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怎麼和冰塊一樣啊!不會哭不會笑得,其實我還好吧!”羽歌說道,看着水面的情形。
“真的好無聊啊!”羽歌受不了了,站起身體,看着手上的鐲子。這是秀兒的義父給自己,原來早在那個時候,自己和澈哥哥就有了緣分嗎?
羽歌想着澈哥哥的樣子,“其實他是喜歡自己的,自己知道他喜歡自己纔不是表哥說的那樣呢!他不是利用自己,只是不知道要怎麼辦!”
澈哥哥一直都很傻,自己倒是希望他可以利用自己呢!這樣自己可以名正言順的把他留在身邊該多好,也省的這麼擔驚受怕,害怕他不知何時會離開自己。
說起澈哥哥,羽歌腦海裏閃過玉靈澈和藍照的對話,“一年啊!一年是多久啊!我可以爲你做什麼呢!”
羽歌看着水中的情形,也不知道是什麼日子,周圍佈滿了很多認識的不認識的人,而自家秀兒姐姐,不現在應該說是南宮晴和暗夜坐在高座之下,其次是火熙,千橙,白墨羽,剩下的兩個不認識。
還有兩個人站在在那兩個人身後,一個是木雅,另一個是孔思思。這是要幹什麼三堂會審嗎?
可是除了高座之上,還有一排人,當然自己都不認識,而在那些人之下有一個大大的空地,而自己就和玉靈澈等人站在那裏。
而外圍還有很多的座位,上面坐滿了人,每個上面的前面都掛着一個錦旗,上面寫着仙,人,魔,鳳,花,冥以及狐族,而除了花界和鳳界無人,其他地方都坐滿了人,只是冥界的主座之上的不是自家表哥而是月景安,至於其他人除了胡默宇,自己一個也不認識了。
“額。”羽歌表示自己沒看明白,這是還分着類嗎?可是這是要幹什麼啊?“這是要幹什麼啊!”
“才藝比拼啊!”水景寒走過來看着自家表妹,“所以才讓她出去啊!我很清楚你應付不了。”
“靠,你這麼看不起我嗎?”羽歌看着水景寒,“我下棋挺好的,舞跳的也不錯,難道還可以難住我嗎?”
“你一會兒就知道,這天學府啊!是個看似有規矩,又看似沒關係的地方。”水景寒看着羽歌,“若不是鳳王看重南宮晴,我纔不會幫她坐穩呢!”
“啊?表哥你說什麼啊?”羽歌以爲自己聽錯了,看着一邊的水景寒。
“沒什麼?”水景寒看看自家表妹,一揮手,上面裝滿了各種喫的喝的,“不用客氣,我們該喫喫該喝喝。”
“額。”羽歌看着自家表哥,“不是你在這裏,那你不去參加嗎?”
“你以爲你表哥是什麼啊!大小事我都做啊!那麼點小事當然陵夷他們做了。”水景寒給羽歌一個香蕉。“喫吧!”
“額。”羽歌拿過,打開就開喫,“那我們要做什麼啊!”
“你看着啊!”水景寒看着自家表妹,“如果我都告訴你還有什麼意思啊?”最主要的是,今天的現場會很有意思。
“奧。”羽歌看着水面。只聽見裏面喊道,敬茶。然後羽歌看着衆人開始煮茶,然後走到各自師傅面前敬茶。
羽歌打了一個呵欠,“真沒意思,你說這不是有病嗎?想喝茶,自己去自己家裏喝不是很好嗎?”
水景寒看看自家表妹,“我錯了,我就不該把你帶出來。”
“爲什麼?”羽歌看着水景寒,“多無聊啊!”
“你確實應該學學規矩了。”水景寒看着羽歌的樣子,搖搖頭。
“學什麼規矩,就學那個泡茶啊!多無聊的事啊!我纔不要做呢!”羽歌搖搖頭,“這個我可學不來。”
“敢問羽歌大小姐,你什麼學得來啊!”水景寒看着羽歌的樣子。
“這個。”羽歌看着水景寒,“你就別取笑我了,我對那個真的沒興趣好不好啊!”羽歌翻了一個白眼。
“好了我知道,繼續看吧!下面還有才藝表演呢!”水景寒慢慢說道。
“才藝表演。”羽歌繼續看去,這個應該比敬茶有點意思吧!然後就看見澈哥哥在吹簫,紫妍在跳舞,十分的好看。
“真美啊!不愧是我看上的人。”羽歌陶醉的說道。
“你就是嫉妒,單身狗。”羽歌說道。
“我嫉妒,你可算了吧!這樣的人可入不了我的眼。”水景寒看着羽歌說道。
羽歌伸了一下舌頭,然後就看見羅錦娜和東一,兩人耍了一套劍法,“東一哥哥纔不懂這個呢!估計是羅錦娜的主意,這兩個人還真是王八看綠豆呢!”想起羅錦娜和東一的事情,“表哥我做媒婆估計也餓不死吧!”
