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誰?”小姑娘看着月思晨,感覺到了久違的養料。
“我只是給你提供一個忠告罷了。”月思晨輕笑。再看看不遠處的羽歌,“別咬了,嘴脣要破了。”
“我似乎知道你是誰了。”小姑娘笑笑,看看羽歌,瞬間化成了一棵樹。
羽歌走近月思晨,抓起他的手,看到那並沒有留下任何刀疤的手,雖然看不到了,但是羽歌知道在不久前,這人消耗了自己的血液,一滴淚掉了下來。“你怎麼這麼傻,你不是總說你是自私的嗎?那我算你什麼人啊?”
月思晨看着羽歌,“哎!這不是沒辦法的事嗎?我想出去,又出不去,問你又不知道。”看着她的眼淚,不知爲何心中竟然有點難過。
“真的嗎?你不是因爲我,而是自己想出去。”羽歌看着月思晨。
“你是誰啊!我至於嗎?”月思晨轉了個身,雙手環胸,對,一定是這樣的,自己是爲了自己啊!畢竟這世上只有自己可以相信。
“可是我覺得不是啊!”羽歌走到月思晨面前,“你是爲了我對不對。”
“當然不是,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自作多情啊!”月思晨看着羽歌,走到小溪一邊,然後就聽到咕嚕一聲,看看羽歌,再看看溪裏面,“這魚可以喫嗎?”
“恩恩!應該可以。”羽歌摸摸自己的肚子,好餓啊!
月思晨一揮手一隻魚落在手上,直接用自己的火力催熟,然後看着周圍,“有鹽嗎?”
羽歌搖搖頭,然後就看見湖面升起了一塊小石頭,上面白白的一片。
月思晨沾了一點,嚐了一下,放在魚上,遞給羽歌,“這裏沒有多餘的調料,湊活點吧!”
羽歌點點頭,咬了一口,然後看着月思晨,伸手撕下一點,喂到月思晨嘴裏,“很好喫啊!你也喫。”
月思晨愣了一下,倒也沒多想,只是感覺這裏很熱。
羽歌喫幾口,撕下一點,喂喂月思晨,兩人身上的漸漸浮現出的光芒,直接進入生命之樹當中。
天啓館:
天靖宇趴在牀前睡了一覺,被天靖明碩搖醒。
“小叔你來了。東西拿來了嗎?”天靖宇看着自家叔叔,伸了一下手。
天靖明碩將一個瓷瓶放在他手裏,“就是這個了。”
天靖宇看着懷裏的瓷瓶,將簾子打開,瞬間大喫一驚,“人呢?昨天我睡着的時候還在啊!”
天靖明碩看看天靖宇,再看看四周,“是不是姑娘醒了,自己出去了。”
“我用靈石封住了她六識,就是,我的靈石呢!”天靖宇看着四周,甚至將手放進水裏,可是還是完全感受不到靈石。
“主上,不好了,有人闖進來了。”一名紅衣女子跑了進來。
“誰這麼大的膽子。”天靖宇看着跑進來的人,眉頭緊皺。
“兩個男的,屬下問過,但是他們不說話,只是砸東西。”那女子說道。
天靖宇轉身往外走去,天靖明碩跟在他後面,兩人來到大堂,就看見了來人一襲白衣,猶如九天仙人。
“白公子,這是何意?”天靖宇眉頭緊皺。
“見你一面不易,怕你跑了,這纔出此下策。”白墨羽看看黎明。
黎明一揮手,瞬間幾個紅衣人出現在地上,“天啓館主好大的手筆啊!”
天靖宇看看那些人,正是自己留在客棧中的人,握緊手,“白墨羽,哦,不,賀天賜。”
“我是誰和您有什麼關係。”白墨羽很是淡定的看着天靖宇。
“是沒關係,可是我總要知道您砸壞的東西,去上哪要補償啊!”天靖宇走到白墨羽身旁,“鳳王精挑細算的未來鳳君,想必告知鳳王這件事,我得到的會更多吧!”
“原來你喜歡做百日夢啊!”白墨羽輕笑,“我也可以明白的告訴你,就算鳳王知道我在這裏,也不會對我怎樣?即使知道我逃婚,他也不會殺我。”
“是嗎?就因爲是他徒弟,才這麼有恃無恐嗎?”天靖宇看着白墨羽,“只是我很想弄清楚,到底是女兒重要,還是徒弟重要呢!”
