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在這間房間呆太久,這味道太餿了!
葉武洗澡換了衣服出來,把它細細的頭髮用風筒吹乾!
也聞到了房間空氣的味道,把窗開了,還用花露水噴了一下房間。
他剛下樓吃了一點早餐,家裏客廳很快來了一批又一批的同學和朋友!
這聚在一起,都有20多個青年男女!
……
梁家輝一家三口也來了,手裏還帶上了一些禮物。
從老家帶來的那四個男孩子,今天是元旦,本來他們這樣的工作,一年沒有休假的。
修車和洗車的業務,一年365日都有工作做。
今天主管放了這幾個勤快的修車師傅,讓他們年輕人在這個節日裏去玩玩。
他們幾個年輕人在這個城市裏,沒有比葉家更熟悉的親人朋友了。
曾經他們也想來到這個城市,他們想把這個城市都玩熟悉!
來到了這個城市,做了這個修車工作,對於這個城市,沒有那麼多的新鮮感。
有時候他們做業務賣車子,陪着客戶在這個城市裏試車子。
有時候有電話來修車廠,他們又要爲出去修車。
這幾個月在修車廠工作,不敢說整個城市他們都認識,都玩過。
可以說在這個城市,很多地方他們都經過。
現在爲了掙錢,再沒有了從前那個手裏沒有錢,都想出去逛逛的想法,只要不買東西,就不用花錢,可以到處去逛逛,玩玩。
有了掙錢的心思,發覺每一刻的時間都是能賺錢,那是讀書時所說的(一寸光陰,一寸金,寸金難買寸光陰。)
……
今天來到葉家的,還有葉永安這個做安保業務的年輕小夥子。
今天他們公司放假,多日沒來葉家玩的他,挺想念這個熱鬧的大家庭。
這麼多的兄弟姐妹都來了,葉健也在家作陪。
經理一家今天也在家裏,他兩個孩子也放假。
在這個地方已經買了房子的經理,帶着父母孩子來葉家玩。
客人太多,長輩們都在主客廳聊天。
年輕人們來到了冰雪地的花園。
他們有了這麼一個想法,在這個冰天雪地裏,玩的項目有滑冰的,堆雪人的。
冬天的花園,只有寒梅在枝頭開花,小的小花盆都搬到了溫室裏。
大花圃的樹木,種的都是耐寒的大樹。
最寬廣玩玩滑冰滑雪的場地,是練功場,大球場。
年輕人們穿的都是雪地靴,踩在冰雪地上,咯吱咯吱的響。
他們每個人喜歡的滑雪工具不一樣,不會滑雪的,坐着雪地車玩。
會滑雪的年輕人們,他們不但在球場滑雪,還在球場玩起了,滑雪打球比賽。
打的當然不是籃球,是那麼一種像高爾夫球,他們像電視裏滑冰打球比賽的選手們一樣,在雪地裏玩起了借種打球式。
……
葉文沒有參加在裏面,親戚朋友們,在玩的時候,他接到了未婚妻的電話,去未婚妻家裏接她來玩。
聞人彩紅聽說了葉家的熱鬧,這個溫柔又善良的女孩子,覺得她已經是未來葉家的長媳。
這麼多的親戚朋友來的,他就該來葉家露露面,和親戚朋友們熟悉熟悉。
……
聞人溪聽說了,葉家今天好熱鬧,沉默了一下,他的心底是想來玩的。
現在雖然有了名義上的女朋友,這幾年經常到葉家去玩,這幾年的假期,來葉家玩已經成爲了習慣。
一下子有了女朋友,聽說了葉家的熱鬧,他內心也想去湊熱鬧。
他沒有坐葉文的年,今天把司機放假了,他選擇了自己開車。
在來葉家的途中,聞人溪接了一個電話,這個電話是謝文文打來的。
……
謝文文昨晚上沒有主動約聞人溪,希望這個男人在這個假日裏,主動來約她玩。
晚上左等右等的都等得不到這個男人的電話。
她有點失望,有一點那種懷疑,聞人溪是不是一點都不在乎她?
爲什麼他們的公司都放假了?在這麼一個元旦新年重要的節日裏,沒有給她電話,也沒有約她玩。
她鬱悶的等了一個晚上,一直等到睡覺,都沒能等到這個男人的電話。
這個晚上她失眠了,不但是鬱悶,還有點傷心。
努力了這麼久,發覺好像一點用處都沒有。
如果是普通的朋友,她沒有這個要求的心內心沒有那麼難受。
一個晚上的失眠,導致了她有黑眼圈。
早上起來喫早餐,她用化妝掩飾,她那不開心的表情還是讓家裏人發現了。
家裏人以爲她是不舒服,關心的問候着。
謝文文在家裏人的關心問候中,悟到了那麼一點,以前她就是主動出擊的。
纔會有了名義上的女朋友名稱,現在她爲什麼要犯傻的,讓那個男人來找她呢。
謝文文在追求男生的時候,已經放棄了女生的自尊。
她顧不上喫早餐,着急的給聞人溪打電話,希望她這個原話不會太遲,那個男人還沒有到節目的地點。
謝文文打的是她的小手機,來到了家裏,一個無人的角落裏撥通了一個熟悉的號碼。
“喂。”
謝文文聽到了一整晚想念的這個聲音,她激動的笑容臉上,化解了一整晚的憂愁。
“溪學長,你現在在哪裏呢?”
聞人溪沒有隱瞞謝文文說:
“剛纔葉文來我家接彩紅,我葉家今天好多年輕人去玩,好熱鬧,我現在也是開車去葉家的途中。”
謝文文在那天的聞人家和葉文的訂婚宴上,直到他們這兩家是合作伙伴,未來的親家。
更是那個男人喜歡的一個小女生的家。
說她不喫醋,是沒可能的,只是那個小女生喜歡的不是她的男人,這讓她的心高興了許多。
謝文文當然要爭取這個,和男朋友一起出現在親人面前的機會。
“溪學長,我也想去葉家玩,你方便來我家接我嗎?”
聞人溪沉默了一秒,沒有拒絕這個提議。
“好,我現在來接你。”
“嗯嗯,開車要注意安全,我在家等你。”
“好。”
謝文文重新回到了家裏飯廳的桌子上,剛纔的不開心,換上了開心的笑容。
這長輩和她的親人,猜也猜的出來,這女生是女生外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