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歌接過水,坐在桌邊,“什麼人間疾苦,我有做錯什麼了?我一沒有說你的事,二,沒有和你撒嬌讓你幫我,”有些抱怨的說道,這人真是過分呢!那天自己不就是多了一句嘴嗎?竟然就和自己約法三章,當然自己也沒有讓他好過,讓他幫自己收拾東西來着。
“你確定。”月思晨看着那人,這可真是翻臉不認人啊!剛纔那雪人誰堆得啊!你不撒嬌,我喫飽了撐得幫你啊!
“哎呀我不確定了。”羽歌直接拉着月思晨,看着外邊,“我們什麼時候走啊!別忘了我們的正事。”
“不管什麼正事,都要和這裏管事的人說一聲。”月思晨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其實這樣也好,我們並沒有墨菲他們住在一起,所以只要和他們說一聲,我們就可以直接趕去落家。”
“他們?誰?天靖宇嗎?”羽歌看着月思晨。
“天靖宇去鳳界了,還沒有回來,這次的比寶,來的人是天靖宇的小叔天靖明碩,以及靈沫公子。”月思晨雙手環胸。
“那不就糟了嗎?”羽歌眉頭緊皺,“他們好說話嗎?”
“對我的而言肯定是不好說話,不過對你而言,應該問題不大。”月思晨輕笑一聲,“畢竟整個天啓館都想圍着你轉吧!”
“圍着我轉幹嘛?”羽歌喝了一口水。
“我也想知道。”月思晨伸手去摸羽歌的胸口,“你這裏····”
然後門被推開了,靈沫端着喫的看着這一幕,愣住了,“你們,我打擾了。”就想出去了。
月思晨收回自己的手,臉色通紅,似乎摸到不該摸得地方了。
羽歌看着來人,“那個,我們沒做什麼?”
靈沫看看兩個人,“我知道啊!我以爲你們剛要做什麼?你放心我不會告訴別人的。其實這也很正常不是嗎?”
“不是啦。”羽歌看着月思晨。
“真的不是,我是想羽歌體內的生命之樹,所以,是我大意了。”月思晨,把手背到身後,不敢看那人。
“那好吧!”靈沫把喫的放在桌子上,“先喫點東西好了。”
“恩!”羽歌點點頭,夾了一塊肉放進嘴裏,“還不錯哎!月思晨一起喫好了。”
月思晨看着羽歌,這丫頭還真是一點戒心都沒有,不過天啓館應該不敢對他動手,伸手拿起筷子開始喫菜,“多謝款待。”
“這個沒什麼?所以人都有的喫。”靈沫的眼睛一直看着那個小姑娘,“羽歌和靖宇相處的怎麼樣啊!”
“還好啊!他去鳳界了,我也不知道去做什麼?”羽歌回答道。
“這個我會問他,你們做任務的時候,沒有發生什麼意外吧!”靈沫看着羽歌,嘴角一直帶着微笑。
“意外?說起意外,倒是有啊!我不能碰我師傅算意外嗎?”羽歌絲毫沒有懷疑的說了出來。“而且我師傅還吐血了。”
靈沫拉過羽歌的手,給她把了一下脈,“也許真的如此。”
“什麼?”羽歌看着那人,“是我的原因嗎?”
“沒什麼?我也不知道。”靈沫看看羽歌,沒有說話。
月思晨若有所思,也許羽歌和白墨羽的這件事真的和天靖宇有些關係也說不定啊!看來有時間要試一下才行,這可是個好消息啊!
“那就算了,說起來也不知道我師傅怎麼樣了。”羽歌嘆了一口氣,真的有好久沒有見到師傅了呢!
“吉人自有天相,應該不會有事吧!”靈沫皺了一下眉,然後瞬間恢復,羽歌的情況自己不敢胡亂的猜測,只能等着天靖宇回來了。這事怕是沒這麼簡單。
“希望如此吧!其實我感覺我就像一個災星,自從他認識我,不是圖我打架,就是在救我,或者被我連累,我好像欠了他很多。”羽歌放下筷子,師傅啊!是不是我真的把你害苦了啊!
“羽歌這麼好,怎麼會連累別人呢!別想太多。”靈沫摸摸羽歌的長髮,“好了我還有些事,明天再過來給你們送喫的。”
月思晨拉拉羽歌,示意她快點說。
羽歌看看思晨,“那個我想問一下,比寶大賽在什麼時候啊?”
“大概要準備七天吧!怎麼你有事要做嗎?”靈沫看着那個小姑娘。
“對,我要和思晨出去幾天,要去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而且這件事情不能告訴別人,您可不可以幫幫我。”羽歌看着那人。
“什麼事,雖然我可以幫你撒謊,但是我要保證你的安全。所以你能多問一句了。”靈沫看着羽歌。
靈沫看看月思晨,“月公子也覺得沒有危險嗎?”
