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歌你沒事吧!”秀兒走到羽歌旁邊,看着周圍,“夢蝶姑姑和暗夜呢!”
羽歌看着秀兒的樣子,“秀兒姐姐,姑姑走了。”
“走了?去哪裏了?帶着暗夜走了嗎?他們怎麼可以走呢!要知道我爹爹廢了好大的離力氣,才護住他們的。”秀兒眉頭緊皺。
“不是那個走,是那個走。”羽歌看着秀兒,然後指指一邊的暗夜。
秀兒順着羽歌的手指看去,那個男子穿的衣服是暗夜的,再看看羽歌的神情,“是離開了嗎?”
“是走了,永遠都不會回來的那種。”羽歌看着秀兒的樣子,低下頭,“對不起,我救不了她。”羽歌一滴淚滑落。
秀兒伸手把羽歌抱在懷裏,“不怪你,也許夢蝶姑姑早就知道會有這一天吧!”秀兒的眼睛一直看着暗夜。
暗夜只是呆呆的看着空空如也的手,周圍的一切都看不見,他只知道他再也見不到他的孃親了,哪怕是讓她再打一次也好,可是再也沒有了。
秀兒看着暗夜的樣子,抱着羽歌坐在一邊,陪着他,這個世界上親人離去是最痛苦的,要他發泄一下也好。
天上的太陽化作星辰,周圍還是靜悄悄的,三人還是保持着原有的動作,一動不動。直到一個人來到周圍。
薛楊看着三個孩子的樣子,嘆了口氣,拍拍暗夜的肩膀,“起來吧!不要讓你娘走的不安心。”
暗夜看着薛楊的樣子,站起身體,再看看一邊的羽歌和秀兒,擦乾自己的眼淚,娘今後的暗夜只流血不流淚,我向您發誓。
娘您放心,我會記住您的話的,我會永遠衷心與鳳羽歌,我不會去報仇,但是前提是他不要再來惹我。暗夜握緊手。
“伯伯我累了。”暗夜倒在薛楊的懷裏。
“哎!”薛楊嘆了一口氣,看看秀兒和羽歌,“走吧!該回去喫東西了,是不是都餓了啊!”
羽歌搖搖頭,手裏都是汗,這是羽歌第一次見到人消失。
“別害怕!”秀兒安慰着羽歌。
之後的幾天裏,那座小院子裏十分的安靜,暗夜拿着一塊木頭呆呆的刻着。
羽歌一直在睡覺,噩夢連連。
秀兒一直陪着羽歌,勸她放寬心,“你要不要這麼沒用,第一次見到人死嗎?”
“不是的,”羽歌的額頭上都是汗,“我看到周圍的人都死了,一個活下來的都沒有,他們的心臟都被取走了,十分的可怕。”羽歌回憶夢裏的情景,手裏都是汗。
“原來是做噩夢了,不要害怕,我會陪着你。”秀兒拿起帕子給羽歌擦擦汗,“別害怕。”然後把人抱在懷裏,“我會陪着你的。”
羽歌點點頭,但是久久沒有從夢裏出來。
而這時一直站在門外刻木像的暗夜,手停了一下,然後繼續。
幾天後:
羽歌恢復一些神色,坐在院子裏,可是還是聞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十分的濃烈,羽歌看了一遍還在刻木像的暗夜。
感覺周圍冷風陣陣的,羽歌感覺有點冷,站起身體去廚房看着秀兒姐姐在做喫的,“秀兒姐姐我們今天喫什麼啊!”
“糖醋魚啊!”秀兒一邊做飯一邊說道,“怎麼了?餓了?”
“恩!”羽歌看着秀兒的樣子,然後問道一股血腥味,“秀兒姐姐,還有什麼?”羽歌臉色煞白。
“也沒什麼,就是暗夜給我爹爹不知道從裏找來的熊心,據說可以補身體的。”秀兒看着羽歌的樣子,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熊心,呵,誰見過呢!“你怎麼了,難不成懷孕了。”
“熊的心臟嗎?”羽歌感覺那種味道太噁心了,往後退了一步。
“對啊!我爹爹前幾天身子一直不舒服,不過自從有了這熊的心臟,他的身體好多了。”秀兒說道,不過還是不要告訴羽歌了,她膽子小啊!
羽歌看着秀兒的樣子,心思閃過自己第一天來時,門外閃過的紅綠光芒,“秀兒···姐姐,今天是幾號啊!”
“今天是十三啊!怎麼了?”秀兒看着羽歌的樣子,“該不會是過糊塗了吧!”秀兒拍了一下羽歌的額頭,轉身走了出去。
羽歌站在廚房裏,全身冰涼,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羽歌看向門外還在刻木頭的人,不會的,也許只是我想多了。
羽歌感覺周圍的血腥味越來越重,乾脆離開廚房,大口呼吸着新鮮空氣,可是周圍還是很腥,然後直接吐了出來。
“怎麼了?”薛楊看着羽歌的樣子,走過去,拍拍他的後背,“可是覺得這裏味道不好聞呢!”
