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鳳羽千年 >六十六章
    “成親?”羽歌看着一邊沉睡的白墨羽,“搞了半天,那傲雪寒梅就是想找個老公啊!害得我白擔心了。”

    “若真是如此,那我也就不用擔心了,那成親自然不是真的,我曾在這裏下了情囚粉末,寒梅姐姐還在這裏,證明她對我沒有忘情,而愛的基礎,早已經變成了恨意,而且今天外面在下雨,你覺得你那位朋友會是什麼下場。”月景寒開始點醒眼前的女孩子。

    “難道那傲雪寒梅想。”羽歌看着月景寒,額頭上出現汗滴,快速的往遠處走去,那人不會想利用那場面把龍崽子殺了吧!想到那裏,羽歌的速度更快了。

    月景寒看看身邊的男子,看起來還在睡,那就不用管他了,然後轉身離開。

    新房內:

    月思晨一陣的無語,他現在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招惹了一個什麼樣的人,說她對自己不好,那絕對的胡說八道,自己都懷疑她是不是沒有見過男人。

    這幾日那人經常喂自己喫東西,對,沒錯,是喂,那人還說什麼自己和她是恩愛兩不疑,還說什麼會和自己永遠在一起。

    搞得自己都感覺自己是失憶了,真不知道這究竟是什麼情況啊!

    月思晨腦海裏閃過一絲無奈,然後就看見放在一邊的禮服,不會玩真的吧!我還不想這麼早成親啊!

    “景寒,你怎麼還沒換衣服啊!”傲雪寒梅穿着火紅的衣衫,看着那人詢問道,眼裏閃過一絲不悅。

    “額,姐姐,我馬上就穿。”月思晨說道,拿起那件禮服,這件事情絕對沒有這麼簡單,可是自己很確定的是,自己打不過眼前的人。

    而且自己也可以確定只要自己反抗,絕對會被這個女人直接殺死,月思晨拿起禮服,慢慢穿在身上。

    傲雪寒梅看着那人,眼中彷彿再次看到了那人,自己最愛的那人,也是最恨的人,伸手給那人整理衣服,“看看多大的人了,連衣服都穿不好。”

    “姐姐,我們不用請示家人嗎?”月思晨話音剛落,脖子一緊,在那人眼裏顯露出一抹殺意,然後毫無意外的被那人扔了出去。

    “當初說要來這裏的不是你嗎?是你告訴我,要和我兩個人在一起的,爲什麼現在又要請示家人,你一直在騙我是嗎?”傲雪寒梅看着那人,感覺自己的心又疼了。

    月思晨看着那人,眉頭皺的更緊,我算是看出來了,我就不應該做這個好人,“姐姐,我···”

    “你說過要愛我一輩子,你說過的。”傲雪寒梅看着月思晨,“爲什麼要返悔,爲什麼?我對你不好嗎?”她蹲下身子看着那人。

    我去,你個笨蛋,反悔當然是我不喜歡你了,還用問嗎?月思晨感覺後背很疼,自己可以肯定這個女人根本就是要殺了自己,而且她還是一個瘋子。

    傲雪寒梅看着那人,“疼不疼,姐姐扶你起來。”說着扶起那人,幫人把衣服整理好,“過了這麼久,你還是這麼好看。”手滑過月思晨的臉頰,長長的指甲直接劃破他的臉。

    月思晨感覺到絲絲疼痛,感覺這個女人絕對是瘋子,而且和自己有仇,可是卻什麼都不能說,害怕有大招在等着自己。

    其實這些疼痛對於月思晨而言,真的不算什麼?他現在想的最多的是鳳羽歌那個笨蛋,不知道她還好不好,有沒有和白墨羽在一處,是不是還活着。月思晨想起鳳羽歌眼裏閃過一抹柔光。

    “你在想誰?你是不是喜歡上別人了,說。”傲雪寒梅擡起月思晨的頭部,捏着他的下巴,“也是,如果你沒有喜歡上別人,爲什麼會這麼對我?”

    月思晨甩開那人,“我沒有,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啊!”然後劇烈的咳嗦,不能再這樣下去了,還不如來個痛快的。

    “你在說什麼,你不是說過要娶我嗎?爲什麼要變心,爲什麼?”傲雪寒梅喊道,頓時周圍化作一片狼藉。

    月思晨看着周圍,嚥了一口吐沫,“變心,向你這種瘋婆子,有哪個不變心啊!不是要殺我嗎?你來啊!我不怕你,反正早晚也是一死。”

    “瘋?是啊!我瘋了。”傲雪寒梅看着那人,“如果你一個人被關在這裏這麼久,你也會瘋的。”她說完笑了起來。

    “我瘋,可是這一切不是你們造成的嗎?什麼山盟海誓,都是騙人的,都是騙人的。”傲雪寒梅一邊笑,一邊落淚,我是真的想和你在一起,爲什麼要這樣對我,爲什麼?

