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歌看着靈千華,“那個您這是接我傷疤來了嗎?還是您不知道我爹給我定的那個親事,未婚夫都跑了嗎?”
“跑了。”靈千華看着白墨羽,一副十分喫驚的樣子。
白墨羽臉色煞白,“羽歌我去找點喫的。”然後往外面走去。
秋研看着羽歌的樣子,“你沒見過你未婚夫嗎?”
“拜託我出次門都會讓我爹知道,我又怎麼會去看那所謂的未婚夫啊!你當我傻啊!”羽歌搖搖頭。
靈千華看着羽歌的樣子,“那麼你就沒有再宴會的時候見過他嗎?”
“別提了,我也試圖去見見我那個未婚夫,可是我每次提,那賀家的人都在說他兒子在學習,爭取配的上我。”羽歌一臉的無奈。
“弄得我都無語了,你說我要的是一個陪我一輩子的人,又不是找奴隸,至於每年都在學嗎?”羽歌看着靈千華和秋研的樣子。
“怎麼你們不相信嗎?”羽歌詢問。
“額。”靈千華看着羽歌,“那要是萬一他真的整天都在學習呢!你會忍心和他分手嗎?”
“大哥,你有沒有搞錯啊!走的是他啊!要說拋棄,也是他拋棄我好不好。”羽歌看着靈千華。
“那個要是萬一他只是不懂呢!”秋研看着羽歌的樣子。
“喂,這件事我是受害人吧!你們怎麼爲他說話啊!我真懷疑你們是認識的。”羽歌看着那兩個人,“你們該不會真的認識吧!”
“····”靈千華和秋研無語的看着羽歌。
“看來是真的認識了,那麼他只能期盼我和他不要再天學府遇上了,否則見一次打一次,或者揪出姦夫**,放一把火燒了。”羽歌說道。
靈千華看着門外,“你確定。”
“我。”羽歌看着靈千華,有些猶豫,其實剛纔就是說着玩的。
“我摘了一些果子。”白墨羽走了進來,看了羽歌一眼,“先喫一些吧!”
靈千華看着白墨羽的樣子,“自作孽不可活啊!”
“什麼?”羽歌看着靈千華。
“看鏡子吧!我是很好奇,下面發生的事情。”靈千華看着白墨羽,站起身走到白墨羽身邊的時候,“你真的看懂自己的心了嗎?”然後拍拍白墨羽的肩膀。
白墨羽不懂他的話,下一秒衝了出去,拼命的嘔吐。
“我師傅怎麼了?”羽歌看着白墨羽,看向靈千華。
“大概懷裏你的孩子。”靈千華說道,然後毫無表情站在鏡子前面。
“這個一點也不好笑啊!”羽歌看着秋研。
“說不定真是呢!”秋研聳聳肩站在靈千華旁邊。
“就算師傅可以生,也是孔思思的啊!和我有什麼關係啊!”羽歌眉頭緊皺,看着從門外出來的白墨羽。眼睛掃過白墨羽的肚子,真的嗎?
“羽歌你在看什麼?”白墨羽看着羽歌的眼睛,這是怎麼了。
“那個師傅你最近是不是有點嗜睡啊!”羽歌看着白墨羽,“是不是特別愛喫酸的啊!”
白墨羽看着羽歌的樣子,伸手摸摸羽歌額頭,“沒發燒啊!你聽過男人懷孕嗎?”
“額。”羽歌看向看着鏡子的兩人,“那個師傅你剛纔怎麼吐了。”
“大概喫錯什麼東西吧!”白墨羽慢慢說道,“我們繼續看吧!”
“好。”羽歌拉着白墨羽走到鏡子前。
靈千華本來聽了秋研的話是決定幫這個女孩的,可是現在自己要好好想一下了。看着白墨羽和羽歌緊握的雙手,這兩個確實有夫妻相啊!只是白墨羽怎麼敢棄婚呢!不要家族了嗎?若說要棄,都那麼大了,何必呢!等上幾年花轎臨門了,至於這麼做嗎?
若說那白墨羽是受不了了,可是那麼多年不也過來了嗎?靈千華想了一下,看來這些事情和另一個人有關係,孔思思,有時間在研究吧!
記憶繼續:
羅千廢了很大心思收集東西,心裏都是埋怨,“這到底是什麼仙女嗎?累死了。雖然錢不少,可是也用不着每天來買啊!”
想到自己這幾天過的日子,羅千就想哭,自己上個月第一天找到了所有的東西,以爲任務完成了。沒想到第二天繼續,好不容易自己想了一個辦法,屯了一堆東西,結果晚上去拿竟然沒了。
坑爹啊!羅千感覺自己是自找苦喫啊!“蒼天啊!大地啊!誰來救救我。”
“我來救你好不好。外鄉人。”一個男子出現在羅千身旁。
“你是。”羅千回憶了一下。“那個看熱鬧的。”
“難道你不是看熱鬧的嗎?”羅千看着那人。
“若不是與自己有關,誰會去看熱鬧啊!”那人自嘲一笑,看着羅千手上的東西,“你找這些不是爲了我嗎?”
