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鳳羽千年 >一百零五章
    鳳王看着秀兒的樣子,“你這個樣子,就和我家羽歌不一樣了,要是有人給我家羽歌禮物,那就直接搶過去了。”說完把盒子放在秀兒的懷裏。“快打開看看,喜不喜歡。”

    秀兒看看鳳王,伸手打開,裏面放在一塊銀色的小令牌,被一根細細編織看起來很是精緻,而那鏈子上還帶着兩個金色的鈴鐺,在陽光下看十分的好看。“這是什麼啊?”

    鳳王伸手把那個鏈子拿出來,戴在秀兒的手上,“這個是我給你準備的小令牌,上面有一個鳳字,不張揚,但是也無人敢欺負你。”

    “而且啊!這個對你是有幫助的知道嗎?”鳳王說道,看着秀兒的樣子,“喜歡嗎?”

    秀兒看着手上的的鏈子,“這個我收不起啊!”

    “我給你的,就拿着。”鳳王看着秀兒的樣子,“這些日子辛苦你了。”

    秀兒搖搖頭,眼裏有淚落下,若說不苦又怎麼可能呢!只是自己不能說,然後看着鳳王,直接鑽進鳳王的懷裏。

    “好姑娘不哭了。”鳳王安慰着秀兒說道。

    “鳳王,您這是演的哪一齣啊!”月景安看着鳳王的樣子,覺得自己真是沒眼看了。

    “怎麼換人了。”鳳王看着來人。

    “額,此時不太好說,還是等改日再告知鳳王的好。省的讓您的義女感到害怕,可是帶有一點血腥氣味的。”月景安看看秀兒的樣子。

    “那就這樣吧!”鳳王看看秀兒,“景安你看我這義女怎麼樣?”

    月景安低下頭,“不比羽歌差,鳳王好眼光啊!”

    “果然是景安會說話啊!我也很喜歡呢!”鳳王摸摸秀兒的頭說道。

    “只是怕也是和羽歌一樣多災多難啊!”月景安看着秀兒的樣子,想到這次自己的任務。

    “人不可能一帆風順,神也一樣。”鳳王一揮手,秀兒睡在鳳王的懷裏,暗夜倒在地上。

    “冥界那邊,已經下了通告,還有三天時間,若是秀兒不能拿回完整的靈魂,便要除掉她。”月景安看着鳳王的樣子。

    “那把傢伙還是這樣。”鳳王看着月景安,想起那幫人,握緊手。“那件事都知道了。”

    “鳳凰尋婿由此起,

    鶴族眼拙賜無緣,

    花界動盪澈敗北,

    龍飛漫天晨光滅,

    魔界四分墨何歸。

    鳳歌九霄是輪迴。鳳主可是說的這件事。”月景安看着鳳王,慢慢說道。

    “自然是的。”鳳王看着自己的女兒,“這路不好走,是因爲每個人的路都不好走,你想享受這全天下最幸福的事,就要經受住最難的考驗。”

    “可是這很難。”月景安看着鳳王的樣子,“一步走不好,就是萬丈深淵。您捨得嗎?”

    “捨得不捨得,你我說了算嗎,再者,你放心我女兒一步都走不好,那所謂的深淵都是給她準備的。”鳳王看看一邊自家寶貝。

    “那您還同意。”月景安覺得自己似乎從來都沒有看懂過鳳王。

    “我女兒是同意的,那條路是她想走的。”鳳王看着月景安,“那些人也是她想要的。”

    “您問過嗎?”月景安看着鳳王的樣子。

    “不需要問。”鳳王伸出另一隻手,摸摸女兒的臉頰,“就算沒有他們,她也會無條件的幫她表哥,更何況有他們呢!”

    “他們?”月景安看着鳳王,“您指的是誰啊?”總不能是羽歌未來的夫君吧!

    “就是你想的他們啊!我女兒生命中的永久,永遠的陪伴,永遠的依戀,永遠的愛人。”鳳王看着自家寶貝“他們也是可以成就鳳羽歌的人。”

    “您就這麼肯定嗎?”月景安看着鳳王的樣子,有點不可置信。

    “我相信我的女兒。始終相信。”鳳王說道。“不過羽歌的這次歷劫設計到的鳳界,仙界,花界,魔界,你可知道這其中會有何關聯。”鳳王看着月景安。

    “屬下不知,就算真的有,這也是他們的事情,屬下去哪裏知道,不過羽歌這邊應該是棄婚。”月景安看着鳳王,然後跪在地上。

    “起來吧!你們冥界的這一套,在我這不用。”鳳王看看秀兒的樣子,“這個女孩和羽歌有一絲命運相連的感覺,怕是以後交情頗深。”

    鳳王擡頭看看月景安,“你和羽歌也有一絲若有若無的感覺,我這麼說你信嗎?”然後露出一抹微笑。

    月景安看着鳳王,“什麼···什麼意思?我和羽歌到底有聯繫嗎?”