水景寒看着自家表妹,“那成,我去仙界走一趟,給月老說一聲,讓你去任職如何?”
“說笑的好不好。”羽歌皺了一下眉頭,然後就看見水面上蕩起一層波紋,“好美啊!”羽歌看着胡思涵坐在椅子上彈琴。
“這琴藝真是超羣啊!那胡默宇真是好福氣。”羽歌讚歎的說道。
“眼光不錯啊!的確是情意超羣。”水景寒看着自家表妹,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啥?”羽歌看着水景寒,“你又在說什麼啊?”
“我說彈得不錯啊!把自己的情意都彈出來了。”水景寒看着胡思涵下去之前看了狐族的胡默宇一眼,不禁搖搖頭。
“什麼意思啊?聽不明白。”羽歌搖搖頭,然後就看見月思晨上場了。手裏拿着一根笛子,輕輕的吹着,水面上蕩起了波紋。
“月思晨的笛子吹得不錯,人長得也不錯,考慮一下。”水景寒看着羽歌的樣子。
“考慮什麼?”羽歌看着水景寒。
“找男人啊!我看他比那個玉靈澈靠譜啊!”水景寒說道。
“額,表哥我和澈哥哥是真心的好不好啊!”羽歌瞪了水景寒一眼,“不過龍崽子確實不錯,武功法術也不錯,就是家世有點可憐,不過也不錯了,你說我給安心說一下合不合適啊!”
“安心?”水景寒看着羽歌的樣子,“你腦子沒病吧!”
“你纔有病呢!我就覺得他和安心很般配啊!”羽歌撇撇嘴。
水景寒嘆了一口氣,然後就看見羽歌登場了,“快看,你要表演才藝了。”
羽歌看着自己站在上面,一襲水藍色的衣衫,看起來很是文靜,“我長得可真漂亮啊!這皮膚可真白啊!”
“見過自戀的,沒見過你這麼自戀的。”水景寒有些無語的搖搖頭。
然後羽歌就看見了那個自己直接變出了幾個打鼓,“她要幹嘛啊!”羽歌問道。
“技壓羣芳。”水景寒輕笑。
“什麼啊?”羽歌就看見,那人水藍色的衣衫一下下打在鼓面上,發出聲響,而一曲鳳舞九霄,竟是絲毫沒有跳錯,引來衆鳥鳴叫。
“好厲害啊!”羽歌伸手鼓鼓掌,“真的好厲害啊!我都不會跳哎!她真的是我嗎?”
“自然不是現在的你。”水景寒看着水面之上,“看來這次的第一是沒跑了。”
“這個還要排名啊!”羽歌看着水景寒的樣子。
“自然的。”水景寒看着羽歌,“否則我就不着急把你帶到這裏來了。”
羽歌撇撇嘴,然後就看見青雪空靈的琴聲,以及藍蝶舞蹈夢裏花。再來就是宣千墨的劍舞,再者是風華哥哥當場所做的一幅畫,而讓自己沒想到的是隻有一面之緣的夢茹,竟然表演了一段口技。
“好了表演看完了,下面就有好戲看了,該來的人也該到了。”水景寒輕笑,看着自家表妹。
“誰要來啊!”羽歌看着水景寒,“表哥你做了什麼啊?”
“淡定淡定。”水景寒看着羽歌的樣子,然後直接使用法術對這裏的禁止,“我們就在這裏好好看着知道嗎?不準胡來,明白嗎?”
“水景寒你要做什麼,你要做什麼?”羽歌看着自家表哥的樣子,心裏有幾分擔心。
“我能做什麼?我自然是想實現一下你家澈哥哥的心願啊!讓他回花界而已,他不是做夢都想回去嗎?”水景寒看着羽歌的樣子慢慢說道。
“什麼?”羽歌看着水景寒,心裏閃過一抹擔憂,然後就看見原本空無一人的花界,突然出現了人羣。羽歌握緊自己的手,看着水景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