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鳳羽千年 >四十六章
    平丘不知如何和洛賓紛說,不過洛賓紛幾次想帶着平丘去花界,都被天學府的人攔下了,說是府主有令不準任何人出入。倒是一直平安無事。

    平丘通知鳳界自己要回去,也有些日子了,那天正好得到了通知,平丘便想着下山買點東西,和洛賓紛正好沒事所以也跟着去了,兩人約定在山下見面,便各自去採買,但是洛賓紛沒有等到平丘。

    自此屏幕黑屏,羽歌看向另一邊的月思晨,“人呢!我哥人呢!”

    “被抓走了唄。”月思晨看看羽歌,看到這裏,他是有些明白了,怕是平丘被花界抓住了。這也就有了後面的事,好不容易邁開了步子,可是現在怕是這一步也是錯的,自然是不肯再邁了。“一會兒怕是有點血腥,還敢看嗎?”

    “血腥,有什麼好血腥的啊!”羽歌看着月思晨,有些莫名其妙,然後屏幕亮起,上面顯示了一個很美的地方,哪裏長滿了各色的花,還有一些奇形怪狀的樹木,周圍還雲霧繚繞看起來很是奇怪。

    而那個地方還養着四個不知是什麼東西的動物,被四個鐵鏈禁錮在一個金色籠子的四周,平丘則被關在那個籠子中,籠子很大,平丘的四肢被綁,憑空綁在空中,人還是昏迷狀態。而在那金色籠子之外,還有很多的籠子,裏面有很多的人。

    然羽歌和月思晨還沒看清,畫面就轉了,現在的畫面之上,出現的是洛賓紛和自家弟弟落平。

    “姐你怎麼回來了,平丘哥呢!”落平看着自家姐姐眉頭緊皺。

    “我不知道,我等了三天我都沒有看見他。”洛賓紛直接將桌子上的東西打落,“他最終還是負了我。”

    “三天了,我不是不讓你離開天學府嗎?我說的他受了內傷,你們爲什麼要離開天學府啊?你這樣會害死他的。”落平往後退了一步。

    “他根本就沒事了,我幫他把過脈了,他明明就是一點事情都沒有,什麼內傷啊!我什麼都沒有看出來,我只知道他在嫌棄我,他不肯和我回花界。”洛賓紛看着自己的弟弟。

    “而且毀約的是他,你爲什麼要罵我啊!我纔是你姐姐啊!”洛賓紛直接轉過身體。

    “你真的什麼都不懂。”落平看着自家姐姐,一巴掌打在她臉上,“他可能會死知道嗎?爹孃是什麼人你不知道嗎?你竟然還讓他來花界,你真的是人啊!”轉身立刻離去,看着外面,儘可能讓自己保持冷靜。

    洛賓紛看着門外自家弟弟,追出去,“你說什麼?他怎麼會死呢!”

    “我問你一句,你們今日出天學府的事,花界知道嗎?”落平緊緊拉着自家姐姐的手問道。

    “我給爹孃寫了一封信,而且我還說讓他們好好相看一下未來女婿啊!有什麼問題嗎?”洛賓紛這一刻真的慌了。

    “姐,你就這麼恨他嗎?恨不得他去死是嗎?咱爹孃是什麼樣子的人你不知道嗎?一個連自己女兒都能犧牲的人,會是相看女婿這麼簡單嗎?”落平緊緊握着自己的手。

    “我再問你她的容貌咱爹孃可知道?”落平繼續詢問。

    “你姐自然將我哥的畫像給了你的父母。”水景寒看着那個男子,“說實話我還真沒見過你們這恩將仇報的,我知道他們把我哥關在什麼地方了,但是我進不去,你跟我來。”

    落平看看那人,“你是···”

    “自然是贈你藥之人,快跟我走,再晚就來不及了。”水景寒看了那女人一眼,“你最好慶幸我哥哥活着,否則我讓你去十八層地獄試試。”往前面走去。

    落平看了自家姐姐,“你在這裏等我。”

    水景寒帶着落平來到了一片紫煙飄飄的地方,“就是這裏,把門打開。”

    落平看看那人,將手放在石門之上,然後兩人都愣住了,平丘坐在高處,金色的頭髮肆意的飄飛,全身幾乎**,那露在外面的皮膚顏色各異。

    而下面是一片血跡,有四個怪物拼命的打着一堆爛泥。

    水景寒往前走了一步,那四個怪物直接飛了過來,“哥是我。”

    “哥,我沒有弟弟,我什麼都沒有了。”平丘看着自己的身上的顏色,我最終還是輸了一切,果然情愛是世間最無法看清的。

    “平丘哥。”落平看着地上那堆泥,這纔看清,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那日要燒死姐姐的混蛋。

    平丘看着周圍,咳了幾聲,身體周身散發着五顏六色的法術,“景寒,你說憑我現在的力量可以滅了整個花界落家嗎?”

