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鳳羽千年 >一百零九章
    “當面一套,背後一套,說的很好,只是不知道,誰是這個做的更好的那個啊!”玉靈澈看着白墨羽,“某人再不好,最起碼沒有欺騙,而有些人呢!連自己到底叫什麼都不敢說吧!”

    羽歌看着自家師傅和澈哥哥,“你們在吵架嗎?”

    “很顯然沒有啊!人家兩個不是在說話嗎?”月思晨看着那兩個人,鬆了一口氣。

    老者看看月思晨,又喝了一口茶,“哎呀!這人老了,就是喜歡多管閒事啊!你們可不要介意啊!”

    白墨羽握緊手,“您到底怎麼想的,只有您自己知道。”

    “說的也是。”老者看看白墨羽的佩劍,“這是凌霜劍吧!我聽說這可是鳳界的寶貝啊!看來白公子和鳳界有些牽連啊!”

    玉靈澈緊緊握緊雙手,不知道自己還可以說什麼?

    “故人所贈罷了。”白墨羽緊緊握着手中的劍。

    “故人,我也想找個這樣的故人啊!一出手就是名劍啊!”老者看着玉靈澈。

    “也許是家裏長輩的的好友所贈,前輩不知嗎?白公子來自鳳界,看其談吐,家境怕是不錯,怕是最差也是一位族主家的公子,這樣說來,家裏的長輩認識的也是名門之人,這樣的禮物也是收的起的,再者寶劍陪英雄不是嗎?”奇染開口說道。

    老者看着那位姑娘,“姑娘很瞭解嗎?”

    “前輩不瞭解嗎?”奇染繼續說道,“我只是有些不明白了,怎麼您對人家的私事這麼感興趣啊!一般人說話可不會如此,難不成您想幫什麼人,不好意思說出來嗎?”奇染繼續說道,“要是真是這樣,我就要勸您一下了,這感情啊!本就是人家的事,你若是管的太多,會引起別人的反感的。”

    “姑娘很懂啊!”老者看着那人。

    “不懂,只是感覺您話中有話罷了,還有啊!我一直都不明白,是主子重要還是愛人重要啊!這裏雖說很安全,可是一個人走出去也不容易罷。”奇染看了看黎明。

    “靖宇。”黎明看着自家主子,“我···”

    “你去找館主吧!這裏這麼多人我不會有事的。”白墨羽看了黎明一眼說道。

    “姑娘倒是樂於助人啊!”那老者看着那人,怎麼就出了個多管閒事的呢!

    “那倒也不是,我這條命啊!被別人救了,自然應該記住人家的恩德啊!又因爲人家的身份地位比我啊!大出不知道多少,所以啊!我那些拋熱頭,灑落血的事怕是也幫不了,自然要幫點小忙了,您不會介意吧!”奇染繼續說道,手中一伸,一支迎春花落在手裏。

    “你要和我動手不成。”老者看着那個女孩。

    “動手我沒那麼傻,且不論能否打贏,而是這場仗對我沒什麼意義啊!”奇染看着手裏的迎春花,“只是若是有那個必要,也可試試,我記得人類說過,光腳不怕穿鞋的,我什麼都沒有,可以陪您玩的。”

    “你哥哥不管了。”老者繼續問。

    “我沒有哥哥啊!從一千年的時候,我就不是麒麟公主了,我怕什麼呢!再者,前輩應該很關心別人吧!不認識的人都可以幫人家找女朋友,更何況是自己衷心的屬下呢!”奇染拿着迎春花支腳,向下一劃,瞬間天地間落下那些黃色的花瓣。

    老者看着奇染,“你很聰明,可是你卻沒有你心裏那麼放心。不過也罷了,該做的我都做了,至於最後如何,也就只看他們到底是不是有緣分了。”老者掃過月思晨,再看看羽歌那丫頭,機會已經擺在你的面前,若是再做不到,又如何做我的後代呢!

    “緣分?”奇染掃了一眼景榮,但願你明白,“緣分又不是別人給的,而是靠自己爭取的啊!您說對嗎?”

    “有理。”老者點點頭,看向月思晨。

    景榮看着奇染,若有所思,是說給我聽得吧!難道我們還有機會嗎?

    羽歌看着玉靈澈,緊緊握住他的手。

    玉靈澈輕笑,把人抱在懷裏,“我一定會保護好你的。”

    “我只希望你能永遠陪着我就好。”羽歌看着玉靈澈。

    玉靈澈看着羽歌最終沒有說話,只是將人更緊緊的鎖在懷裏,羽歌對不起,我不能給你承諾。

    月思晨握緊手,想着剛纔那老者和那位奇染姑娘的對話,是意有所指嗎?是我還是那姑娘的心上人呢!或者一語雙關。

    白墨羽看着羽歌和玉靈澈嘆了一口氣,心中有着隱隱的不舒服。

    老者看看月思晨,嘆了一口氣,“行了,現在我們只剩下最後一個遊戲了。”

    衆人互看一眼,“您還想做什麼?”

