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羽小心的扶着羽歌,“不用管他們,和我們並沒有關係。”
月思晨看着睜眼說瞎話的白墨羽,嘆了一口氣。
馮澤看向玉靈澈,“我根本沒有碰到你。”
“是啊!可是所有人都看見了啊!”玉靈澈輕聲說道,看着白墨羽的手,直接召喚藤蔓,纏住白墨羽的手。
馮澤看着那人,“你瘋了,你打不過他。”
“呵,”玉靈澈緊緊拽着那根藤蔓。
白墨羽看看自己的手,再看看玉靈澈,直接使用風刃,劃破玉靈澈的手,使藤蔓瞬間消失,“我沒時間理會你。羽歌跟師傅進去,他們要打,就讓他們打個痛快好了。”
羽歌看看玉靈澈,低下頭,不知道該怎麼辦!
月思晨看向羽歌,伸手把人拉到旁邊,“我聽聞前天這裏發了大水,冥界的人介入將水引去了山上,要不我帶你去看看,如何?”
羽歌看着月思晨,“水。”
月思晨點點頭,拉着羽歌的手,穿過人羣。
玉靈澈想要追,一根風刃立在自己的眼前,玉靈澈看着白墨羽,“我和她的事情,與你何干。”
白墨羽看着玉靈澈,“你活着就是對她最大侮辱,或許沒有你,纔是對她最大的成全。”
“我是侮辱,你是什麼?說起這個你又比我高貴在哪裏?”玉靈澈看着白墨羽,手中再次召喚藤蔓。
“最起碼我不會令她犯錯。”白墨羽釋放滿天風刃。
馮澤飛到青雪旁邊,豎起屏障。木雅看着玉靈澈,拿出自己的鞭子攻擊白墨羽。東一直接出招。周圍亂作一團。
突然有很多的石頭從天而降,將衆人壓住。
南宮晴和暗夜走出來,看着衆人,“這是精力過剩啊!自己人打自己人,你們還真是夠可以的啊!前天的大水不厲害是吧!沒讓你們出手,對不起你們是吧!”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暗夜看着那些人。
“看不出來嗎?他們要拆房子啊!”南宮晴嘆了一口氣,在衆人之中找羽歌,確定沒有,“全部給我去掌刑殿。”說着往外走。
暗夜看看衆人,解除自己的法術,“你們這算是知法犯法吧!可這是爲了什麼啊!”
暗夜看着那些人一句話也沒說,“馮澤你帶青雪去休息吧!這本來就沒你們的事。”
“暗夜,你這也太過分了吧!明明他們纔是挑起的人啊!”木雅喊道。
南宮晴聽到這句話,返回來,“木雅,這裏是誰做主啊!你要是不想待可以滾。”然後看着青雪,“沒傷着吧!”
木雅緊緊地握住自己手。
“多謝府主關心,沒有。”青雪笑笑。
“那就好,羽歌呢!怎麼沒看見她啊!”南宮晴問道。
“月公子帶着羽歌去看瀑布了,估計要等會過來。”青雪說道。
“那就好。”南宮晴點點頭,不知道羽歌又做了什麼?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都能出事,也是夠了。
暗夜看看衆人,“走吧!去掌刑殿。”
瀑布邊上:
羽歌伸手摸摸那清澈的水流,“這麼多水,那前天?”
“沒有傷亡的,你別擔心。”月思晨坐在羽歌旁邊,“據說冥界這次幾乎傾巢而出,都快趕上大雨治水了。”
“你是怎麼知道的。”羽歌看着月思晨。
月思晨把手裏的書信遞給羽歌,“從那天之後,我三叔每夜給我寫一份信,詢問我的事情,還給了不少錢。若非如此,我也不會覺得欠了你。”
羽歌接過,看着信上的內容,“可這些。”
“這是我三叔說的,他說啊!龍族的人可不興什麼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所以一些大事也會與我說一下的。”月思晨看着羽歌。
“你表哥很厲害呢!一句話號令整個冥界,還順帶着,讓魔界幫了一個小忙,所以你放心,不管是人類,還是花花草草都是沒有損傷的,”月思晨繼續說道。
“這瀑布真的很漂亮,據說冥王採用了冥界的術法,讓這些水循環利用呢!形成了這樣的精緻,說起來想必南宮府主更疼你了。不花一文錢,就有了一片風景。”月思晨繼續說。
“謝謝你。”羽歌看着月思晨。
“誰讓我是你這傻丫頭的知心朋友呢!”月思晨伸手摸摸羽歌的髮絲,“你要堅強一點啊!不能被這些事嚇到的。”
“我不合格,我是一個不合格的玉主,我早就知道了。我不愛讀書,琴棋書畫也是一竅不通,又有些僞善,還很膽小,對於六界最基本的知識幾乎一點都不懂。”羽歌看着月思晨。
羽歌看着月思晨,“抱抱我好嗎?就這一次。”
月思晨看着那人,伸手把人抱在懷裏,“羽歌,要知道以後我的未來可能要靠你呢!堅強一點好嗎?”
