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不讓。”天靖明碩低着頭說道。“不過小宇子,你要這人幹嘛!你看上他了。”
“我眼光有這麼差嗎?要找肯定找師傅這樣的啊!”天靖宇說道。
“別鬧了,讓人家看笑話了。”靈沫出聲說道,看着很安靜的玉靈澈,這孩子還真是能忍啊!
“看笑話,他夠格嗎?”天靖宇冷靜地說道,“你倒是很守信用啊!讓你來就來了,想我嗎?”
“羽歌呢!”玉靈澈看着那人。
“我不想告訴你,怎麼辦呢!要不說幾句好聽的如何?”天靖宇看着玉靈澈。
“你還是打我一頓好了,反正說多了也是白費口舌。”玉靈澈看着天靖宇,“正如你所說我這個人什麼都沒有,只有這一張臉,所以別打臉,否則你的辛苦就白費了。”
“活的很明白啊!”天靖宇笑笑,伸手拿出一根針,“我怎麼可以讓你失望呢!”然後將針扎入玉靈澈的身體裏。
玉靈澈很快就感覺自己身體裏彷彿有千萬種蟲子在咬自己,再看着天靖宇,“味道不錯,繼續啊!”
“好,如你所願。”天靖宇再次拔出一根針插入玉靈澈的手臂裏。
頓時一種**感在手臂之上傳來,“好手段舒服。”玉靈澈看着天靖宇,“只是不夠痛快。”
“痛快,這個詞不錯。”天靖宇再次拿出三根銀針,直接射入玉靈澈的腿上。
玉靈澈頓時跪在地上,感覺自己的腿似乎沒有了知覺,“還有嗎?”
“多的是,夠我們玩好久的了。”天靖宇蹲下身子,伸出中指擡起玉靈澈的臉頰,“這張臉是真的好看,想必她也很喜歡吧!所以不管我怎麼折磨你,都會留住你這張漂亮的臉蛋的。畢竟這張臉不好找啊!”
靈沫看着天靖宇的動作,“靖宇,他到底是誰啊?你真的喜歡他。”怎麼這樣對人家啊!
“我喜歡他,除非我死。”天靖宇站起身踹了玉靈澈一腳。“不過有人喜歡他。”然後伸手拉着靈沫的手,“師傅,你來。”把人拉到牀邊,將牀簾拉開。
“餵你幹嘛!”天靖明碩跟在兩人身後。
靈沫看着水牀蓮花上的女子,“這是,你不是不喜歡女孩嗎?她長得很漂亮,你別糟蹋人家。”
“師傅,這就是我找到的人啊!”天靖宇笑笑,“師傅你肯定不知道,她可是鳳界玉主啊!也就是安心的姐姐。”
靈沫眼睛一亮,“她是玉主。”然後看着牀上的人,流露出一絲溫柔,“她怎麼了?”
“就是被那個混蛋傷着了,身體受到了一些反噬,死不了的,但是要好好養一下。”天靖宇說道。
“所以你才揍他。”靈沫看着躺在地上的人。
“揍他都是擡舉他了。”天靖宇說道,“要不是玉主需要他,我早就把他殺了。”然後使用自己的法術給羽歌療傷。
靈沫看看牀上的人,“她還好嗎?”
“這個我也不好說,我所有的知識都是書中所說,我沒有十足的把握,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天靖宇看着靈沫搖搖頭。
突然一陣風吹過,帶着淡淡的花香。
“不是,好香啊!”天靖明碩仔細聞了一下,然後就感覺全身都發軟,慢慢跪在地上。
“明碩。”靈沫看着天靖明碩,然後就感覺周圍的香味越來越濃。慢慢失去知覺,“小宇,快封閉自己的六識。”
“來不及了,師傅,小叔,咱們應該慶幸,人家沒有直接下毒啊!”天靖宇靠在牀欄之上,“玉公子可真是忍辱負重啊!”
玉靈澈站起身體,看着天靖宇,走到牀前,這纔看清,那根本不是一張牀,而是一個大大的水池,上面漂浮着一朵蓮花,而羽歌正躺在上面。
“我不想傷人,但是我也找不到她,所以抱歉。”玉靈澈看着羽歌,“我好像很久沒有見過睡着的她了。”
“奧,那玉公子打算怎麼對我呢!”天靖宇看着玉靈澈,嘴角露出一抹微笑。
“我不會傷害你的,我只是想弄清楚,羽歌到底怎麼了?”玉靈澈看着熟睡的羽歌,眉頭緊皺。
“我憑什麼告訴你呢!”天靖宇十分淡定的看着羽歌。
“你說過羽歌需要我啊!”玉靈澈看着天靖宇,“那你總要告訴我,她怎麼了,我要怎麼做可以幫助她呢!”