    “哥你到底怎麼了?”水景寒皺緊眉頭,“我帶你回鳳界好不好,你想不想見羽歌和流雲啊!”一種恐懼感在水景寒心裏蔓延。

    “我回不去了。”平丘看着周圍的光芒,“很快我就會七竅流血,靈魂破碎,或者變得和他們一樣,什麼都不知道了,像個怪物一樣的活着。”

    “他們對你做了什麼?”水景寒飛身而且,想要觸碰平丘,可平丘往後退了一步,“哥,我是冥王,藥物法術對我都是免疫你忘了嗎?你不會傷到我的。”慢慢伸出手。

    “景寒,如果我瘋了,就殺了我。我不想和他們那樣。”平丘繼續往後退,頭不停的搖着,“我攢了好多錢,就放在鳳界我的房間裏,等羽歌和流雲長大了,你記得用那些錢給她們買禮服,要去吉雲姑姑那裏買,買最漂亮的。”

    “哥,這種事情,你要親自去做啊!你不是還要幫着羽歌選夫君嗎?”水景寒看着自家表哥。

    “我活不到那個時候了,我剛纔親眼看見有一個人死在我眼前,那人來的比我晚,可是就那麼消失,不對,這裏以前有很多人,可是現在全沒了。我活不了了,我最終還是走錯了。”平丘看着景寒。

    “哥,你別怕,不會有事的。”水景寒看着周圍的籠子,握緊手,想着要不要讓花界落家直接消失,就聽見外面有很多人闖了進來。直接脫下自己的衣服給水景寒披好。

    落平握緊手,聽着外面的聲音,做出要作戰的樣子。

    洛賓紛帶着自家父母闖了進來,看着裏面的情形,拉過弟弟的手,“他的情況怎麼樣了,爹孃剛剛回來,讓爹孃幫他看看好不好。”

    落平看着自家姐姐,再看看自己的爹孃,握緊手,看上高處的兩個人。

    平丘握緊手,看看下面的女孩,曾經的甜蜜在這一刻竟變作了砒霜,或許自己就不該認識她,她雖無錯,只是天真,可是也把自己害到如此的地位。“景寒,幫我報仇。”

    水景寒看看自家表哥,“放心吧!總要讓他們付出點代價不是嗎?哥哥放心吧!我會讓他們哭出來的。”說完看着下面的人,嘴角戴上了微笑。

    “落公子若是我沒有說錯,你這條命是我哥哥救得吧!”水景寒直接變出了一把椅子,自己坐在上面,伸手拿出生死簿。“你生於兩萬八千年前,雖親手殺人,卻也害死了無數人命。但是你爲人善良,也曾救下不少人,所以本尊未曾處罰與你,但是你深受凡間之人死亡之時的反噬,所以怕也活不過三萬歲。”

    “你是冥王。”落平看着那人,眼裏一陣驚訝,冥界生死簿,仙人的史部,只有冥王纔有的東西。

    “正是本尊。”水景寒看着那人,“奈何我哥心善,給你活命機會,向我求得彼岸花以血爲引,治你頑疾,救你性命,我說的可對。”

    “自是無錯。”落平跪在地上。

    落家長輩看着眼前的情況,直接跪在地上,“是我們管教不嚴,傷了令兄,還請冥王贖罪。”

    “冥王。”洛賓紛看着上面的人,原來我一直不知他是誰?

    “這事情到底怎樣,你們覺得我不知道嗎?”水景寒看看身後的表哥,自家表哥一直看着洛賓紛,他生性涼薄,除了親人,根本不曾爲任何人受傷,可這次。

    水景寒握緊手,從座位上走下,看着洛賓紛,“我哥曾經要你發誓,現在發一樣有效,你發誓我告訴你發生的一切,允你和我兄長的婚事如何?”

    “爲什麼你們都讓我放棄我的家族,是也許我的家族不好,可是這裏是我長大的地方,我做不到,還有他這麼厲害,可能會被抓嗎?也許這只是你們的計劃。”洛賓紛緊緊握住自己的手。

    “姐姐你不要胡說,冥王,我姐姐。”落平想要解釋,可是被水景寒手攔住了。

    “說的好,我就告訴你,這就是我的計劃,想知道我下一步要做什麼嗎?”水景寒看着那人,“天真不是錯,可是你的天真傷到別人,就該死了。”

    “我姐姐真的不懂。”落平張口說道,“求您給她一個機會吧!”

    “落平本尊就這麼說吧!你動手,趕她出花界,我不動她,這是第一步,你做不做。”水景寒看向那人,伸手聚起自己的法術。

    “我死也不會離開花界的。”洛賓紛看着自己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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