    “這個比較簡單,不過是一盤棋罷了。”老者伸手一揮,瞬間桌子上出現了一盤棋盤,“丫頭,過來,陪我下一局吧!”

    羽歌看着那個棋盤,“好像在哪裏見過啊!不對,似乎不一樣。”頭感覺有着絲絲疼痛,這棋盤自己似乎是見過的,可是在哪裏見過呢!怎麼想不起來,可是自己有怎麼知道不一樣呢!

    月思晨看着那棋局。“這棋盤很像是在我舅舅哪裏見過的棋局。”就是因爲這盤棋,羽歌纔會受了自己一劍的。

    “奧,是嗎?那你舅舅是有心了,那我就要問問你了,有人解開嗎?”老者看向月思晨,“你會解嗎?”

    “當初自是不會的,但是現在也許會也說不定。”月思晨看着那棋局眉頭緊皺,這黑子和白子幾乎是戰平,無人可以在上面再出一子。

    “奧,就是會解,也不讓你解,丫頭過來。咱兩把這局棋下完,不管輸贏如何?你們都可以走了。只是若是你不落一子,那麼你這輩子怕是要陪我下了。”老者看着那丫頭,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羽歌看了玉靈澈一眼,走過去,看着那局棋,腦海中閃過另一盤棋,拿起一顆黑色的棋子,想着以前自己想過的那局棋,直接落子。周圍突然一陣地動山搖。

    老者看着羽歌下的那個位置,“這裏我倒是沒有想過。”拿起白子,落子。

    羽歌看着那老者,腦海中的記憶不住涌上心頭,可是除了棋盤,卻又什麼都抓不住,然後拿起黑子繼續下。

    老者看看羽歌,繼續下。周圍的各個地方竟然在一點點塌陷。

    白墨羽見狀,直接發動自己的法術,在周圍設起屏障,生怕下面落下的石塊砸到羽歌。

    羽歌看着那棋局,腦海中飄起了一段記憶,那是不屬於自己的,因爲自己可以清晰的看到一名女子的身影。然後再看向那老者,拿了一粒黑子下了下去。

    老者並無所感,繼續下棋。山洞還在一點點崩塌,除羽歌和老者之外的人,全部動用自己的法術,穩定結界。

    羽歌看着那老者,所有的景象全部消失。只剩下腦海裏閃過幾句女子的言語。

    老者拿起白子,繼續下。下完這一子周圍直接崩塌,那些石塊,全部壓在結界之上,其他人繼續撐着,可是除了奇染,奇摩,景榮,其他人經歷了那幾關,根本沒有多少力量。

    羽歌看着那老者,一滴淚滑落,拿起黑子下了下去。周圍的石子壓下。

    在一片林子裏,突然一陣地動山搖,周圍的樹木倒下,動物奔走,山脈受到波及,不停的晃動,而在一片廢墟當中,閃過一陣淡淡的五彩光芒,一個身穿藍色衣衫的男子,手裏拿着一個五彩的光球,然後將那樣東西放進懷裏。

    那藍衣男子對着周圍一晃,瞬間廢墟慢慢消失,出現了幾個男男女女,藍衣男子走到一個女子身旁,將身上的衣服披在那人身上。小心的摸摸女孩的臉頰,“其實我最不想做的就是傷害你,可是我所有能做的只有傷害你。”

    “冥王,我奇染也算是幫了一些小忙,您和說句實話,您到底想做什麼?”奇染從地上坐起來,將壓着自己的景榮放在腿上,腦海裏閃過結界破碎之後,那人直接撲向自己的情形。

    水景寒回頭看着奇染,“你沒有暈。”皺緊眉頭。

    “很顯然有個二傻子護住了我的頭部。”奇染小心的撫摸着景榮的頭部,“都說沒關係,怎麼還自殘呢!真是傻啊!”

    水景寒看着奇染腿上的景榮,眼裏閃過一抹了然,“有些事情,不知道最好。”

    “冥王,你應該明白一件事,就算我去鳳界,我和羽歌怕是再見也是遙遙無期了,您在擔心什麼呢!”奇染看着水景寒,“在這若是不知道最好,就算見到我什麼也不會說的。”

    水景寒看看奇染,“你多大了?”

    “快四萬歲,怎麼我若是太小,就說不得了嗎?”奇染看着水景寒。

    “那你可知道兩萬年前的六界震動。”水景寒看着奇染。

    “知道啊!怕是整個六界無人不知吧!那一年震動可以說很可怕,無數的生靈直接死去,而且死去大部分都是各族厲害的族民。這件事和冥界有關係嗎?若非如此我們也不會離開族地啊!”奇染看着水景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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