“是啊!我也想知道,我師傅發起脾氣來是什麼樣子,羽歌是他的掌上明珠,你敢傷她,是覺得自己長了幾條命啊!”白墨羽看着天靖宇。
“喂,這是你的人親自畫的押還會有假不成。”黎明拿出一張紙。
天靖宇看看那些人,“屈打成招,何時算得上證據。”
“那你就不瞭解我師傅了,只要涉及她的寶貝女兒,他就會變成修羅,寧可錯殺一萬,不可放過一個。”白墨羽看着天靖宇,“或者我還可以通知仙界,要知道月思晨可是天帝的外甥,我想你和天帝或許可以接觸一下也說不定。”
“月思晨也不見了。”天靖宇看着白墨羽。
“閣下要告訴我你不知道嗎?”白墨羽握緊手,“若是我猜想的沒錯,昨夜閣下曾去過酒樓,見過月公子吧!”
“是,我是見過,可是我是爲了羽歌啊!他們一起不見了。”天靖宇眉頭緊皺,“你們這次來可帶着羽歌鏡子,鏡無前輩。”
“怎麼到了現在你還想和我做生意不成。”白墨羽看着那人。
“不是,鏡無是滄溟藍雪一族的,而生命之樹來源於滄溟藍雪,所以現在能找到羽歌和月思晨的,怕是隻有她了。”天靖宇看向白墨羽。
“生命之樹,那是什麼東西,滄溟藍雪,羽歌是鳳界玉主,和滄溟藍雪有何關係。”白墨羽看着那人,“簡直是滿口胡言。”
“這關係到羽歌的生死,我怎麼會胡說呢!白公子,賀少主,我知道我現在說什麼你都不信,可是我從未想過害羽歌啊!”天靖宇看着白墨羽,抓住他的手。
“男女有別。”白墨羽甩開他的手,從懷中拿出一面鏡子,“我信你一次,可是我不會用,不知爲何,我沒辦法操縱她。”
天靖宇拿起鏡子,直接咬破自己手,將血液滴在鏡子上,瞬間鏡子化作了人形,“前輩,羽歌不見了。”
“恩!”鏡無點點頭,用神識感知了一下,“你們暫且不用着急,羽歌沒有生命危險。同行者可是玉公子。”
“不是,是月思晨。”天靖宇皺緊眉頭。
“什麼?”鏡無皺緊眉頭,“糟了。靖宇你們馬上趕去後山的山洞之中,那裏有一個陣法,可以通向生命之樹的結界之中。”
“按理說她不應該搞錯飼主啊!靖宇你做了什麼?”鏡無看向天靖宇。
“我用了血印,我只是想讓生命之樹多點食物,可沒想到人會消失不見。這是古書有記載的啊!我應該沒有用錯啊!”天靖宇完全不知所措。
“你是沒錯,你可知道血印,是會加深兩人之間的緣分,會在短期內提供生命之樹力量,可是羽歌已經受到了反噬,很有可能放棄她和玉靈澈的感情啊!”鏡無眉頭緊皺,“好了先別說這些了,先找到他們吧!”
“少主,他們再說什麼,我怎麼一句也沒聽懂啊!”黎明看着自家主子,眉頭緊皺。
白墨羽也是一片混亂,但是他知道必須找到羽歌。“先去後山,找羽歌。”往外跑去。
“後山有結界,等等我。”天靖宇追了上去。
三人來到了後山的山洞,可還沒進去,就看到衆多的蝙蝠從裏面飛了出來。
黎明看看天靖宇,“你們自己的地方,都不清理一下嗎?”
“數萬年沒有生命之樹的出現,自然是想不到用這個地方。”天靖宇直接拿出火燭,往裏面走去,可是剛剛進去,就被彈了出來,頓時間鮮血直流。
“額。”黎明看着天靖宇,“你家你都進不去嗎?”
白墨羽看着周圍,伸手摸了一下,一根金色的絲線出現在自己的手指之上,然後藍光閃過,化作白色。“是不是可以進去了。”
天靖宇看着白墨羽,站起身體,伸手,果然封印解除了,然後再次看向白墨羽,“怎麼會這樣。”自己血脈不純,無法進入結界很正常,可是白墨羽,然後抓過白墨羽的手,看着他手上的金線,“這是婚契線。”
“婚契線,是什麼?”白墨羽愣了一下,看着手上的金絲,這是什麼,自己怎麼從來都沒有見過。
“我說呢!原來它還是認可你們這微不足道的聯繫的。”天靖宇說道,走了進去。
“什麼意思?”白墨羽腦中一片空白,但是還是走了進去。
“這事也太怪了吧!他進不去,少主可以進去,什麼情況嗎?”黎明也想不明白,但是還是追了上去。“等等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