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鳳羽千年 >五十八章
    羽歌睡了好久,感覺全身暖洋洋的,睜開眼睛,“這裏是哪啊?”

    “醒了。”靈沫看着羽歌,收回自己的法術,“感覺還有哪裏不舒服嗎?”

    羽歌看着靈沫,“你,我,這···”

    “你是要問我,你怎麼在這裏嗎?我又爲什麼會在這裏,對嗎?”靈沫看着眼前的小姑娘,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昨晚自己是廢了一些力氣的,不過確實感覺到姑娘體內的生命之樹,天靖宇這小子確實沒找錯人。

    “對啊!你少說了一個,這裏是哪啊!”羽歌看着那人,“這裏好香啊!”仔細聞聞,然後直接聞到身邊人的身上,“你身上也好香啊!”突然衣領被拉住了,“誰啊?”

    “你可夠了,醒了就出去,變本加厲啊!”天靖明碩看着那人,氣不打一處來,昨天晚上,火千炎,不顧自己和靈沫消息,敲了半個時辰的門,打開門把這丫頭塞給靈沫,就走了。

    氣死了,這丫頭竟然還想非禮自家靈沫,簡直是找死了,天靖明碩想到自己看到的那一幕,臉都黑了。

    “你和個小丫頭計較什麼?”靈沫看了天靖明碩一眼,握住羽歌的手,“餓了嗎?他發瘋你別理他。”這人昨天晚上,不顧人家敲門,拉着自己睡覺,結果讓平丘聽了半個時辰的,簡直是不要臉。

    羽歌看着靈沫的手,好白啊!“咦。”抓着靈沫的手,“你的手上怎麼起疹子了,還是被咬了。”

    這話一出,眼前的人,全部臉黑。

    羽歌看看那兩人,“你們怎麼了?”好像有點冷,一下子就入冬了嗎?

    “你應該餓了,我去準備點東西喫啊!”天靖明碩立刻往外面跑去。

    靈沫冷哼一聲,看着羽歌,幫她把了一下脈,“這兩天好好休息一下吧!”

    羽歌點點頭,看着靈沫的脖子,“你身上也起疹子了啊!”

    “額。”靈沫覺得自己在這個屋子裏也住不下去了。

    “疹子。”平丘走進來,看着醒過來的羽歌,“誰起疹子了。你嗎?感覺哪裏不舒服啊!”

    “不是我,我沒事啊!是他。”羽歌說着坐起身體,伸手拉過靈沫的手,“你看都是疹子,平丘哥你帶藥了嗎?”

    平丘摸摸羽歌的頭,“我說靈沫,你是不是真的需要藥啊!”

    “不需要啊!你們聊,我去看看喫的好了沒。”靈沫握緊手,天靖明碩你死定了。

    “別急,先看看羽歌,昨晚的情況讓我有些後怕,丫頭你還記着昨天發生了什麼嗎?”平丘看着羽歌。

    “昨天晚上。”羽歌想了一下,“昨天晚上,哦!我去了落家,然後沒有見到洛賓紛,看到了木雅,之後說了一些什麼,在之後水琉璃就碎了。對啊水琉璃碎了。”

    “在沒有其他了吧!”平丘和靈沫互看一眼,鬆了一口氣。

    “還有其他嗎?”羽歌看看那兩人,“哦,對了我是怎麼回來的啊!”

    “自然是我帶回來的,想什麼呢!”平丘看着靈沫,“羽歌沒什麼事了吧!”

    “沒什麼事,本來也沒什麼事,有生命之樹在,只要沒嚥氣,都可以緩過來。”靈沫看着平丘,“火千炎,別在半夜敲我門了。”

    “我敲了半個時辰,你們的持久力還是可以的。”平丘看着靈沫,“說起來,靈沫你真的要這麼下去嗎?我可沒見你那位有多可靠。”

    “總之比你找的可靠。”靈沫靠在牀欄杆上,“怎樣都是一輩子,圖什麼呢!”

    平丘看看靈沫,“有時間還是回去看看的好,畢竟她是你唯一的親人了,總要看着她嫁人吧!”

    “有鳳王在,她會過得很好,我就不去湊熱鬧了,他不喜歡我鳳界走的太近。”靈沫嘆了一口氣,握緊手。

    “你還真是放心啊!可是你對他這樣,他可對你不怎麼樣啊!一點自由都沒給你,你和他耗什麼呢!說起來在整個鳳界,你的地位也是數一數二的,何苦這麼委屈自己呢!”平丘有些不贊同的看着自家好友。

    “怪不得你搞不定洛賓紛,你從來都不會站在別人的角度考慮問題。永遠認爲自己是對的。”靈沫嘆了一口氣。

    “再往後,鳳界也是多事之秋,你就看熱鬧嗎?”平丘看着靈沫。

    羽歌坐在牀上,看着那兩人你一言我一語,這是在說什麼啊!我怎麼一句都沒聽懂啊!他們說的是人話嗎?

