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鳳羽千年 >十九章
    時間一晃幾日就這麼過去了,那木雅的事情,也就這麼掀過去了,羽歌坐在座位上,聽着上面靈千華講課,心裏堵得難受,一想到平丘身上的傷,就很是心痛。

    若說自己不知道,還可以想想當初兩人分開,是因爲脾氣不和,可是現在,就只剩下落家欺負人了。羽歌握緊手,這種有仇不能報的滋味真的不好受。

    就算是不喜歡,那麼讓他們分開就是了,也不能打人不是嗎?這落家簡直不是人啊!“氣死我了。”羽歌直接喊道。

    靈千華看着那祖宗,這要幹什麼?

    玉靈澈看看身邊的人,“羽歌,怎麼了?”

    月思晨看看身邊的人,“發瘋了,上課呢!”

    衆人看着羽歌,這又要幹什麼。

    “羽歌,我剛纔講道哪裏了,還是說你想實戰體驗一下。”靈千華看着眼前的姑娘,直接說道。

    “實戰,我不是說這個啊!”羽歌站起身,對着靈千華鞠了一個躬,天哪!我在上課啊!這回闖禍了,不知道他們要怎麼罰我了。

    “那你是說什麼,氣死了,因爲什麼事情氣死了,可是我這課無聊,不想聽,想直接打嗎?我也不是不能成全你的。”靈千華看着羽歌,這些日子,這丫頭的確有點低氣壓,也不知道怎麼了,至於平丘又開始裝傻了,什麼也不做。

    “不是,您這課很有意思的,非常有意思,特別有意思。”羽歌開始捧。

    “這麼有意思啊!”靈千華看着羽歌,“那麼我講了些,什麼?你給我講講唄。”說完,看着羽歌。

    羽歌看看一邊的玉靈澈,再看看月思晨,“我可以請幫手嗎?”

    “你說很有意思,讓你講,你還要找幫手,那我講的到底有沒有意思呢!”靈千華看着羽歌的樣子,“你今日要是說不出,就留下打掃教室吧!”

    “啊!”羽歌愣了一下,然後垂下了腦袋。

    放學後:

    羽歌和月思晨以及玉靈澈,打掃着教室,羽歌一邊洗着抹布,一邊想着平丘的事情。

    玉靈澈掃完地,看着還在發呆羽歌,“可是沒有休息好嗎?怎麼看起來這麼不開心啊!怎麼了?”

    “哎呀!沒什麼?”羽歌拿起抹布擰了一下,開始擦桌子,發泄似的擦着那桌子。

    “哎!桌子和你有仇啊!你到底怎麼了?”月思晨收拾一下靈千華等人用的桌子,看着羽歌的樣子。“自從你和平丘長老回來之後就不對,到底怎麼了,雖然我們不一定幫的上忙,但是最起碼我們腦子比你的好用啊!”

    羽歌看看月思晨,“你說誰腦子不好用呢!”對着那人翻了一個白眼。

    “我這不是實話實說嗎?那你到底要不要幫忙啊!”月思晨嘆了一口氣,看着那人。

    “雖然月公子的話不好聽,不過羽歌你確實有點不對勁啊!若是有什麼事,都是可以說出來的,即使我們幫不上忙,說出來你也會好受一點的。”玉靈澈看着羽歌說道。

    “哎呀!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總之大概是這樣的。”羽歌拿着粉筆,在黑板上開始畫畫,“大概就是一隻鳥喜歡一朵花,然後這隻鳥本來是大戶人家的,但是因爲種種原因,這隻鳥再和這朵花在一起的時候,就是一隻普通的鳥,然後呢,這朵花身份高貴,然後就是這朵花家裏不願意,就把這隻鳥給打了,在之後。”羽歌轉過身,看着那兩人,“我這麼說你們能聽明白嗎?”

    玉靈澈搖搖頭,“羽歌我想知道,這隻鳥喜不喜歡那朵花啊!要是喜歡,爲什麼不能說自己的身份呢!”

    “他是有原因,可能想要一份純粹的感情。”羽歌看着玉靈澈。

    “感情是建立在平等的角度,不是嗎?”玉靈澈看着羽歌,所以我一直希望可以回到花界,就是可以和你有一樣的身份啊!

    “這不對啊!感情不應該是不在乎身份,不在乎權利地位的嗎?”羽歌看着玉靈澈,眉頭緊皺。

    “羽歌那是畫本子裏寫的啊!怎麼可以做真呢!”玉靈澈看着羽歌,“況且那隻鳥隱瞞了自己的身份,這也就錯了,他既然想要一份純粹的感情,那麼首先他就不能欺騙別人啊!”

    “那如果我不是鳳界玉主,澈哥哥也不會喜歡我了是嗎?”羽歌看着玉靈澈,不知爲何心裏有點難受。

    “羽歌這怎麼能一樣呢!”玉靈澈眉頭緊皺,“這是兩件事,怎麼可以混而一談呢!”

