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靖宇看看周圍的人,“這麼多的大男人不知道脫件衣服給我嗎?要是凍壞我怎麼辦啊!”順便整理整理自己的衣服。
羽歌看着天靖宇的脖子,伸手去摸,“你?”
天靖宇順勢抓住羽歌的手,“寶貝我雖然喜歡你,但是你也別非禮我啊!這大庭廣衆,奴家會害羞的。還是奴家來非禮你吧!”說着要親羽歌,然後一把劍擋在天靖宇脖子上。
天靖宇擡頭看着白墨羽,“那啥,我··我就是開個玩笑,您不介意吧!”
“起來,這個位置是我的。”白墨羽看着那人。
“那個公子,我在這···”天靖宇感覺到了脖間的疼痛,這人竟然玩真的。天靖宇站起身體,“您請。”
白墨羽將自己的劍放入劍鞘,看着羽歌,“不許開玩笑,人家姑娘我們並不瞭解,可別太過分,以免惹怒了人家。”
“師傅我,他。”羽歌看着那人,他不是男的嗎?怎麼沒有喉結啊!難道我看錯了,怎麼可能呢!
天靖宇站在一旁,看着那人,我靠,老子要是生氣還能有你什麼事,你個混蛋,“所謂不知者不罪嗎?我也不是那麼斤斤計較的人啊!”
“姑娘,是不是斤斤計較的人,和我有關係嗎?我只是在教我徒弟罷了。您有意見嗎?”白墨羽擡頭看着那人。
你說我有沒有啊!老子殺了你的心都有了,天靖宇深吸一口氣,“不敢,只不過我和羽歌是舊識,想要聊聊天也沒什麼不可以吧!”緊緊的握着自己的手。
“舊識,據我所知,你們根本就不認識吧!也沒那個朋友向您這樣。第一天認識,第二天就跑路的。”白墨羽看着那人,帶上一抹探究,據月思晨說這人是天啓館主,所以自己曾再次去過那裏,可是早已經換了人。
“姓白的,別給臉不要臉。”天靖宇看着那人,喊道,周圍的桌椅板凳全部飛了起來。
白墨羽看看那人,“我與你可不是舊識,我這名字你從何得知。”然後拍了一下桌子,瞬間周圍恢復了原狀。
月思晨喝了一口茶,看着那人,站起身體,端起一杯茶,“公子,你這身裝扮,確實是讓人想不到啊!”
“公子?你眼光不錯啊!我是一位姑娘家,都可以看成大男人。”天靖宇笑了一聲,看着眼前的人。
“男的,你是男是女和我關係不大,不過我只是很好奇,您是怎麼知道我們今日會進城呢!還是說您一直在關注着我們。”月思晨看着那人,直接將水潑了過去。
天靖宇輕笑,拿起帕子擦了一下,“公子這見面禮不錯啊!說是不在乎,可這一再試探,是不是有些過分呢!難不成要讓我脫光衣服,驗明正身嗎?”
月思晨愣了一刻,這怎麼可能呢!“抱歉手滑了,您說過您是天啓館主,正好我們有事想找您幫忙。”
“天啓館主,您信嗎?”天靖宇看着月思晨,“您不是連我是男是女都懷疑嗎?”
“那你是嗎?”月思晨看着那人,再次詢問。
“自然不是,不過也算是了。”天靖宇輕笑一聲。
“什麼意思?”月思晨看着那人。
“這裏就是我的天啓館啊!我是這家酒樓的主人,所以簡稱天啓館主,沒錯吧!”天靖宇看着那個男子。
月思晨嘆了一口氣,“這麼說來是我高看你了。”
“低看高看不都是看嗎?對我而言沒什麼不對的。”天靖宇看看羽歌,直接伸手抱住羽歌,“寶貝,奴家很想你的。”
白墨羽想要拔劍,看着那人。
“寶貝,你看奴家這麼柔弱,他們還一再審問,奴家好委屈啊!您要給奴家做主啊!”天靖宇順勢在羽歌的臉上親了一下。
羽歌直接愣在原地,臉色緋紅,這人不要臉。
玉靈澈看着那人,一根藤蔓綁住那人的手,“再敢胡來,我要你五馬分屍。”
“都是女孩子,親一下沒事吧!寶貝。”天靖宇繼續抱着羽歌,小心的將自己術法打入羽歌的體內,幫她繼續治療反噬。
羽歌感覺兩人貼近的地方暖暖的,這人不是要找揍吧!慢慢握住手。
玉靈澈催動藤蔓,將那人拉了過來,“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天靖宇看着玉靈澈,“你生氣的樣子,還挺好看的,公子身價幾何,不如你我春宵一度可好。”
“你”玉靈澈握緊手,“你若再這般胡言亂語,我真的會對你不客氣的。”
羽歌擡頭看着那人,“你放開我。”
“寶貝怎麼可以這麼不念舊情呢!記得當初寶貝還給奴家上妝呢!現在就這麼冷冷冰冰的,果然得到了,就不是好的,奴家好傷心啊!”天靖宇一邊說,一邊將眼淚鼻涕往羽歌的身上抹。
白墨羽直接拔出自己的劍,對準那人,“我這劍好久都沒有見血了,你想試試嗎?”