    “看熱鬧,天啓館不會看鳳界的熱鬧的,就憑羽歌,我們也會出手。”靈沫看着平丘,走近那人,“我爲他人而想並沒有坑了我自己,反倒你,永遠爲自己而想,卻把事情搞得這麼早,你應該好好想想你自己了。”

    “你那是運氣好,如果羽歌沒有生命之樹,鳳界和天啓館沒有這個聯繫呢!”平丘看着靈沫,“你真自私。”

    “我自不自私是我自己的事情,不用別人來說。”靈沫握緊自己的手,“捨得捨得,有舍必有得,我並沒有做錯。”

    “呵。”平丘沒有在說話。

    屋內瞬間安靜了,只聽屋外傳來一句話語。

    “天靖前輩,您怎麼在這啊!你不進去嗎?”原來月思晨前來看羽歌,結果看到端着喫食的天靖明碩,伸手接過那些喫的。

    “我。”天靖明碩握緊手,我是不是做錯了呢!可是我只是害怕失去他啊!

    “我們進去吧!”月思晨看着那人就聽見裏面傳來

    靈沫看着平丘一眼,“你早知道他在外面,所以才陰我的。”

    “是又如何呢!”平丘看着靈沫,“你現在的所作所爲,有那一件事對得起你的身份呢!對得起你的族人。”

    靈沫握緊手,頭慢慢低下,“我對的起我祖宗,還是對不起,用不着你來說吧!我的祖宗可不是你火烈一族的祖宗。”

    “是啊!我這話說的,你靈沫早就忘了自己是誰了吧!”平丘繼續說道,然後就被闖進來的人打了一巴掌。

    “你不許這麼說他。”天靖明碩看着那人。“當初他受傷快死的時候,你們誰出手幫他了,你憑什麼指責他。”

    “呦,小公子我們說話和你有關係嗎?”平丘看着那人,“不過你說到這事,小公子,當初誤導鳳界火烈一族兵馬的,不是你嗎?”

    天靖明碩握緊手,看看身後的人。

    “當初鳳界派火烈一族爲正,青鳥一族,蒼鷹一族爲輔,從三個方向營救靈犀一族,結果我們的兵馬直接和其他兩族錯開了,導致我們失去了領導主權,雖然成功打敗侵略者,可是靈犀一族全族覆滅。”平丘看着那人。

    “這件事我知道,和他沒關係,他只是想要保護我罷了。”靈沫嘆了一口氣,看着平丘,手卻緊緊握住。

    “呵,那我還要誇他癡情了嗎?還是說你靈沫無情啊!”平丘看着那兩個人。

    月思晨把喫的放在一邊,看看牀上的羽歌,再看看那三個人,不知道該說什麼?

    “怎樣都好,事情已經過去了,平丘你到底想要幹什麼?現在治我的罪嗎?我承認當初也許做的是錯的,但是那又如何呢!”靈沫看着那人。

    “我只問你一句,我們做事,你幫還是不幫。”平丘看着靈沫,“不是問天啓館,而是靈犀一族的少主靈沫,肯不肯出手。”

    “靈沫是誰?我認識嗎?”靈沫握緊手,嚥了一口口水,對着平丘一笑。

    “很好。”平丘看着靈沫,想要轉身離開。

    “且慢,我師傅也沒說不幫啊!”天靖宇帶着黎明走了進來,身後還跟着史天陽。

    “你是?”平丘看着來人。

    “在下天啓館主,天靖宇。”靖宇回答道,“您可真是咄咄逼人啊!當初的事情,怪的着我小叔嗎?他也沒辦法啊!心愛的人在別人手裏,他有選擇的餘地嗎?再說就算你們趕到,搶到主權,就能保證一定贏嗎?”

    “你倒是會說話,沒發生過的事情我怎麼會知道。”平丘看着那人。

    “是啊!沒發生的事,你怎麼知道還怎麼知道,所以啊!我決定說點您知道的,靈犀一族已經沒有了,就算有,也是在千年,甚至萬年之後了。”天靖宇湊**丘身旁說了一句什麼?

    “你說真的。”平丘愣了一下,看看靈沫和那個男子。

    “自然是真的,我小叔還是很厲害的。只要靈犀一族的小族主長大,我隨時可以送他們回去,重建家園。”天靖宇看着平丘,“至於你說的,幫忙,天啓館的靈沫,和靈犀一族的靈沫又有什麼不同呢!不過是換了一個稱呼,不是嗎?”

    “當然也是不同的,畢竟前者有着天啓館的富裕和兵馬,而後者什麼都沒有,您說呢!”天靖宇眼裏露出一抹光芒。

    平丘看着那人,“不虧是天啓館主,果然會說話。”

    天靖宇看着自家小叔,“若是平丘,哦,不業火流君出兵,小叔師傅,可願相幫啊!就當替我出戰了。”

    靈沫跪在地上,“但憑館主安排。”

    “這不就可以了嗎?您還有事嗎?”天靖宇長鬆了一口氣,身上的傷口隱隱作疼,手不由自主撫上胸口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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