“我找這些純粹爲了應付一個傻子,你不用對號入座。”羅千繼續說道。
“我。”那人看着羅千,“你是不是膽子太大了,雖說我沒有實權,但是殺個把人還是可以的。”
“沒有實權,殺人,你···”羅千把東西扔在地上,看着那人,“你是小皇帝。”
“額,皇帝就皇帝,爲什麼前面還要加個小啊!”皇帝無奈的看着羅千。
“那個,那個。”羅千想了一下,“您來做什麼?”
皇帝感覺一羣烏鴉飛過,“你問我。”
羅千看看周圍,“要不我問鬼嗎?”
“你確定是不想活了是吧!”皇帝看着羅千,深吸一口氣。
“額。”羅千感覺自己好無辜啊!
“說吧!不要廢話,你就說你想要什麼?”皇帝看着羅千。
“額,”皇帝這麼好說話,“那麼我要當狀元也可以。”
“只要你想要,我求之不得。”皇帝看着羅千,“那麼現在說說你要怎麼幫我。”
“我幫你。”羅千看着皇帝,“你覺得我可以幫你嗎?”
“我覺得可以,再說不是你讓朕來的嗎?難道你是在逗我不成。”皇帝看着羅千,眼裏閃過一抹威嚴。
羅千跪在地上,我去,我到底做了什麼,讓皇帝大人這麼誤會啊!
“你可知真叫什麼名字?”皇帝看着羅千的樣子詢問。
“這個誰知道啊!”羅千脫口而出,然後汗滴了下來,“吳景柏。”
“你白天穿着一襲白衣,晚上變成黑的,不是在提醒我嗎?再加上這些東西,倭瓜,栗子,椅子,棒槌,泥巴,不是在告訴我,你可以幫我嗎?”吳景柏看着羅千的樣子。
“額。”羅千看着吳景柏,然後看着那些東西,打了自己一巴掌,“那麼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你想問什麼。”皇帝看着羅千。
“你是從什麼時候注意到我的。”羅千看着皇帝。
“一個月前啊!怎麼了,雖然我沒有實權,但是不至於出宮都被限制。”吳景柏看着羅千,“再說你一天到晚在我眼前晃,我想看不見也難啊!”
“咳咳。”羅千感覺自己心臟好疼,你丫的一個月就看見了,還讓我找了一個月的東西,你真是人啊!
“羅千你不適合爲官。”吳景柏看着羅千滿臉寫着不滿的樣子,“哪怕你才華過人,你也不適合做官。”
“我能不能做官不是你說的。”羅千說完,就後悔了,這可是皇帝啊!自己做官不就是聽他的嗎?我真是活膩了。
“算了,我不和你說這個話題,給我說說你要怎麼幫我吧!”吳景柏看着羅千的樣子。
“你跟我來吧!”羅千站起身,看着皇帝,想了一下,“不怕死就跟着。”
“你倒是真的不怕死。”吳景柏跟了上去。
林子裏:
吳景柏看着周圍,“這地方不錯,以後可以來狩獵。”
“好看就是讓你來狩獵啊!”羅千看着那個皇帝,“瞪什麼瞪,這可是鳳王住過的地方,仙氣環繞知道嗎?”
“你知道鳳王是誰嗎?那可是鳳界之主啊!他跺一下腳,這人間都要地震知道嗎?”羅千看着那人。
“朕也是一界之王。”吳景柏提醒羅千。
“人家可沒你這麼沒用,人家很早就是鳳界之主了,你呢!這麼大了,還沒掌權呢!真是不比不知道,比起來你真沒用啊!”羅千看着吳景柏。
“你行。”吳景柏看着羅千,“說你不適合做官,我是太擡舉你了啊!你連人最好也不要做。”說着從懷裏掏出一抹匕首,對着羅千刺去。
羅千下的直接閉上眼睛,可是預想的疼痛沒有襲來,羅千睜開眼睛,就看着自己身前有個穿着白色衣衫的女子。
“陛下想做什麼?殺人滅口嗎?”雲茜看着那人,隻手握住吳景柏的尖刀,卻不見一滴血落下。
“是你啊!”吳景柏放下匕首,匕首落在地上。
“你覺得別人可以解決你的麻煩嗎?”雲茜踢了一下匕首。
“呵。”吳景柏看着雲茜,“姑娘請吧!”
“聰明人。”雲茜跟了上去。
等他們走後,羅千看看自己,“喂,我還在這,等等我。”然後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