羽歌看着薛楊,抓着他的衣服,“最近有沒有人死。”
“你說呢!”薛楊嘴角依然帶着微笑。
“真的有人死了嗎?”羽歌眉頭緊皺,眼裏的表情有些悲傷。
“當然是沒有了,若真的有,我就不會站在你身邊了。”薛楊安慰着羽歌,“你呀!一看就知道沒有受過苦,這種鮮血的味道都聞不慣,以後可怎麼辦啊!”
“真的沒有人死嗎?”羽歌不太確定的詢問。
“沒有。”薛楊回答,然後拉着羽歌進了屋子。只是眼神有意無意的看向暗夜。
暗夜雕刻的手慢慢停下,看着手上的四不像,“果然還是刻不出來,那麼也就不需要了。”暗夜握緊手裏的雕刻刀,頓時鮮紅的血流了出來。
半夜:
羽歌半醒未醒之間,看見秀兒站起了身子,穿上衣服,“秀兒姐姐,你要去哪啊?”
“起夜。”秀兒回答,“你好好睡吧!等明日醒來一起都會消失的。”秀兒看着羽歌,自己不能再等下去了,自己要知道那顆心到底是什麼?
羽歌直接坐起來,“姐姐也發現不對勁,我和你一起去。”
“你不能去,你聞血都會暈,看到人死都會做噩夢的,你去了能做什麼呢!”秀兒看着羽歌的樣子,“乖乖待着”。然後拿過一件漆黑的衣服穿在身上。
“我不。”羽歌從牀上站起來,拉着秀兒的手,“我雖然還沒有殺過人,但是我實力比你強,也許我可以幫到你也說不定。”
“我不是去打仗,和自己家裏的人打不起來的。”秀兒看着羽歌的樣子,“只是我怕你接受不了。”
“什麼?”羽歌看着秀兒的樣子,“你什麼意思?”
“如果是我家的人殺了人,取了心,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秀兒看着羽歌的樣子,“你說我自私也好,卑鄙也好,如果是我的家人,那我沒辦法。”
“你···你。”羽歌看着秀兒的樣子,“你想要做什麼?”
“去看看而已。”秀兒說完就走了出去。
“等等我啊!”羽歌追了出去。
羽歌和秀兒來到大街上,周圍冷風陣陣,羽歌不由的緊緊抓着秀兒的手,“姐姐,姐姐我們要去哪裏啊!”
秀兒手裏拿着一盞燈,照着四處,另一隻手被羽歌緊緊攥着,“我也不知道。”看着羽歌的樣子,“你害怕嗎?”
“我纔不怕呢!”羽歌死鴨子嘴硬的說道。然後全身都在發抖。
“不怕,不怕放開人家的手啊!”一個男聲傳來,如那寂靜之水的石子,驚起千層浪。
“啊!”羽歌聽到直接抱緊秀兒,“有鬼啊!”
“你要不要這麼大的反應,奈何橋都玩過,告訴我你怕鬼,鳳羽歌你當我傻啊!”一名男子出現在秀兒面前。
秀兒看着那人,全身都穿着藍色的衣衫,手裏舉着一把傘,下意識握住羽歌的手,這人是誰?看起來不是自己可以應付的啊!
“秀兒,薛秀兒。”那個男子看着那個漂亮的女孩子,“竟然被養的這麼好,還真是稀奇啊!只有一魂三魄都可以養大,這也太神奇了。”
“逆天改命有什麼稀奇的呢!”冥思(冥界護法。)看着自家的小主人,“要知道那顆小白楊,爲了救她,可是很快就會灰飛煙滅了。而且這人也不可能再入輪迴,等待她誰都不知道是什麼?”
“所以說,他的犧牲毫無價值。小主子你可不能學這個的。”冥思說完,直接伸手把鳳羽歌拉了過來,“小玉主,好久不見了。”
羽歌看着那人,“冥思姐,表哥你們怎麼來了,你們剛纔再說什麼啊!什麼一魂三魄啊!”然後看向後面的秀兒。
“這不是我來的重點。”水景寒(冥界冥王,兩萬歲成爲冥王)看着羽歌的樣子。“你怎麼會在這,這個時間你不是在鳳界學習術法嗎?”
“額,那個,那個····”羽歌看着自家表哥。
“你該不會告訴我,你又偷跑出來了。”水景寒看着羽歌的樣子,眼裏閃過一絲無語,“算了,等我忙完這件事,再帶你回鳳界。”
“啊?”羽歌看着自家表哥,“不是表哥你來這裏做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