,再看看那人,“等我一刻鐘。”然後翻身上牀睡覺。
看的那三個人目瞪口呆。
月思晨有些無語,走到牀邊,拉過被子給她蓋好,笨蛋,有男人在,就這麼,不對,我在想什麼,現在逃出去纔是最重要的啊!
藍照看着那兩個人,拉拉玉紫妍的手,“聖女認識他們嗎?看起來他們感情很好啊!”
玉紫妍看着月思晨的樣子,腦海裏閃過在天界大殿上見到的那人,倒真是判若兩人,再看看熟睡的那人,一時不知道如何告訴藍照。因爲她不覺得哥哥和嫂子真的可以走下去。
“聖女在想什麼?”藍照看着玉紫妍的樣子。
“沒什麼?”玉紫妍看着熟睡的人,嫂子未必分得清她和月思晨的感情,而自己也不敢斷定哥哥是否能對姐姐放手,未想幾日不見,這感情竟成了麻花。
藍照看着玉紫妍的樣子,並沒有在說話。
而此時的羽歌再次到達生命之樹身旁,看着一點點變粗變長的生命之樹,“好像是粗了一點點,不過我也可以折斷你。”羽歌說道,然後就看見自家表哥看着自己。
“表哥。”羽歌走過去,坐在表哥身旁。
水景寒看着羽歌的樣子,“我最近聽了一句話,還蠻有意思的叫做我若有天下,爲何犧牲他一個,若犧牲他一個,何苦要天下。”
水景寒說完看着羽歌低下頭,“事到如今,我倒不知,我應該佩服我家玉主長大了,還是應該替姨夫哭一場啊!爲了一個男人,我家玉主還沒登位,就把江山許出去了。”
“這麼多年,我學什麼你學什麼?你就學了這個。”水景寒怒極反笑,“古人常說紅顏禍水,可誰知藍顏禍水更加厲害啊!也不知哪天我家玉主就要烽火戲諸侯了。”
“你別說了,我就是不小心說出來了,不是上次你,你還不知道,怎麼?”羽歌低下頭,不敢看水景寒。
“今日我和景安通過話,也合二人之力看了一下,您在雲舒夢境中發生的事情。”水景寒看着自家表妹,“不小心說出來,鳳羽歌我們認識多久了,你覺得我不知道你是什麼人嗎?既然你說了,怕是就會這麼做吧!”
“他值得。”羽歌握緊自己的手,銀白的長髮隨風飛舞,“他值得。”
“你最近在做噩夢,你在害怕,這樣的他也值得你拿江山去換嗎?”水景寒看着羽歌的樣子。
“只是一場夢,做不得真。”羽歌不知道這句話是說給自己聽還是表哥。
“算了我懶得管你。”說完水景寒站起身體,想要離開,卻被羽歌拉住手,“又怎麼了?我怎麼忘了,若非有事,玉主不會來這裏。”
水景寒看着羽歌的樣子,把人拉了起來,“鳳羽歌你真的知道你在做什麼嗎?爲了一個男人你還要犧牲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