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番話說得相當認真,連眼神中都帶着誠懇。
然而男人卻笑了,“你不用解釋,我也知道你沒有那個意思。”
安然微微一怔,“so?”
“所以我這個流氓的確須得流氓一次給你看看,你一再強調‘流氓’兩個字……”
說到這裏他話語微微頓了下,接着又低低的笑了一聲,才繼續道,“看來啓明說的沒錯,女人果然就喜歡外面看着冰冷如禁慾系男神,牀上熱情似火像流氓的……”
“霍啓明說的不對,我真的沒有喜歡……唔——”
後面的話男人沒給她機會說下去,只讓她體會到了“流氓”的熱情似火。
而且這一晚上翻來覆去的讓她體會了好幾遍,直到她累的手指尖都擡不起,嚷着要去客房睡,才勉強放過了她。
第二天早上,安然睜開眼睛的時候覺得自己除了頭髮絲不疼身上沒有一個地方不是痠疼的,動一下胳膊腿都難受得要命。
已經是上午九點,臥室裏仍舊被遮光窗簾擋得有些昏暗,她看着坐在旁邊背對着她輕手輕腳穿衣服的男人,抄起腦袋下的枕頭對着男人滿是抓痕的後背就砸了過去,“顧良辰你這個混蛋!”
顧良辰被砸了也不生氣,轉過身朝她笑了笑,“早安顧太太,sorry,是不是我把你吵醒了?”
但是那麼說了又覺得自己沒面子。
所以說造物主真的很不公平,憑什麼男人放縱一整晚第二天起來還那麼神采奕奕容光煥發,而女人卻腰痠腿疼,不對,是哪兒哪兒都疼像是去了半條命?
她不高興的鼓起腮幫,“顧良辰你卑鄙無恥,你昨晚就是借題發揮想對我逞兇作惡。”
然而某個逞兇作惡的罪魁禍首卻絲毫作惡之後的愧疚之意都沒有,還勾着脣角笑了笑,“昨晚從頭至尾可一直都是我在伺候你,而且我挺你一直都叫的挺歡的,怎麼享受完了還倒打一耙呢,嗯?”
安然立刻小臉一紅,又拿枕頭砸他,“你給我閉嘴!”
然後便赤着腳下牀,邁着小碎步跑進了洗手間。
顧良辰聽着洗手間的門被摔得震天響,不由得擡手揉了揉眉心,都怪他昨晚一時沒控制住,要得太狠了。
剛纔他大致掃了一眼,她渾身上下除了手腳和脖子,到處都是深深淺淺的吻痕,也難怪她會生那麼大的氣。
哎,好不容易把人哄好吃了頓飽的,看樣子下一頓又不知道何年何月了。
男人在外面擔心着自己以後的性福生活,但其實安然並沒有真的生氣,因爲說實話,昨晚上她的確是挺……嗯,享受的,只是今天還有一堆工作要做,身體卻被他害得這般不舒服,心裏纔會有點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