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鳳羽千年 >一百二十章
    胡默宇想了一下,甩了一下袖子,哼了一聲。

    “羽歌在哪呢?”天靖宇看着四周,眉頭緊皺。“怎麼不見她。”

    黎明看着天靖宇,再看看那男子,他沒有反駁,他是真的不喜歡我了吧!也是,是自己先丟下他的啊!

    “她不是和你在一起嗎?”玉靈澈直接抓住天靖宇。

    天靖宇看了史天陌一眼,甩開玉靈澈的手,“有些人耽誤了功夫,我出去人就不見了,我以爲他回來了,沒想到,我去找找。”說着就要走,然後就聽到外面的聲音。

    玉靈澈立刻跑了出去,衆人跟了出去。

    “哇,真是花園啊!”羽歌看着滿院子的花,“真好看。”然後就被從屋子裏跑出去的人抱住了,在半空轉了幾圈,好不容易平靜下來。

    “澈哥哥。”羽歌看着那人,嘴角戴上了微笑,可是眼前卻浮現昨夜的情景。

    “你沒事嗎?有沒有哪裏不舒服?”玉靈澈看着羽歌,看着她手上鐲子,“你帶着很好看。”

    “我沒事,我也這麼覺得,那麼從現在開始這個就是我的了好嗎?你要始終讓它戴在我的手上好嗎?”羽歌看着玉靈澈,將心中的萬千心事壓了下去。

    “本來就是給你的,自然要戴在你的手上了,小傻瓜。”玉靈澈給羽歌整整衣服,發現羽歌的身上有幾分溼,看看周圍,看向月思晨滿身的露水。

    “這是怎麼弄的啊!怎麼全身都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玉靈澈看着羽歌詢問道。

    月思晨看孩子而玉靈澈的樣子,輕笑一句,“你問她,她會說什麼?你要想知道我說就可以了。”

    玉靈澈看着羽歌,“月公子要說什麼?”

    “昨夜心裏煩悶在樹上看了一夜的星辰的變化,今早,無聊吹笛子,被一直看落雪翩翩和吳子陽後續的羽歌聽見,過來瞧瞧我死了沒,就這麼簡單,對了花曉姑娘可以作證的。”月思晨看着玉靈澈,他多疑。

    花曉想了一下自己看見的事情,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確是這樣,昨夜吳紫陽一夜變大,我還沒說,今早整個陽城一直在飛花,我和吳紫陽去風起之地看到了跳舞的落雪翩翩,然後見到了玉主。”

    “怎麼還是很喜歡花朵嗎?”玉靈澈看着羽歌。

    “恩!我以爲是你呢!”羽歌看着玉靈澈,笑了一聲。

    “這樣啊!今早有喫東西嗎?”玉靈澈看着羽歌詢問道。

    “有啊!”羽歌笑笑,看着玉靈澈,“你的傷好了嗎?”

    “我沒事,昨天有沒有嚇到你啊!”玉靈澈撫摸着羽歌的長髮。

    “還好了。”羽歌看着玉靈澈,慢慢低下頭,無法說出自己的心聲,我好像和澈哥哥除了不能說的,再也沒有能說的了。

    胡默宇看着那兩人,總感覺羽歌和玉靈澈的相處有些不對勁,這是怎麼回事呢!爲什麼會感覺他們兩個彷彿隔着萬千海水一般。

    華裳看着羽歌,伸手拉住她的手,“你還好吧!有沒有受傷。”

    “我還好了,沒什麼事情。”羽歌輕笑,看着手上的鐲子。

    “沒事就好,思晨去收拾東西,我們立刻返回天學府。”華裳看着站在一邊的月思晨。

    “爲什麼這麼趕,出什麼事了嗎?”月思晨看着華裳,眉頭緊皺。

    “我們不是人類,本就不應該長期住在此處,再說我有些事情要找府主商量,再者你們這次的任務雖說是完成了,但是畢竟不是最好,若非種種原因,幾乎就是失敗的,馬上回天學府,一人一篇檢查。”華裳繼續說道。

    “當然還有,我們費了這麼大的力氣,淨化了月新石,自然要立刻趕回去,將它交給府主。”華裳看看月思晨,羽歌和玉靈澈,嘆了一口氣。

    “是。”月思晨看看華裳,轉身離開。

    羽歌看着月思晨離開,心裏更加煩悶,想和他去說說話,似乎只有全世界只有他了解自己。“我也去收拾東西。”想要離開被華裳拉住,“華裳姐怎麼了嗎?”

    “你跟我來。”華裳看看羽歌,“我有些事要問你,玉公子若是傷口不疼,請去整理一下東西。”然後拉着羽歌離開。

    玉靈澈想要去追,被胡默宇攔住了。

    葡萄藤下:

    羽歌伸手摘葡萄喫,然後看看身邊的人,將葡萄遞給過去,“華裳姐葡萄喫不喫啊!”

