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快穿之主角光環粉碎機 >第143章 我在民國做副官(四)
    不過不一樣的在於,傅憲之一身軍功都是靠自己掙得的,而肖文淵則是靠着家族蔭庇坐到警務廳廳長的位子上的。

    待介紹結束,衆人都跟着傅憲之往廳中走去。

    傅憲之在這種場合依然是一身筆挺的呢子軍裝,腳上是鋥亮的長筒馬靴,雪白的手套映襯着他腰間墨黑的槍盒,英氣逼人。

    廳內衆人也都打量着這個手握重兵的督軍,他們對於傅憲之的事蹟或多或少都聽說過一些,原本以爲他是一個殺伐之氣很重的武夫,不過見了面才發現他身上並沒有什麼戾氣,傅憲之身上最重的,是一股傲氣。

    傅憲之身上的貴族風度絕不同於肖文淵那種靠家族蔭庇而身居高位的富貴公子的貴族風度,這是一種受過良好的教育和久經沙場的閱歷混合起來的傲氣。

    孫高官長篇累牘的歡迎詞說了近二十分鐘,林暮都有些煩了,她看傅憲之揉着眉頭,顯然不耐這樣的場合。

    “……下面有請傅督軍爲我們致辭。”孫高官激情澎湃地看着傅憲之。

    傅憲之情緒沒有任何波動,上臺簡單說了兩句感謝的話語就下來了。

    兩相對比,孫高官真是熱臉貼個冷屁股,諂媚討好。

    不過這次林暮可幫不了他,她總不能上去再替傅憲之多說幾句吧。

    舞會開始。

    傅憲之就是這次舞會上的唐僧肉,林暮覺得周圍女士灼灼目光都像釘子一樣釘在傅憲之身上

    她們期待着傅憲之會主動站起邀請她們共舞一曲。

    可惜,她們該失望了。

    一個身着白色洋裙的姑娘主動向傅憲之走過來,“傅督軍,可以邀請您跳一支舞嗎?”

    周遭的女士們都很關注那個女人是否能夠成功邀請傅憲之共舞,她們攪着手裏的帕子,很是緊張。

    傅憲之擡眼看向那個姑娘,沒有說話。

    周遭有人放下心來,你看,你主動邀請傅憲之也不會和你共舞的。

    那個姑娘並不覺得傅憲之不說話就是拒絕,她接着自我介紹:“傅督軍,我叫鄭依琳。”

    “鄭依琳?”傅憲之重複了一遍這個名字。

    林暮馬上反應過來,這不就是女主角嗎?

    “對,鄭依琳,是一名記者。”鄭依琳俏生生站在那裏。

    傅憲之想起來了:“‘國家的未來在哪裏’是你寫的。”

    鄭依琳很是驚喜:“原來督軍看過我的文章啊?”

    “文章寫得很好,很有見地。”傅憲之目光讚賞。

    鄭依琳笑眼彎彎,“那我是不是有榮幸邀請傅督軍跳一支舞呢?”

    “是我的榮幸。”傅憲之站起來,微微彎腰,伸出手,作邀請之勢。

    鄭依琳把手放在傅憲之的手上,二人滑進舞池。

    林暮聽到周圍一衆女孩子銀牙咬碎的聲音,好笑地搖搖頭。

    哎,不對啊。

    男主角不是關秋鴻嗎?

    不是應該關秋鴻和鄭依琳有感情戲嗎?

    剛纔鄭依琳可是一眼都沒有看自己,明顯是看上傅憲之了。

    真是怪事啊。

    也有女孩子來邀請林暮跳舞,不過跳了兩支林暮就下場了,她實在不習慣抱着女孩子的腰跳舞,太奇怪了。

    而且今天晚宴的食物不錯,她還想多喫點東西呢,陪小姐姐跳舞哪有喫東西有意思啊。

    傅憲之和鄭依琳在舞池中連跳兩支舞。

    “想不到傅督軍仗打得好,舞跳得也真不錯。”鄭依琳有些臉紅,傅憲之雖然不再年輕,但是身上的男人氣概讓人沉迷。

    “鄭小姐謬讚。您的文章纔是真的不錯。”傅憲之沉穩地微微頷首。

    鄭依琳看着他堅毅的下巴線條,“傅督軍,敢問您爲什麼要來這裏?”

    傅憲之反問回去:“我不能來嗎?”

    “這倒不是。”鄭依琳往前跳了一步,“只是覺得督軍是一個戰功赫赫的將軍,和這紅粉胭脂的交際場不太搭。”

    傅憲之往後退了一步,“將軍就非要整日待在刀光劍影的戰場上嗎?”

    鄭依琳羣袂翩翩,“督軍不覺得這座城市、這個交際場上,刀光劍影更甚戰場嗎?”

    “鄭小姐說話真有趣。”一舞結束,傅憲之和鄭依琳相互彎腰致意,傅憲之回到了座位上。

    鄭依琳看着對自己沒有一絲留戀的傅憲之,面子上有些掛不住。

    看到傅憲之這個香餑餑回來了,周圍的女孩子又是蠢蠢欲動。

    一個很可愛的姑娘紅着臉站在傅憲之面前,聲如蚊吶:“傅督軍,可以……可以請您跳一支舞嗎?”

    一直關注着傅憲之這邊情形的鄭依琳不屑地扭過頭去,如此扭捏的姑娘,一點都不如自己落落大方,傅憲之估計都不會搭理的吧。

    可惜,她想錯了。

    傅憲之站起,帶着那個姑娘進入舞池。

    一曲結束,傅憲之正往回走的時候,被一個姑娘撞了滿懷。

    那是一個穿旗袍的女人,青色的旗袍包裹着玲瓏有致的身段,旗袍袖子外露着半截白玉一般的手臂。黛眉輕掃,一雙嫵媚的鳳眸,眼波流轉間皆是風情。

    還未等傅憲之開口,那個女人就先開口了:“我是故意的。”

    這短短五個字,滿座皆驚。

    “爲什麼?”傅憲之扶着那個女人的腰肢。

    那個女人重新站好:“不爲什麼,就想傅督軍能夠好好看看我。”

    “看你做什麼?”傅憲之也不生氣那個女人言語無狀。

    那個女人一挑眉,“看看我有沒有資格承包了督軍今晚的舞。”

    “有。”傅憲之一個字,讓全場未婚的、已婚的女人都仇視地盯着那個女人。

    不過,傅憲之已經攬着那個女人的腰肢重新進入舞池。

    “你叫什麼?”傅憲之嘴角噙着笑意問那個女人。

    “白芙風。”那個女人回答道。

    “白芙風。可是‘芙蓉不足佳人妝,水殿風來珠翠香’的芙風?”這句詩從傅憲之的嘴裏說出來平白添了幾分旖旎。

    “正是。”白芙風回答得很簡短。

    這邊傅憲之和白芙風是風月旖旎了,那邊的鄭依琳有些喫醋,傅憲之對自己不是特別的也就罷了,現在他居然對別的女人那樣特別,明明她纔是這個世界上最特別的姑娘,那個女人看起來只是一副好皮囊,沒有內涵。

    頂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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