“怕是很危險吧!我們要去花界落家,我感覺應該不會很安全哦!”月思晨皺了一下眉頭。
“很危險,必須做。”靈沫看看羽歌,想了一下。“好吧!我可以幫你應付墨菲,但是你要聽我一次,萬事不可強求,懂。”
“懂,你放心,我一定會成功的。”羽歌點點頭。
“那就是不懂了。”靈沫搖搖頭,想了一下,“你去落家做什麼?方便告訴我一句嗎?我想想看看有什麼辦法幫你。”
“恩就是平丘···哎呀!我不知道怎麼說了呀!”羽歌低下頭,這種事根本說不出口啊!
“平丘,落家,洛賓紛,業火流君,對吧!”靈沫看着羽歌。
“業火流君。”羽歌看着那人。“誰是業火流君啊!”
月思晨愣了一下,這人。
“我知道你要做什麼了?”靈沫嘆了一口氣,坐在桌子上,“你要做的事,他知道嗎?”
“誰?”羽歌腦子都是蒙的。
“業火流君,也就是平丘,火烈一族的少主,鳳界最神祕君主,火千炎。”靈沫看着羽歌,“看來你是完全不知道他的身份了。”
“火千炎。是誰啊?”羽歌還是沒聽明白。
“火烈鳥一族的業火流君火千炎就是平丘,那個自幼跟在鳳王身邊的孩子,曾經甚至被當做未來鳳王栽培,後來你纔出生的。他應該比你差不多大了兩萬歲。”靈沫繼續說道。
“原來他已經有稱號了,那他的地位不是很高了嗎?”羽歌看着靈沫,“可是你怎麼會知道啊!”
“這個你以後就會知道的,雖然我已經算不上鳳界的人,但是也和鳳界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靈沫看看羽歌。
“奧。”羽歌點點頭。
“我與你說這些是爲了告訴你,按身份來說,平丘的身份,與你是旗鼓相當的,洛賓紛配不上他,所以別忙活了,原本就配不上,又經過那件事,自然就更是配不上了,而且鳳王是不會同意的。”靈沫看着羽歌,嘆了一口氣。
“爲什麼鳳界不是一直講平等愛情嗎?不會因爲身份地位,就破壞一份感情的。”羽歌不太明白。
“那你是不知道當初的火千炎有多慘,他的身體因爲不同的力量,幾乎差點靈魂破碎,靈魂破碎你明白吧!是鳳王,火烈一族的族長,以及我,還有冥王,甚至還用了你的血,萬和之水,天河之水,還有很多東西,纔將他的力量流散全身,這纔有了什麼係數都會的業火流君。”靈沫看着羽歌。
“我知道你是好心,可是羽歌人不可能在同一個地方摔下去的,更何況是神。”靈沫拍拍羽歌的肩膀,“平丘不知道你要做的事吧!所以別做了。”
“我還沒有做,怎麼知道不行呢!”羽歌握緊手,“我要試一下,就算是失敗,和現在也不會有區別啊!既然是這樣爲什麼不賭一把。”
靈沫拍拍羽歌的肩膀,從自己手上摘下了一個鐲子,戴在羽歌手上,“這個鐲子是我送你的祕密武器,想做什麼就去做,只不過如果沒有做到,不許哭。”
“我纔不會哭呢!”羽歌笑笑,看着手上的鐲子,“這個圖案,好像在哪裏見過哎!”
“我都說了,以後你就會知道,七天夠用嗎?要不要我把比賽押後等你回來。”這丫頭倒是很像一個笨蛋呢!靈沫笑了笑。
“那就拜託你了。”羽歌笑笑。
“什麼事啊!你們要說這麼久。”天靖明碩走進來就看到靈沫竟然對着那人笑,直接將靈沫拉過來,“你們幹嘛啊?”
“沒什麼,只是說一些鳳界的事情。”靈沫看看天靖明碩。
“你不是不管鳳界的事了嗎?你答應過我的。”天靖明碩緊緊的握着靈沫的手,眼裏都是恐懼。“你答應過我的,你不能反悔的。”
“我沒有反悔,我只是···”靈沫看着天靖明碩,將人拉到身後,“你們早去早回,”然後拉着人走了。
羽歌看着手上的鐲子一直在發呆,摸着上面的印記,繼續發呆。好像真的在哪裏見過,可是在哪裏呢!
“羽歌你怎麼了?”月思晨看着羽歌。
“沒事。”羽歌搖搖頭,將手背在後面。
“那我們走吧!時間可真是不多啊!”月思晨伸出自己的手,羽歌把手放了上去,然後兩人消失在房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