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鳳羽千年 >十六章
    “月思晨,你說平丘哥和我師傅做什麼去了。”羽歌看着坐在一邊喝酒的月思晨,“平丘哥說了你不能喝酒。”伸手一指,“啊!”然後大聲叫道,“疼。”

    月思晨看着包的和個饅頭一樣的人,“我說羽歌啊!你也不看看你現在的狀況,還說我呢!”搖搖頭。

    “你的傷不疼嗎?”羽歌看着那人,明明都是一起包紮的,用的一樣的藥,爲什麼我就向糉子一樣,他就安安穩穩的啊!

    “傷?”月思晨脫下外衣,放在一邊,然後繼續脫。

    羽歌看着那人,直接轉身,“你幹嘛!耍流氓嗎?我可告訴你,你要是敢那麼做的話,平丘哥會宰了你的。”

    “你不是說傷嗎?耳聽爲虛,眼見爲實,我這是要告訴你實情啊!”月思晨看着羽歌繼續脫衣服。

    “你耍流氓。”羽歌喊道,然後往外跑去。

    月思晨看着窗戶,自從回來之後,平丘對自己倒是挺好的,羽歌用的藥和自己用的藥都是一樣的,只是他給自己並不是自己想要的,另外自己的傷以好的七七八八了,那麼羽歌應該也沒事了吧!。

    今日平丘帶着白墨羽去了哪裏雖然我並不知道,但是落家人今天下山。月思晨看着天空,孟慶林啊!孟慶林,你可不要把事情給我搞砸了。

    羽歌跑出朝霞閣,就看着滿天的煙花,“好美啊!”然後往山下飛去,摘下身上的白綢,“這傷早就不礙事了,還是這樣舒服。”

    羽歌一直跑下山,然後被人拉住,“誰?”

    “您是玉主吧!”那人拉着羽歌,問了一句。

    “你怎麼知道啊!”羽歌看着那人穿着夜行衣,“你想幹嘛!別看我一個人,我打你十個不成問題。”

    “玉主跟我來。”那人並沒有多話,而是拉着人躲在一邊的角落裏,“您別說話,我聽我主子命令,來告訴您一件事的。”

    “什麼事啊?”羽歌看着那人,“你主人又是誰?”

    “我也不知道我主人是誰?”那人看着眼前的女孩說道,“不過過了今天也就知道了,咱們先看看事情好不好。”

    “我以爲就我傻呢!”羽歌看着那人,然後看着天上“這是什麼啊?”

    那人看着天上的東西,拉着羽歌上了樹,兩人坐在樹上,“這是火烈鳥的羽毛,據說無論降落在各地,只要一聲令下,便會燃起熊熊大火,直至把自己想要死的人燒死。”

    “火烈鳥。”羽歌仔細想了一下,“等一下等一下,有點亂,我要想一下,想一下。”火烈鳥,鳳族替身,除了火流雲,難道火烈鳥家族還有別人嗎?

    火烈鳥,火流雲,業火流君,羽歌一巴掌打在自己頭上,媽呀!我怎麼把這事忘了啊!火流雲不可能趕過來,那業火流君啊!不過人家來幹嘛啊!“那個誰啊!火烈鳥來這幹嘛啊!殺誰啊!這好像是天學府的附近啊!不會引火燒身吧!”

    “我也不知道,應該不會吧!這羽毛我還是在書上看到的呢!”那人拿着羽毛在月光下看着。

    “你腦子進水裏。”羽歌把羽毛扔下去。“你想被火燒嗎?”

    “抱歉,我忘了。”那人低下頭,聽見周圍傳來聲音,將手指放在嘴邊,示意羽歌安靜。

    羽歌看着周圍,就看着一頂轎子從旁邊走過,“這轎子有點眼熟啊!”

    “那旗幟好像是花界的。”那人繼續說道。

    “什麼?”羽歌想了一下,“對哦!花界,哦對,今日從天學府下來的,只有花界落家,落家。媽媽呀!要是落家出事,那我不白忙活了嗎?”

    羽歌想要下去,被那人拉住,“放手。”

    “您看,這些羽毛和不花錢似的往下掉,您能做什麼呢!”那人拉着羽歌的手,“其實您也不用這麼擔心的,花界的人,也沒那麼弱吧!再說有火無風,這火也燃不起來的,您放心,”

    那人話語剛落,周圍風起。

    “我說你是不是傻啊!”羽歌看着那人,然後就看着那轎子驟然停下,而轎前出現了一個人,那人在夜間,都可以看清的一襲紅衣,然卻看不清那人的容顏,明明那人根本沒有帶面具和麪紗,可是就是看不清。

    落平感覺轎子停下,跳下馬車,看着那人,“閣下所來何事?我們落家應該未曾得罪過您。”

    “沒什麼?就是要和你們討要一樣東西罷了。”那人雙手合十,瞬間周圍燃起大火,“您說是一人赴死,還是全家被滅的好呢!”