“寶貝你想要我死嗎?”天靖宇小心在羽歌身上蹭了一下。“你捨得嗎?”
“你若不想死,就從我身上移開。”羽歌看着那人。
“寶貝你好沒良心啊!”天靖宇笑笑,伸手摸摸羽歌的臉頰,眼睛閃過一抹天藍,瞬間除了羽歌等人周圍的人完全消失不見了。
“寶貝,你說下面會發生什麼呢!”天靖宇看着羽歌,手中出現了一朵冰蓮。
“你?”羽歌還沒說話,就看見玉靈澈被藤蔓纏住,月思晨被冰塊困住,而自家師傅被很多的刀劍圍住。
黎明看着那人,“姑娘我主子沒有惡意的。”
“我管他們有沒有惡意。”天靖宇看了黎明一眼,然後看向羽歌,“寶貝你快說啊!下面會發生什麼呢!”
羽歌看着那人,“你到底是什麼人啊!”
“寶貝。”天靖宇伸手把羽歌拉進懷裏,然後吹了一口氣,羽歌倒在天靖宇的懷裏,“人呢!我帶走了。給你們三日時間,若是不能救出她,那就便宜我了。”然後瞬間消失。
黎明追了兩步,突然感覺身體有千斤重,倒在地上。
白墨羽看着周圍的刀劍,竟然慢慢的退去,而周圍恢復了原樣,慢慢握緊手。
月思晨輕笑,“這人應該並不打算傷害羽歌,只是···”看看玉靈澈,“他好厲害啊!究竟是什麼來歷啊!”
玉靈澈看着那藤蔓,伸手摸了一下,任何的植物都不會不受自己控制,可是這些,他到底是誰啊?是夢裏的那人嗎?可是那人不是男的嗎?然後想到什麼?往外面跑去。
“他怎麼了?”白墨羽看着月思晨。
“不知道啊!”月思晨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他今天根本就不對勁,以前他的眼睛一直看着羽歌,可是今天他一直看着那個不男不女的人,還有心事重重,從你說要來這落雪山天啓館他就不對勁了。”
“今天的事不是你安排的吧!”白墨羽看着淡定的月思晨。
“很顯然不是,我怕水,肯定不會用水攻擊自己啊!”月思晨繼續喝水,“我看我們有時間不如打聽一下天啓館主好了。我總感覺,那人不會傷害羽歌,可是我又想不出他想做什麼?”
“真的不是你安排的。”白墨羽看着那人,他太淡定了,淡定的讓人害怕。
“我還沒那麼閒好不好。”月思晨搖搖頭,“白公子啊!我可不認識這麼厲害的人啊!”
白墨羽看了月思晨一眼,扶起黎明,給他療了一下傷,然後繼續看着月思晨,“現在羽歌不見了,我們的計劃怕是要擱置了。”
“擱置?再說吧!我想我們可以休息幾天了。”月思晨看着外面,張開自己的手,竟然全都是汗,其實自己現在心跳的很快,自己這是第一次這麼沒把握。
天啓館:
天靖宇將羽歌放在一朵大大的蓮花之上,將自己懷中的靈石,放在了羽歌的手裏,“好好睡一覺吧!”拿出一條銀白的毯子,給人兒蓋上。
“你可是把她帶回來了。”天靖夫人立刻走了進來,看着那睡蓮之上的人,“這就是玉主了。”
“恩!她的反噬加強了一些,我將靈石放入她手,又讓她睡在這冰蓮之上,想必可以暫時讓她好好睡一覺,改善一下體質。”天靖宇說道。
“那就好。”天靖夫人伸手摸摸羽歌的臉頰,“她長着可真好看啊!這反噬沒入心吧!”
“還沒有,孃親你放心吧!”天靖宇皺了一下眉頭,“只是最近怕是沒有安穩了。”天靖宇看着周圍的花。
天靖夫人看看自家兒子,再順着兒子的目光看去,一朵花開得異樣的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