    月思晨看着那人,心中閃過一種想法,難道她是被人騙了,而困在這裏的嗎?可是這裏雖然很難進來,但也並非出不去啊!

    “你說話,你說話。”傲雪寒梅看着那人,繼續問道。

    “你要我說什麼?”月思晨看着那人,下意識往後退,雖然知道後面也沒路,可是這個女人真的太可怕了。

    傲雪寒梅看着那人,“不知道說什麼,很好,很好,看這世間也差不多了,我們拜堂吧!話音剛落,就聽到周圍傳出嗩吶聲。”

    月思晨眉頭緊皺,看着周圍,確定空無一人。

    “別害怕,這一次我會陪着你一起的。”傲雪寒梅一揮手,周圍恢復原狀,桌子上放着兩杯酒,她拿起一杯遞給月思晨。

    “這酒就是你上次給我的那個,我一直想嚐嚐那種味道,我想你肯定也很想吧!”傲雪寒梅把酒放進月思晨的手裏。

    “瞧,我對你多好,此情此景,像不像當初你離去時的場景呢!”傲雪寒梅看着那個男子,舉起杯中酒,“來幹了。”

    月思晨看着那人,這酒是絕對喝不得的。

    “怎麼要和交杯酒,也好,更像你我當初了。”傲雪寒梅說着端起桌子的酒,和月思晨手臂糾纏,“來喝啊!”說着把自己的酒喝了進去,然後看着月思晨。

    月思晨騎虎難下,看着那杯酒,喝是死,不喝也是死吧!說着就要喝盡嘴裏,然後一塊冰晶打碎了酒杯。月思晨愣了一下。

    “等一下。”門被推開,羽歌站在門中央,看着屋內兩人,氣喘吁吁。

    “不是吧!你這體力可真不怎麼樣,會被男朋友嫌棄的。”月景寒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說道。

    “你怎麼跟來了,你不是來不了嗎?”羽歌看着身邊的人。

    “我不能離開那副畫太遠了,既然你拿着,我自然會跟着你了。”月景寒解釋道,看着裏面的女子,姐姐是一點都沒有變化,還是那般靚麗,而我再也無法站在你身邊了。

    “這樣啊!我明白了。”羽歌看着屋裏的人。

    月思晨看着羽歌的樣子,眼睛看向怒火中燒的旁邊人,甩開那人的手,“羽歌,快跑了,你不是她的對手。”然後擋在羽歌身前。

    “原來是有主的啊!”傲雪寒梅看着那個小姑娘,好像看到了自己的當初,然那個男子擋在她前面,是異樣的刺眼。

    羽歌看看月思晨,“你沒事吧!”

    “還好,你來做什麼?”月思晨看着來人,看似毫髮無傷,鬆了一口氣,但是心中又不免爲現在的情況感到擔憂。

    “我不來,你就死定了。”羽歌看着月思晨,然後把人拉到一邊,眼睛直直的看向那傲雪寒梅,“我是來找你的。”

    月景寒看看羽歌的樣子,希望她可以說通她吧!畢竟總是留在這裏不好,會傷到身體的。

    月思晨看着羽歌的樣子,“你別發瘋,這個人可不是像張力他們那樣的人,你打不過的。”心中十分擔憂。

    “奧,找我的,是爲了你的男人。”傲雪寒梅看着那個小姑娘,現在外面的人越來越大膽了。

    “不是爲了他,是爲了這個。”羽歌拿着那副畫走進門裏,把畫放在桌子上。“你應該可以看出這是誰畫的吧!”

    月思晨看着羽歌,眼裏都是擔心,“丫頭別胡說啊!”

    “你別拉我,別管我。”羽歌坐在桌邊說道,眼睛看着那傲雪寒梅,儘量保持淡定。

    月景寒癡迷的看着傲雪寒梅,希望我可以放你自由,因爲這是我唯一可以爲你做的了,姐姐。

    “行,你就作死吧!”月思晨說着,然後坐在羽歌旁邊。

    傲雪寒梅手指觸碰那幅畫上的紅梅,腦海中回想起那人,慢慢握緊手,將畫扔在地面上,“你以爲憑着一幅畫,我就會放過你們。”

    “放過?你連你自己都放不了,何談放過我們。”羽歌輕笑,眼裏露出一抹堅定。

    月思晨看着羽歌的樣子,有些震驚,這丫頭竟然這麼淡定嗎?這說話,還真是可以啊!有玉主的風範啊!

    “你說什麼?”傲雪寒梅看着那人,眼裏浮現出殺意。

    “你無法走出這裏,因爲這裏四周佈下了情囚,只要你一天不能放下那份愛意,或者現在應該說是恨意,你就要永遠困在這裏了,所以我們何須你來放過。”羽歌看着那人,走到一邊撿起那副畫,“你怎麼捨得摔他呢!”把畫拿到桌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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