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太好了,那這可就是親上加親了,那月公子有時間可以來找我們玩啊!和你喝酒最爽了。”白無常說道。
“有時間一定。”月思晨伸手接過那盒香,這次倒也不算白忙活。
“那玉主,月公子,這天都亮了,我們兄弟也該走了,我們有時間再聚可好。”黑無常看看外面說道。
“哎呀!玉主,我好想你的,等下次我和哥沒事了,有休假的時候,再來找你們玩哈!”白無常說道,一臉的難過。
“好啊!”羽歌點點頭。
“恩!那兩位一路平安。”月思晨將那盒香放在桌子上,站起身體,對着那兩人行了一下禮。
“月公子客氣了。”黑無常說着,收回生死簿,掛在腰間,伸手拿着那壇酒和弟弟瞬間消失。
羽歌看看月思晨,將一罈酒放在月思晨面前,“恩?”
月思晨看看羽歌,打開那壇酒聞了一下,“這是?”
“雲香蜜酒啊!我剛纔看着你一直看着,想必也想要嚐嚐吧,所以就給你一罈了,怎麼樣,我很好吧!”羽歌獻媚的一笑。
月思晨看看羽歌,把塞子插了回去,“君子愛財取之有道。”
“什麼亂七八糟的,你就告訴我,你要不要就行了。”羽歌看着月思晨,“你不是很喜歡喝酒的嗎?這可是上等的好酒啊!不想嘗一下嗎?”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月思晨看着羽歌。
“大哥啊!你是大姑娘嗎?還怕強姦嗎?還盜呢!你有什麼好東西值得我盜啊!咱兩在一塊我比較擔心好不好。”羽歌翻了一個白眼。
“正因爲如此纔可怕吧!正常的人,都不會想到去賄賂一個比自己差的人。”月思晨繼續看着羽歌,“說吧!您又想幹嘛?”
“我不是犯了一些小錯嗎?我擔心我師傅罰我。”羽歌看着月思晨,“所以想讓你幫幫忙。”
“你擔心你師父因爲你幾天未歸的事的罰你。”月思晨看着羽歌。
“嗯嗯嗯!只要你幫我說話,那這酒就是你的了。怎麼樣,這筆買賣很合算吧!”羽歌兩手一拍。看着月思晨,“咱兩可是好朋友啊!你說過要做我哥哥的,不能見死不救啊!”
月思晨看看那丫頭,將那壇酒收了,“你放心如果他要殺你,我一定幫你。”
“好,那我們就這麼說定了。”羽歌點點頭。
月思晨扶額,就這腦袋,騙你我都沒有成就感了。在陽光的照耀之下,月思晨驚奇看着羽歌那烏黑的長髮,瞬間似乎變成了藍色,那一模一樣的容顏,讓他不由自主的站起身體,彷彿看到了那個只有自己知道的人。
“喂!”羽歌看着發呆的月思晨,“你怎麼了?”
月思晨伸手擦擦眼睛,看着羽歌,竟有種失敗感,她和她最終是不同的,“沒什麼?走吧!你師父應該還等着你呢!”
“這是怎麼了?剛纔不是很好嗎?”羽歌看着匆匆離去的人,“果然是變得最快的月思晨。”羽歌追了上去。
白府:
白墨羽和玉靈澈互相看着對方,周圍散發着一陣陣寒氣,就是法術如黎明華裳,也全身是冷汗,可是更多的卻是莫名其妙。這兩人是有什麼深仇大恨啊!兩人都互看了一夜了,你們要打就打,要罵就罵行不行,何苦在這裏折騰我們啊!
白墨羽端着一杯茶慢慢的品着。
玉靈澈看着那人,身子不曾動過一下。
華裳看着那兩人,媽呀!這都是什麼人啊!還有那羽歌小丫頭到底是去了哪裏啊!不知道這裏多麼可怕嗎?竟然留我自己在這裏。
“天亮了。”白墨羽看着玉靈澈,“看來過去的就是過去,那麼依舊美好,也是過去的了,更何況是一朵花,看久了也就那樣了。”
“呵。”玉靈澈看着白墨羽,“一個只顧自己的人,憑什麼說呢!一個拋去自己的家族都不顧的人,有這個資格嗎?”
“你再胡言亂語什麼?”白墨羽握緊手。
“沒什麼就是在說一隻鳥,拋棄家庭,又假仁假義的待在被他傷害的人身邊,不知道想做什麼?”玉靈澈看着玉靈澈。
“那也比一支假花要好的多,看似光明磊落,實則一樣的卑鄙無恥。還有臉說別人呢!實則自己的那一攤子,也撐不起來吧!”白墨羽不服輸的說道。
“還好,她做出了正確的選擇,否則我還不知道什麼樣呢!畢竟無恥之人什麼都做的出來。”白墨羽繼續說道。
“呵,你是不怕我,可你又能奈我何呢!”白墨羽看着玉靈澈,“我說玉公子啊!你何苦和我過不去呢!”
