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歌迴歸本位,就看見那一掌要打向玉靈澈,直接撲了上去。
然而沒有感覺到應有的疼痛,再電光火石之間,一個女子站在羽歌身前,手中拿着一把雨傘,擋住了魔尊的招式,在看到魔尊的一剎那,丟掉了雨傘,“有點掉身價啊!”
“那能怎麼辦呢!順手吧!”月景寒從人羣裏走了出來。
周圍議論紛紛,“這兩人是誰啊!”
“是啊!誰啊?”
“這,這不是魔界的那位公主嗎?”也有知道的人說道。
“可是不是失蹤了嗎?據說快三萬年了啊!怎麼突然出現了啊!”另一個人眉頭緊皺。
“那位公子好像是月氏。”仙界的一個人說道。····
羽歌看着來人扶起玉靈澈,“澈哥哥,你沒事吧!有沒有傷到哪裏?”
玉靈澈看着羽歌的樣子,搖搖頭,“我沒事,你不要命了嗎?”
“這不是沒辦法嗎?”羽歌把玉靈澈抱在懷裏,“還好你沒事?”
月思晨握緊雙手,她還是在乎他的。
白墨羽看着周圍的一切,才驚覺自己竟然站了起來。還好沒事,否則自己的願望怕是要泡湯了嗎?
而他一旁的孔思思眉頭緊皺,白墨羽你在擔心那個丫頭嗎?而木雅一直看着玉靈澈,眼裏閃過一絲落寞。
玉紫妍鬆了一口氣,收回自己的法術。
魔尊一直看着來人,擔心這是自己的一場夢。
月景安看着自己的弟弟,直接走過去,來了一個擁抱,“你回來了,你終於回來了。”然後月景安的手,被一旁的傲雪寒梅移開。
“你做什麼?”月景安看着傲雪寒梅,眼裏散發着一抹冷意。
“你在對誰?”魔尊看着月景安。
傲雪寒梅看着景寒,“你出來做什麼?我不是說我可以搞定嗎?”然後伸手把人放在身後。
“我只是想近距離觀察一下。”月景寒笑笑走到羽歌旁邊,伸手把玉靈澈拉過來,“羽歌的心上人啊!”
“你叫他羽歌?你們認識。”月景安看向一邊的羽歌。
“不愧是羽歌的心上人啊!果然是精緻無比,倒是和羽歌郎才女貌啊!”月景寒仔細看着玉靈澈的樣子,滿眼的讚歎。
“景寒我在和你說話。”月景安看着自家弟弟。
月景寒走了幾步,把月思晨拉過來,放在玉靈澈身邊,“其實也還好了,只是不如人家溫柔,女孩子還是喜歡暖男的嗎?”
“景···”月景安有點無語的看着自己的弟弟。
“姐姐,你說呢!”月景寒看向傲雪寒梅。
傲雪寒梅看着月思晨和玉靈澈,“她眼神不太好,女孩子自己溫柔一點比較好吧!選丈夫還是威武一點的好,當然最重要的是可以保護自己。”
月景寒看向傲雪寒梅,“那要照姐姐這麼說,我豈不是找不到娘子了。而姐姐也找不到相公了。”
“那不是正好嗎?你我湊一對。”傲雪寒梅看着月景寒的樣子,“好了,大家都在看,以後你想知道什麼我們單獨問羽歌就好。”
“你們和丫頭認識。”魔尊看着自家妹妹的樣子,開口詢問。
“要是不認識,你覺得我會幫外人。”傲雪寒梅看着自家大哥,“人家好不容易要拜師了,你來搗什麼亂啊!”
“魔尊這話你什麼意思?明明就是你妹妹拐了我家弟弟,我們還沒問罪呢!哪裏有你說話的地方。”月景安看着魔尊的樣子,握緊手。
羽歌拉過玉靈澈,“我們離遠點,小心殃及池魚。”
玉靈澈看着羽歌的樣子,有一些不可相信羽歌幾乎和一直和自己在一起,怎麼會?“你認識他們嗎?”
“認識啊!”羽歌看着玉靈澈的樣子,“這個以後我再告訴你。你在這裏乖乖等我。”
說完羽歌拉過月思晨的手,“跟我來。”拉着人走到月景寒面前,“那個這是思晨。”
月景寒看着羽歌的樣子,“不是見過嗎?難道還要讓他給我敬杯茶嗎?”
“這個?”羽歌看看月思晨的樣子,真是的面對我這麼多話,面對別人一句也說不出來,真是沒用。
羽歌拉着月景寒,“那個他很可憐的,你就不能有點表示嗎?”
月景寒看着羽歌的樣子,看看自己,“你覺得我身上向有東西的樣子嗎?再說我那令牌扇子不都給你了嗎?”
“額。”羽歌看着月景寒,“不是身外之物,你就不能和藹一點嗎?”
“那個羽歌我也想,但是我都沒有當過爹,你讓我怎麼和藹啊!”月景寒看着羽歌的樣子,不禁搖搖頭。
“額。”羽歌看着月景寒,“你就不能對他說幾句嗎?”
“你要我說什麼?”月景寒看着羽歌的樣子。
羽歌頓時感覺天雷滾滾,“你就不能有個長輩該有的樣子嗎?”
“我覺得還好吧!我二哥根本不理他,我算客氣了吧!”月景寒繼續說道。
“你和他比的着嗎?”羽歌看看月景安,拉着月景寒的手,“總之你必須拿出點長輩的氣勢來,而且你要好好關心一下他,就當幫幫我了。”
胡默宇看着羽歌和那個月景寒說話的樣子,“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啊!這丫頭還是誰都該招惹啊!”
月景寒看着羽歌的樣子,“這個也不難,但是羽歌你要是有時間要和我說一下,你,玉靈澈和月思晨之間的故事,好不好。”然後伸手左手。
“成交。”羽歌伸出右手握住月景寒的左手。
月景寒笑笑,走到月思晨面前,“我離開甚久,竟不知我還有一個侄子,倒是失禮頗多,莫要見怪。”
“啊!您客氣了。”月思晨看着那人,拿出羽歌給自己的扇子,“這個,我。”其實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
“這把扇子是一時興起所做,你要是喜歡,便拿着吧!本是送給羽歌的,未想到了你的手裏,這恐怕就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吧!”月景寒繼續說道。
“這的確是··陰差陽錯了。”月思晨看着月景寒的樣子,握緊手。
“你不用這般拘束,我也不是特別知道規矩的那種,說起來你我雖說有年齡的差距,但是我離開之時,也就和你這般大,又因爲種種原因,你我也算是同齡,若是有機會,我倒希望和你把酒言歡一般。”月景寒看着月思晨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