    “羽歌你告我一句實話,你這一次去,發生了什麼事情?”華裳看着羽歌,眉頭緊皺,羽歌現在很明顯的不對勁。

    “發生了什麼?很多啊!比如我認識了天靖宇啊!而且去了一個很奇怪的山洞裏,遇到了一位老者罷了,陪他玩了幾局遊戲,下了一盤棋,還能有什麼事啊!”羽歌將一顆葡萄放進嘴裏,想起最近發生的事情,等與不等都是一樣疼,等來了也許也沒有結果,等不來同樣沒有結果,那麼等與不等又有什麼意義呢!也許得到後失去還不如從來未曾得到。

    華裳看着羽歌,“再沒有了嗎?”

    “沒有了啊!”羽歌露出一抹微笑,看着天空,過往一幕幕在腦海之中,讓她不知道哪一個是她和玉靈澈的結局。“今天的天好藍啊!”

    華裳看着羽歌的鐲子,“被分開了。”

    “是啊!被分開了。”羽歌看着手上的鐲子,被分開的是鐲子還是我和澈哥哥呢!“我心裏很沒底,華裳姐,手可能握沙。”

    “玉靈澈真的愛你,倒是你,這次回來之後,好像跟以前不一樣了啊!”華裳看着羽歌,“不對,從我遇到你開始,你就和月思晨走的比較近。”

    “羽歌你和我說句實話,你變心了嗎?”華裳拉着羽歌的手。

    “我沒有。”羽歌直接反駁,“我怎麼會變心呢!我和澈哥哥認識了這麼長時間,我怎麼會變心呢!”

    華裳看着羽歌,“你現在閉上眼睛,看到的是誰?”

    羽歌看看華裳,往後退了一下,然後閉上眼睛,腦海裏竟是一片荒蕪,然後睜開眼睛,“我什麼都看不到。”

    華裳看着羽歌,“你剛纔再怕什麼?羽歌你怎麼了?”

    “我沒事,真的沒事。”羽歌看着華裳,“我師傅呢!”

    華裳看着羽歌,“你到底怎麼了啊?”

    “我真沒事,我要去找我師傅了。”羽歌轉身就要走。

    華裳想要攔她,可是卻不知道該說什麼?然而正好看見月思晨往這邊走。便仍由羽歌離開,然後攔住月思晨,“我有事和你說。”

    “恩!”月思晨拿出扇子,扇了一下,“這麼巧我也要和您說件事。”

    “那好,你和羽歌,不用我說的太細吧!”華裳看着月思晨,“你這是要登堂入室了,其實我倒不是很反對的。畢竟男未婚女未嫁的,是不是。”

    “前輩您誤會了,羽歌不會愛上我的,她是有心事啊!”月思晨看着華裳,“我來也是因爲這件事。”

    “那你們這是什麼情況!”華裳看着眼前的男子。

    “她是心裏委屈,萬千話語說不出啊!”月思晨嘆了一口氣,在周圍佈置了結界,“昨夜她差點看到心上人死在面前。又聯想玉靈澈要做之事,想阻止卻不能,她心裏苦啊!”

    華裳看着月思晨,“你倒是看的明白啊!”

    “看的明白又如何呢!我幫不了她,也無法勸說玉靈澈不去做,所以只能靠她自己了。”月思晨看着華裳,“再者一直以爲玉靈澈和羽歌始終保持着一種若離若即的感覺,她很沒有安全感,玉靈澈這次給了她安全感,卻同時也給了羽歌一個沉重的打擊,得到的同時有可能是失去,羽歌沒有崩潰已經是好的了。”

    華裳看着月思晨,“你要找我說什麼事呢!”

    “我想請前輩幫個忙,讓她自己好好想想好嗎?她已經很累了,這件事讓她自己想想吧!不要再給她製造困擾了。”月思晨對着華裳一拜,傻丫頭我能幫你的就只有這麼多了,但願你不要自己把自己困住了吧!

    華裳看着月思晨,“脖子上的珍珠很好看啊!剛買的,還是別人送的。”他對羽歌可真是觀察入微啊!這像無情的樣子嗎?

    月思晨輕笑一聲,“我不喜歡做夢?”摸着脖間的珍珠,因爲她是真的,所以我也不會放手,玉靈澈你最好不要讓我發現怕破綻,否則我絕對讓你輸的再也找不到她。

    “到底是怎麼樣?你心裏比我清楚。”華裳看着月思晨,“還是那句話,男未婚女未嫁,到底怎麼樣?誰也說不準,你要爭我同樣的沒有意見。”

    “謝謝前輩。”月思晨點點頭。

    “對了,你知道羽歌手裏有一完整的玄女玉鐲嗎?”華裳看着月思晨。

    月思晨看着華裳,“什麼叫完整的玄女玉鐲?”

    華裳看着月思晨,“你去問問羽歌,不就知道了嗎?奧,還有,羽歌怕是自己想不明白的,不如你去勸勸她怎麼樣呢!”然後轉身離開。

    月思晨皺了一下眉頭,“這是怎麼個意思啊!”然後擡頭,一隻紙鶴落在手裏,伸手接過,看着上面的內容,搖頭一笑,原來是慕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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