    落平看着那人,“我不懂您的意思?”

    “好,那我就說清楚一點,木雅,她死你們活,或者你們一起死。”那人雙手環於胸前,看着落平。

    落平伸手接下一片火烈鳥的羽毛,“這是鳳凰的羽毛嗎?我怎麼不知道我們落家得罪了鳳界的人呢!”

    “木雅是你們花界的人嗎?”那人看看周圍,“我以爲她只是誤入。算不上花界落家的人啊!”

    落平擺出作戰的動作,“閣下不要欺人太甚啊!”

    “欺你又如何呢!”那人伸手打了一個響指,頓時周圍大火燃起,“你奈我何!今天你只有兩個選擇,一個你們一起死,另一個將木雅留下,我放你們離去。”

    “您是不是太小看我了。我可不是被嚇大的。”落平剛一動手,火便飛到了自己身前。

    “兩個選擇,選。”那人看着落平。

    “不用選了,我就知道你們不會輕易放過我的。”木雅直接跳了出來,“想怎麼殺我。”

    “我答應我姐姐保護你,就不會讓你出事,你進去。”落平慢慢說道,然後毀滅眼前的火焰,將人護在身後。

    “怎麼英雄救美,你覺得你打得過我嗎?”那人搖搖頭,然後繼續發出一顆火球,拋了出去。

    羽歌看着旁邊的人,“你出去。”

    “我怕火,還是您出去吧!”那人看看羽歌,直接抱着大樹,大哥明明說帶着玉主看完這場戲就完了,怎麼還帶殺人的啊!哥呀!孟蛟怕啊!而且還要被火燒,我不要,那麼就成熟的了嗎?哥你又騙我。

    “那你來幹嘛!就把我放這不管了。”羽歌看着那人,然後那人一下子就消失不見了,“求人不如求己。”羽歌飛身而下,直接抱住那人,“我抓到你,你給我住手。”羽歌擡頭,就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平丘,哥。”羽歌看着那人的臉。

    平丘看着飛出來的人,“你怎麼會在這裏。”然後想到自己的法術,他們認不出自己,這小笨蛋。一揮手,直接堵住羽歌的嘴巴,順便隱去了那人的容顏。

    “不是說好了嗎?”羽歌想說,可是長了半天嘴巴,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不能說話不算數的。

    “還有幫手。”木雅看着那人“看來你也不怎麼樣?”說着舉着劍向那人刺去。

    “雕蟲小技。”平丘直接一把火燒了那人的劍,然後掐着那人脖子,“殺了你一切就結束了。”

    羽歌想了一下,直接在平丘手臂之上咬了一口,然後在一邊跳了起來,“燙燙燙,什麼情況。我可以說話了。太好了,我告訴你。”

    羽歌看着那人,看着一旁紅色的羽毛,“紅色的羽毛,渾身都是燙的,表表表表表表哥。”

    平丘看着羽歌,“你這時候倒是認出來的,讓開,我先清理垃圾,再來清理你。”然後使勁掐着木雅的脖子。

    “你不是···”羽歌還想說,就發現自己又不能說話了。

    “爲了她的以後,你還是安心去吧!”平丘開始用力,突然一根藤蔓直接將身邊的羽歌拉了去。

    洛賓紛從轎子裏飛了出來,掐着羽歌的脖子,“我就知道你不會這麼死心的,平丘,都到了這個時候,還不肯以真實面目相見嗎?”

    羽歌看着那人,親我是來幫你們的啊!

    平丘看看那人,嘆了一口氣,化去法術,看着那人,“你的樣子不像是早就知道我會這麼做的樣子啊!否則以落姑娘的本事,怕是不會讓我輕易得手吧!”

    “我只是沒想到你這麼無恥。”洛賓紛看着那人,對我這般絕情。

    “無恥,戰場上講策略,戰場下講究方法,能成事便是對的,這是一直不變的真理啊!難道你不懂嗎?”平丘看着那人。

    “你說的對,我不懂,我真的不懂,”你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人,是不是當初對我那麼好的那個人,那個說永遠愛我的人,和我山盟海誓的那個人,洛賓紛看着那個人。

    “不過不管我懂不懂,現在我手裏也有籌碼。”洛賓紛掐着羽歌的脖子。“你想她死無全屍嗎?”

    “哈哈哈,你動手吧!”平丘搬來很着急,然後看着羽歌脖子上戴着的項鍊,淡定一笑。

    “什麼?你不在乎她了。”洛賓紛看着手上的人,眉頭緊皺。“也好,我這就送她去西天。”然後使勁掐着羽歌的脖子。突然手被彈開,不由得往後退了一步,而羽歌則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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