“這麼說羽歌需要的是一個愛她的人了。”玉靈澈看着天靖宇,“您是聰明人,我在這裏明明白白的站着,比你再找,會快很多吧!”
“呵。”天靖宇笑了一聲,“你不用激我,我不喫你這一套,我天靖宇掌管天啓館這麼久了,什麼沒見過啊!”
玉靈澈看着天靖宇,直接跪在地上,“我不是激你,我是在求你,你永遠無法體會,羽歌再受到那魔界中人攻擊之後,口吐鮮血問我,在我心中何時她纔是第一,那時我的心情,你也不會知道,在看到她傷口久久不能癒合,鮮血一滴滴的流,牀上,地上,到處都是,彷彿她要流乾身上的血似的。”
玉靈澈眼淚落下,“你們更不會明白,原本我是可以救她的,可是那時我卻救不了她,那時我有多麼的崩潰,所以我求你,告訴我,我到底要怎麼做,纔可以救她。”
天靖宇看着玉靈澈,“她曾血液橫流,傷口無法癒合。”我怎麼沒看不出來呢!難道我學藝不精。
“沒錯,有,就在前不久,我們見到被月新石上身,並且發狂的落雪翩翩,羽歌爲了制止她,也爲了救我,受了她一掌,還捱了別人的一支箭。”玉靈澈慢慢握緊手。
“你們吵了多長時間,發生了什麼?你竟然會傷她這麼厲害。”天靖宇看着玉靈澈,有種要殺了他的心思。
“還有,爲何我沒有看出她受過傷呢!你們用了什麼?”天靖宇繼續詢問。
“是月思晨的血,至於他們發生過什麼,我並不知道,我只知道狐王說可以救羽歌只有有聯繫的人,至於什麼聯繫我並不知道。”玉靈澈看着天靖宇,“至於我們發生了什麼,我想你不會想知道的。”
“聯繫。”天靖宇看着羽歌手上的靈石,怎樣的聯繫他纔可以治療你呢!可你們自然有了聯繫,爲什麼靈石沒有顯示呢!
“沒錯,當時我竟然沒有嫉妒,只有感激和懊悔。”玉靈澈苦笑一聲,然**緊自己的手。
“看來這件事比我想的要複雜啊!或許我真的不需要你也說不定,月思晨。”天靖宇想到今天潑自己水的人。
“我現在有很重要的事情,對羽歌很重要,煩請你放開我吧!”天靖宇看着玉靈澈,又看看那靈石,是真的沒反應啊!
玉靈澈看看羽歌,再看看這間屋子,直接解除那股香味,“好好照顧她,只要可以救她,要我死也可以。”
“師傅,把這人帶去牢裏住幾天吧!”天靖宇看着玉靈澈。
“這個沒問題,只是你想如何?”靈沫看着天靖宇,眉頭緊皺。
“活着就行。”天靖宇說道,然後瞬間消失。
靈沫看着那個公子,“你問我的話是親身在經歷嗎?”
“是啊!”玉靈澈看着那男子,“總之我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做,所以我只會用我的想法,可惜似乎是錯的,我甚至連改正的機會都沒有了。”
“花界?”天靖明碩想了一下,然後拍了一下手,“是不是你們那出事了啊!據說是內亂,好像是聖主換人了,你該不會是那個倒黴聖主的兒子吧!”
“看來八九不離十了。”靈沫看着眼前的公子,再看看牀上的姑娘,“其實你們倒是般配啊!雖然我不喜歡花界,但是卻要承認這一點。”
“對不起。”玉靈澈看着那人,道歉之聲說了出來。
“不用了,其實這些年我想過很多,我是恨花界,在那時不肯出手,卻還收了我們的禮品,可是再想想,人本就如此,怪得了誰呢!所以你無須向我道歉,再說那時你又做不得主啊!”靈沫搖搖頭,“跟我來吧!我很想聽聽,你們的故事。”然後往前走去。
天靖明碩看看玉靈澈,“走吧!和我在一處,總好過你去住牢房。”
玉靈澈看看羽歌,“對不起,我的羽歌。”
“走了,你現在說什麼她也醒不了。”天靖明碩喊道。
“恩!”玉靈澈看看羽歌,然後在她額頭落下一吻,“我一定會救你的。等我。”手指輕撫她的臉頰,臉上露出一抹堅定,之後快步離去。
只是在他們離去之後,羽歌睜開眼睛,眼裏一片冰藍,坐起身體,看着手上的靈石,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