“我一直以爲您是聰明人,真的想不到嗎?那麼我是高估你了啊!”玉靈澈輕笑,緊緊握着自己的手。
“你知道什麼呢!我經歷的事情你知道什麼啊?什麼都不瞭解的你,根本沒資格說我,倒是你所做的事情,可真是可恥啊!難怪她不要你了。”白墨羽繼續說道。
“我和她的事情,和你沒關係,我只知道傷害就是傷害,就算你有千萬的理由,傷害也就是傷害了。”玉靈澈看着白墨羽。
“這句話我剛好告訴你。”白墨羽和玉靈澈再次電光火石的對視,周圍的茶杯,桌子椅子瞬間都飛了起來。
“我回來了。”一個女聲傳來。周圍的東西瞬間恢復成了原樣。
華裳看着白墨羽和玉靈澈坐在各自的位置上喝茶,靠,你兩變得也太快了吧!
羽歌一蹦一跳的走進屋子裏,看着那裏坐着的人,“師傅,我回來了,您沒生氣吧!”
白墨羽看着羽歌,從上看到下,似乎還是完完整整的,臉上白白淨淨的,沒有傷痕,衣服也是乾乾淨淨,看起來沒有打鬥的樣子。
“師傅,師傅。”羽歌看着白墨羽,發現白墨羽的杯子裏沒水了,立刻給白墨羽倒了一杯水,“師傅羽歌知道錯了,您喝水。”
而隨後進來的月思晨玩着手中的摺扇,看着羽歌獻媚的樣子,若是羽歌知道那白墨羽有可能就是她那個逃婚的未婚夫,可還會如此呢!只是那白墨羽到底是不是羽歌的未婚夫呢!
“您哪有錯啊!”白墨羽看着羽歌,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可有傷着。”
羽歌直接撲進白墨羽的懷裏,“師傅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白墨羽愣了一下,隨即抱住羽歌,“好了,乖啊!可有受什麼委屈呢!需不需要師傅幫你教訓他們。”
“我就知道師傅不會責怪我的。”羽歌從白墨羽懷裏出來,搖着自家師傅的手。
“是嗎?也不知道是誰,害怕自家師傅責罰,還給我一罈雲香蜜酒呢!”月思晨打開自己的摺扇扇風。
“月思晨你是不是太過分了。”羽歌看着月思晨,然後立刻看着自家師傅,“你別聽他胡說,我怎麼會懷疑師傅罰我呢!我師傅從來都不會罰我的。”
“這個倒是啊!師兄,你說羽歌把咱兩房間砸了,而且啊!走的時候還吃了一大堆的零食,沒有按時喫飯,這走的這幾天音信全無,咱們也是不是該給她點教訓呢!”月思晨將自己的摺扇合上。
“月思晨我是讓你滅火的。”羽歌看看月思晨,然後擡頭對着自家師傅傻傻的笑着。
“我都說了我說的是實話啊!”月思晨繼續說道。“師兄要是這麼寵着羽歌,以後上房揭瓦怎麼辦啊!”
“我們那用的是;琉璃頂,她接不動,就不勞月公子費心了。”白墨羽站起身體,看看月思晨,“我們風夕閣的事,還是我們自己解決吧!”然後伸手想要拉着羽歌離開。
玉靈澈站起身體,“白公子,我和羽歌有話要說。”
“我們風夕閣要議事,怕是沒時間。”白墨羽看向玉靈澈。
“議事,請問是何事,若是這次的事件,是不是我也有權知道呢!”玉靈澈看着白墨羽。
“我們的事。”白墨羽看着玉靈澈,“你無權知道。”
“師傅你這麼說話會被人誤會的。”羽歌看着白墨羽。
白墨羽看看羽歌,在想自己說了什麼,“我的意思是說,我需要給你檢查一下身體,所以他不方便。”
其他人看着白墨羽,額!你方便。
“我是想說。”白墨羽還想解釋,被羽歌捂住嘴。
“師傅您還是別說了吧!”羽歌笑笑,拉着白墨羽轉身離開,這要是再說下去,澈哥哥一定會誤會的。
華裳看看那師徒兩個,那個有句話好像是此處無聲勝有聲啊!
黎明看着自家少主離去的方向,那啥,這是確定關係了嗎?自己是不是要和族主說一聲啊!說少主找到真命天女了,恩!就這麼說。
玉靈澈緊緊握着自己的手,羽歌你在乎你師父,在乎月思晨,唯獨不在乎我了對嗎?我果然是失去你了。
白墨羽這是關心則亂吧!月思晨玩着自己的扇子,可是看現在的情景,羽歌對白墨羽也不錯啊!那最後花落誰家呢!這是一個值得考慮的問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