“可不要讓我的心血白費啊!”月思晨笑着說道,突然看向羽歌,一滴水珠落在她的髮絲上,忽然想起,不對啊!她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怎麼不見藍色的羽歌呢!
羽歌離開月思晨的懷抱,“你哪裏付出什麼心血了。”
“喂,你今早還喝過呢!”月思晨看着羽歌,到底哪裏出了問題。“怎麼這麼快就忘記了嗎?也不知道你腦子裝的是什麼?這麼沒有記性,該不會你根本沒有腦子吧!”
“龍崽子,你是不是想死啊!”羽歌一巴掌打在那人身上。
月思晨輕笑,看來要想個辦法了,“對,這是我認識的鳳羽歌,既然知道自己不合格,那麼就讓自己一點點變得合格好了,在這之前,請微笑對待。”
月思晨說完伸出手,做了一個數錢的動作。
羽歌看着那人,“你這又是什麼意思啊!”
“我這麼幫你的忙,是不是應該給點報酬啊!”月思晨說道。
“報酬。”羽歌看着那人,直接向那人打去,結果那人直接不見了,在看去,那人竟然已經要跑了,“龍崽子你給我站住。”說着追了上去。
“你來追我啊!追到了報酬就不給你要了。”月思晨說道。
“你還說。”羽歌在後面追着。
在兩人走後,一抹藍色的身影看着那兩人,那人不是別人,正是羽歌的表哥水景寒,果然出來之後,你才能知道自己的不足,不管是好的不好的,都經歷了纔會成長,雖然這個經歷很痛。
可是羽歌,欲想得到,必先失去,我永遠相信我的表妹,可在逆境中生存。
羽歌和月思晨跑回教室,就看見一個人都沒有。
羽歌低頭,撿起一片花瓣,“這又是怎麼了?”
“估計全都去掌刑殿了吧!”月思晨看着羽歌,“羽歌啊!你還記得我給你說的嗎?”
“你給我說的多了,我怎麼知道那一句啊!”羽歌看了月思晨一眼,有些無奈。
“如果你還想和玉靈澈在一起,便要做到看不見聽不見,對他那個人視而不見,懂嗎?”月思晨看着羽歌,計上心頭。
“我還可以和他在一起嗎?”羽歌看向月思晨。
“可以哦!聽我的,我保你得償所願如何?”月思晨輕笑,伸手握住一片花瓣,“你的那位澈哥哥,可沒你想的那麼簡單啊!”
“向我們這種人有哪個是簡單的呢!只是月思晨你不可以騙我的,他的心裏還有我嗎?”羽歌緊緊握着自己手。
“你對你自己應該有點自信的。”月思晨輕笑,張開手臂,吹了一下,那片花瓣從手中飛了出去,“你可知道你說的分手,他從來都沒有同意。”
“可是”羽歌看着月思晨。
“沒有可是,我們等着瞧吧!總之你們絕對不是流水落花。”月思晨說完,拉着羽歌的手往外走。
“你要帶我去哪啊!”羽歌看着月思晨。
“去找你師傅啊!順便去看戲啊!”月思晨笑笑。
“看戲。”羽歌眉頭緊皺,但是還是被月思晨拉着往外走去,“月思晨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啊?”
“總之不會害你了,而且我保證不會讓你失望的。”月思晨笑笑,“如果你聽我的,我保證我們出去的時候,也許你家澈哥哥也會跟着的。”
“你說真的。”羽歌看着月思晨。
“你以爲我每次騙你很容易嗎?還是你真的覺得你那麼蠢嗎?”月思晨看着羽歌,“不過你要記住這接下來的時間,都聽我的知道嗎?否則會不靈的。”
“真的。”羽歌繼續看着月思晨。
“當然了,而且如果做得好,可能那藍照會向你道歉哦!”月思晨繼續說道。
“那我要怎麼做呢!”羽歌緊緊握着自己的手。
“就五個字,視他如無物。”月思晨繼續說道,“懂嗎?”
“我試試。”羽歌點點頭,握緊自己的手。
“不是試試,是一定要做到。”月思晨停下自己的腳步,看着羽歌。“否則就沒有意義了,知道嗎?”
“那我保證做到,可以了吧!”羽歌堅定的看着月思晨。
“那祝我們合作愉快吧!”月思晨輕笑,帶着羽歌往掌刑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