    “大概有,也可能沒有。”鳳王一揮手,衆人直接來到了羽歌住過的客棧裏。

    鳳王把秀兒和羽歌放在牀上,然後看着月景安,“你們冥界上任冥王出事的時候,曾找過我。”

    “對於你的事情我也知道一些。”鳳王看着月景安,“景寒,我說的不是冥王,你可認識。”

    “自然是認識的,鳳王知道他,那他在哪裏?”月景安眼裏閃過一抹焦急。

    “我也不知道,不過還活着。”鳳王看着月景安,“那個景寒和羽歌也有些關聯,比你的關聯要大。”

    “什麼?”月景安看着鳳王,握緊手,臉上還有點驚喜。“您說我弟弟還活着,我找了他一萬年了,他去哪裏了?”

    “其實所有的事情串在一起,只有你想不到的事情,每一步都要走,都是關鍵,每一個人都有一個故事,這就是羽歌將來要走的路,所以景安,等這件事做完了,你去給羽歌做個師傅吧!”鳳王看着月景安慢慢說道。嘴角帶着笑意。

    “什麼?”月景安看着鳳王的樣子。

    “我是說啊!你以前也是教水景寒和羽歌的,以後也是你來教羽歌吧!”說完鳳王直接消失了。

    月景安剛纔所有的悸動,全都不見了,“剛纔的事情不是鳳王再蒙我吧!”

    月景安看看地上的暗夜和那隻雲崖,搖搖頭,轉身往外走,不管是真是假,只有知道他還活着就好,只要不是魂飛魄散我都可以接受。

    也許人生就和太陽一般,會有升起和落下的兩種形態,經過了最黑暗的時候,便是初升之時,只要你夠努力,就一定可以成功。

    秀兒被幾聲鳥鳴驚醒,立刻坐起身,然後就看見睡在一邊的羽歌,“奇怪,什麼情況。”秀兒伸出自己的手臂,發出叮鈴鈴的響聲,“不是一個夢,我真的看到鳳王了,羽歌的爹爹。”

    秀兒仔細回想,然後敲了自己的頭一下,“怎麼忘了讓鳳王看看羽歌呢!真是不長記性。”

    “秀兒姐姐,你在幹嘛啊!”羽歌醒來就看見秀兒再打自己的頭。

    “啊!沒什麼。”秀兒看着羽歌的樣子。“你感覺怎麼樣了?”要不要告訴羽歌,自己看到她爹爹的事呢!

    “我還好了。”羽歌摸摸自己的頭,就是感覺暈暈了,向喝了酒一樣,頭疼的厲害。“可是這次我真的沒有貪嘴啊!”

    羽歌感覺自己的脖子上癢癢的,“好癢啊!”伸手去撓。

    秀兒看着羽歌的樣子,拉住羽歌的手,小心撥開羽歌的衣服,“天哪都起紅疹了啊!”秀兒眉頭緊皺。

    “好癢啊!”羽歌還想撓,但是手被秀兒緊緊握住。

    “羽歌這個不可以撓的。”秀兒看着羽歌的樣子,眉頭緊皺,這不是胡鬧嗎?

    暗夜醒過來就看着自己正抱着那個猴子不是猴子,猩猩不是猩猩的動物,一下子跳了起來,“這什麼啊!”

    秀兒看着暗夜,“你別鬧了,羽歌身子不舒服。”

    暗夜看着秀兒,“又怎麼了?”不由得眉頭緊皺,自己就沒有見過這麼麻煩的人。

    “是酒疹。”秀兒看着羽歌的樣子,“暗夜你去買點藥吧!羽歌這樣是不行的。”

    暗夜看看秀兒,本不想去,可是知道秀兒的脾氣,治好去了。“好,我這就去。”轉身離開客棧。

    秀兒緊緊拉着羽歌的手,“羽歌不要撓啊!會破的。”

    “可是真的好癢啊!”羽歌感覺很難受。

    房頂之上:

    月景安看着羽歌的樣子,這樣下去不行啊!正想着去幫忙,就看到不遠處的暗夜在離這裏很近的一處買了藥,不由的眉頭緊皺。

    “鳳主這。”月景安看着一邊睡得正香的鳳王,那叫一個無語,這到底是誰女兒啊!“鳳···”

    “噓,好戲剛剛開始。”鳳王看着暗夜的樣子。

    月景安感覺自己要瘋了,這叫什麼啊!“鳳主,您可就那一個女兒。”

    “你放心,羽歌百毒不侵什麼也不怕,而且那南宮丫頭配的藥,可是千年冰蠶啊!大補啊!”鳳王坐起身體,順便伸了一個懶腰。

    “什麼?不是。”月景安看着鳳王的樣子,“千年冰蠶那羽歌不就,您?”

    “年輕人啊!要學會淡定知道嗎?”鳳王看着月景安的樣子,“爲了配合那南宮小姑娘,我還特意讓羽歌聞了聞酒聞呢,想必效果會更好。”

    “我。”月景安感覺自己快要瘋了,羽歌是藍凰,很是珍貴,但是同樣的也很脆弱,最怕一些很細小的昆蟲,因爲那些東西會啃食她的力量,讓人防不勝防。

    “你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你知道未必就是你知道的。”鳳王看着月景安,“修煉不到家啊!好好看着。”

    月景安看看鳳王,心裏有些無語,自己和他差不了多少吧!爲毛像小一輩是的,不過他真的不擔心羽歌出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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