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媽:【到時你就知道了。收到東西之後你就儘快都賣了,明天我會把委託書讓人給你送過去,不用我本人出面也行。前幾年我不是在國外給你開了個戶頭麼,變現之後就存進去。】
白澤愈發疑惑:【到底是什麼啊還需要委託書,這麼麻煩你爲什麼不自己賣?】
老媽:【沒心情。】
白澤嘴角抽了抽:【不愧是我老媽,果然任性。】
老媽:【天氣就要轉涼了,你注意加衣服,別感冒了。】
老媽:【還有,你對頭孢過敏,需要吃藥的時候一定要看仔細。】
白澤漸漸覺得有哪裏不對勁,【你幹嘛弄得像交代遺言一樣,弄得怪瘮人的】
老媽:【滾犢子!】
還有心情罵人,看來沒什麼大事。
只是,猶猶豫豫了好半天,也沒敢問出那句“你倆真離婚了嗎”。
正對着屏幕糾結,一個陌生的電話打了進來,他接起,裏面是個年輕女人的聲音,“請問是白澤先生嗎?”
“我是,你是哪位?”
對方沒說自己是誰,直接道,“有人託我給你送東西,請說一下你的位置。”
“哦,好的。”
白澤報出了酒店名稱,結果對方卻不肯來酒店,提出在對面的一個大超市裏見面。
超市的一樓是二十四小時餐廳,即便是半夜人也很多。
白澤站在門口打電話,對方卻遲遲也沒接,一直響到了自動掛斷。
他剛要再撥一遍過去,這時手機裏閃出了一條文字信息:東西在你正前方的購物車裏。
輛購物車裏放着的是一個女士皮包。
是個很昂貴的奢侈品牌。
他狐疑德走過去,並沒急着去拿東西,而是東張西望的找人,想看看送東西來的到底是什麼人?
爲什麼弄得跟地下黨接頭似的。
可是找了半天,也沒找到,看哪個都像,又覺得哪個都不像。
陸安娜帶着墨鏡口罩,躲在貨架的後面,看他遲遲也沒把東西拿起來,煩躁的又發出了一條信息:就是購物車裏的皮包,東西就在裏面。
發完信息她又等了一會兒,直到看着白澤拎着皮包走出超市,才趕緊撥通了林如霜的號碼,“東西他已經拿走了,下次別再讓我幹這事兒了,弄得跟做賊一樣。”
捐腎手術之後,她跟林如霜就被顧良辰派人送離了暮城,前兩天才偷偷回來的。
因爲顧良辰說過,有生之年都不想在暮城看到她們母女,若是敢回來,就老賬新賬一起算。
可是她所有得人脈關係都在這裏,在外面人生地不熟的根本混不下去,於是又帶着林如霜偷偷溜了回來。
但是因爲跟顧良辰有協議,所以回來之後她一直沒敢公開露面,她這張臉大衆太熟悉了,露面就得上熱搜。
結果她媽卻一竿子將她支來了顧良辰的酒店。
林如霜在電話裏敷衍的道,“好好好,我知道了,我這不是還有兩圈沒打完麼,今天手氣又特別好,要不我就自己送去了。”
陸安娜聞言頓時更加來氣,“你沒時間送答應人家幹什麼?到底是誰啊,搞的這麼神經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