    “恩!也對,兩件事。”羽歌看看外面,“天快黑了,我師傅怕是要找我回去喫飯了,我先回去了。”說着往外走去。

    月思晨看看玉靈澈,拿着自己和羽歌的東西追了出去,在離開之際,看了看黑板上的畫,“羽歌等等我。”

    玉靈澈一揮手將周圍收拾乾淨,看着黑板上的畫,“我的回答有錯嗎?”然後揮手,黑板上的東西消失,轉身離開教室。

    朝霞閣:

    羽歌坐在窗邊,“身份,地位有這麼重要嗎?”

    月思晨在門外聽着羽歌的嘟囔,端着雞湯走了進去,“身份,地位倒不是重要,只是你要明白一件事情的,若是不平等的兩種身份,可能會教出不同性格的人,那麼自然而然在一起的機會就少了。”把雞湯放在桌子上,走到門邊把門關好。

    “你也覺得兩個人在一起身份地位最重要嗎?”羽歌看着月思晨,直接站起身體,握緊手。

    “我就知道你們這些男人都不是東西。”羽歌大聲喊道。

    月思晨看着羽歌,“你覺得我會說出和你澈哥哥不同的話。”小心的用湯匙攪着碗裏的湯。

    “我···”羽歌看向月思晨,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月思晨將雞湯遞給羽歌,“喝了,今晚沒喫多少東西,不餓嗎?爲了別人委屈自己,那纔是傻呢!”

    羽歌看了月思晨,將雞湯端過來喝了一口。還挺香的,然後一點點喝着,還小心的吹了吹。

    月思晨看着羽歌的樣子,笑了出來。

    “你笑什麼?沒見過人家喫東西嗎?”羽歌瞪了那人一眼。

    月思晨拿過紙筆放在桌子上,在紙上畫了一隻小鳥和一朵花,然後在小鳥下面畫了一隻更小的小鳥,在那朵花周圍,畫了很多的花。

    羽歌看着月思晨畫的話,點點頭。“你畫的挺好看的,鳥語花香的。”

    月思晨搖搖頭,解釋道。“這還是你的那副畫,只不過,我多添了點東西罷了。”

    “啊?”羽歌看着桌子上,搖搖頭,表示自己不明白。

    “感情嗎?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世上有的人,爲了愛情,可以放棄一切,比如說張力雲舒,我三叔和傲雪寒梅,他們的身份可是對等的呢!”月思晨看着羽歌。

    “你三叔和傲雪寒梅,還行,差不多,可是張力和雲舒,就不平等了啊!一個人和一隻熊,若不是錦娜,他們也走不到一起啊!”羽歌點點頭,繼續喝了一口湯,“所以愛情不一定是平等的啊!你也是這麼想的嗎?”

    “也不是,你也說了張力和雲舒在一起,那是因爲錦娜,我三叔和傲雪寒梅在一起,那是因爲在打仗對不對。”月思晨繼續說道。

    “是啊!你要說什麼啊?”羽歌有些不明白了。

    “我要說,兩個人在一起,因爲身份,地位,可能給他們提供,更多的見面機會,可是卻不一定會在一起。要想在一起,就必須明白自己要什麼,可以承受什麼?”月思晨看看羽歌。

    羽歌搖搖頭,把湯碗放在桌子上,聽不懂啊!

    “那咱們繼續說張力和雲舒,不認識雲舒的時候,張力不會對愛情有任何期待,他想修仙,而云舒要的也不過是平靜的活着,或許對愛情有着某種期待,這就是兩根平行線,是羅錦娜將這兩根平行線或作了相交線,此後張力放棄了自己的族民,雲舒放棄了自己的父母,然後兩個人過了一段說是甜蜜,但是卻是悲苦的日子,這個我說的對吧!”月思晨又拿了一張紙,在上面畫了兩根線。

    “恩!好像是對的啊!”羽歌點點頭。

    “至於我三叔和傲雪寒梅,你也應該明白吧!”月思晨看着羽歌。

    “恩!那傲雪寒梅是魔界的公主,戰神,在沒有遇到你三叔之前,肯定是想着打下天界,甚至稱霸六界,而你三叔肯定就是想證明自己,對不對。”羽歌慢慢說道。

    “沒錯,他們就想着平行線一樣,是沒有相交點的,對吧!”月思晨輕盈一笑。

    “對,可是由於種種聯繫,他們相愛了,然後你三叔就出事了,傲雪寒梅一直以爲你三叔背叛了他,所以一直活在仇恨中,可是最後也在一起了。”羽歌繼續說道。“可是我們說這個,和這隻鳥和這朵花有關係嗎?”

    “哎!你怎麼還不明白呢!”月思晨嘆了一口氣,將那副畫放在羽歌面前。

    “明白什麼啊!”羽歌看着月思晨。

    “你想啊!不管這隻鳥是什麼身份,也不管這朵花是什麼身份,他們由於種種原因見到了彼此,愛上了彼此,對吧!”月思晨繼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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